直到陈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之前的那个身体模样,看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小孩子的模样,陈渊的心里有一些落寞。
但是这种落寞却很快消失不见,说到底自己不过是用了系统的功能卡而已,成年后的他确实很爽,而且昨晚的感受也让人欣慰,但是这不值得他一直去怀念。
因为青春是一个轮回,他早晚有经历的那一天,想罢陈渊也不再去关心,拿出手机,网络的新闻,铺天盖地,有关昨天广场起火的报道,同时还有他英明事迹的报道经过有关部门的商榷,说是要给陈渊发放见义勇为的奖励。
只是他们几经搜寻,却都没有找到有关陈渊的踪迹,他现在在网友的心中俨然成为了一名无名英雄,而他伟岸的身姿也永远映照在了人们的心中。
陈渊无所谓,他只要自己的老妈过得好,那一切就都好,他不在乎外界的虚名,也不在乎人们的崇拜,毕竟陈渊拥有的太多太多,这些虚的让他实在提不兴趣。
在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陈渊的目光变得凌厉的起来,酣睡过后的宋思思又从床榻边朦胧睁开了双眼。
“少爷你起来了。”
宋思思眼中透露着爱意,显然并没有因为陈渊恢复了身体而感到失落,此刻陈渊的心境有那么一丝变化。
“思思以后就叫我陈渊吧。”
宋思思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明显是开始接受她,不禁让宋思思感到了有一种位的气息,她很高兴难以压抑住自己的泪水,甜甜的叫了一声陈渊。
陈渊点头在她的额头轻啄了一口。
“思思,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帮我打探一下情况。”
“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会给少……我一定会给你办好的。”
宋思思一时间还不太习惯对陈渊这种态度的转变,但她终归会慢慢的习惯。
“帮我查一下李延年现在在哪。”
陈渊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李延年在经历过这件事后,他肯定已经逃窜了,至少这对他来说是背水一搏的。
陈渊,开始都没有太关注李延年连后续是被如何处理的,看起来他已经是被逼到了绝境,打算来一个鱼死网破。
而让他身败名裂的无非就是陈家人,所以也开始报复起了陈家。
陈渊完全能够猜到这一切,不过李延年想错了一点,他应该好好的去接受改造,更不应该把目标放在自己老妈的身,经过宋思思的帮助,很快找到了李延年现在所处的位置。
现在正藏匿在一处偏僻的小山村当中,离沙江市不远,陈渊此时打了声招呼,两人乘车一起前往了他的所在地,那是一处不大的山村,烟雾飘落正是饭前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做饭。
刚看到一辆豪华跑车停在村口的时候,过往的村民不免感叹。
“哎呀,最近这里是怎么了?咋又来了一些成里人了?”
听到这些村民所说的话,陈渊更加确信李延年就在这里。
“少爷咱们走吧。”
宋思思带着陈渊进入到了村庄,村庄虽然不大,但是想找到李延年还是有些困难的,只不过或许是老天给面子,在经历过村口几道弯的时候,他们居然碰到了李延年。
这家伙换了一身粗布麻衣,正在帮着别人劈柴手中的砍刀下齐落,一滴滴的汗水也从额头滴下。
许是听到了身旁传来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来人时明显呆住了。
“你,你们,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李延年和之前大为不同,现在的他语气冰人透着一股寒意,或许这就是绝地反击给他带来的改变,毕竟李延年现在已经习以为无所有了。
“我来找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们陈家,你不好好改造也就算了,还把矛头转到我老妈身,我看你还真的是不想死了。”
一个小孩子当着李延年的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不免让后者大叹一声可笑。
荒唐是谁给他的勇气,一个女人一个小孩,李延年一点都不慌,他知道他们没有叫来警察,要不然自己现在早就被一锅端了,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自信,但既然来了,也不可能让他们完好的离开。
“你们陈家,夺走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切,我觉得我做的那些事完全都不过分,只不过是你们该得的报应而已。”
李延年丝毫没有感到羞愧,也没有认错的表象,反而无比狂妄自大,这让陈渊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话也就不多说了,我看你没有一丝方能醒悟的意思,那我就得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陈渊淡然笑着,他的笑容包含着一丝杀机,李延年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可是下一刻他猛然的发现一颗石子从空中飚射进入到他的视线内。
刚想闪躲,可是再也来不及,左眼被石子猛地一击,一句哀嚎让李延年抱头扑倒在地。
“啊,可恶!”
感受着眼角的湿润,当他再次试探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那只眼什么都看不到了,李延年忽然感到了一丝可怕,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屁孩居然有如此的威力,这也是陈渊和宋思思独自前来没有报警的原因。
报警太便宜他了,而且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陈渊,可能会来吗?
又不是傻子,这李延年未免也太小看他们了。
“说,你错了没有。”
陈渊临头一脚踩在李延年的后脑勺,将他的脸重重的埋在泥土当中,大口的呼吸的空气进入的却是沙砾,这让李延年极其难受,痛苦的捂着喉咙想喘息,可越是如此吸入的沙尘也就越多。
“我错了,我错了!”
李延年叫苦不迭,换来的却是陈渊一笑声。
“你错了?不,你没有错,你有什么错,这都是我们陈家罪有应得的,你有什么错啊。”
李延年忽然心中一震该死,这个家伙,妈的,尽管如此他又无法做什么,因为自己的生命已经在别人的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延年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他不怕死,已经如此绝望,一无所有的他还怕死吗?但他怕这样的折磨痛苦的折磨,那是他一个官场呆久的男人无法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