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二章 撞大运了(1 / 1)九瑞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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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半夜才睡下,第二天天刚亮,张红军就把张正和王小炎给薅了起来,按照计划他们该回去了,不然俩孩子的功课拉下不说,家里的人也不放心。

陆明远一再挽留,奈何张红军执意要走,无奈只好赶紧准备早饭。吃过饭,他又大包小包的给张、王两家准备了不少土特产,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一份心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课本,这也是张红军此行的目的。陆明远慷慨的把大部分的课本和资料都给了张红军。人家孩子为了救自己女儿,差点连命都搭上,怎能不好好表示表示呢。

张红军珍而重之地把书和资料包好,放在了贴身的衣服里,约定一个月之后,再来跟陆明远交换。

听说他们要走,最不开心的就是陆婷了,独生子女就是这样,天天盼着能有一个玩伴,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俩朋友,刚住了一天就要走,太令人扫兴了。

可是她一个小孩儿有哪能拗得过大人呢,无奈之下只好再三央求张红军,一个月之后,一定要带张正他们一起来。

说实话,自打昨天出了那档子事,张红军一百个不想让张正再来了,这小子太不消停了,可眼下人家的孩子巴巴的求自己,大家都看着呢,要说不答应吧,显得自己太小气,面子上也不好看。

张红军只好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噢,太好了!”张红军万没想到,这三个孩子一见,立刻大声的欢呼起来,一下子就把这个决定给坐实了,搞的张红军心里一阵郁闷。

这时周老太也走了过来,一手拉着张正,一手拉着王小炎说道,“等你们下次来,奶奶就走了,今后如果有机会到了沪市,一定要来看我呀。”

“好的,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去的。”张正和王小炎,当即就打下了包票。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陆明远一家,张红军带着两个孩子,踏上了漫漫路程,在颠簸了一天之后,终于又回到了李家寨。

一路之上,张红军和王小炎都显得很疲乏,而张正却依旧的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搞的张红军心里直犯嘀咕,心说自己到底生了个啥儿子,怎么总是这么与众不同呢。

从北山一回到家,张正跟老妈王兰打了个招呼,把东西往床上一扔,就转身出门儿了。

王兰赶紧叫住儿子,“你刚回来,又去哪儿啊。”

“上东山,找师傅去。”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唉,这臭小子,还没长大的就忘了娘了,都走了好几天了,回来也不说陪我坐会儿。”王兰酸溜溜的抱怨道。

张红军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见丈夫笑自己,王兰怒了,“笑什么笑,儿子都跑疯了,也不知道管管。”

“我笑你啊,这么大人了,还吃儿子的醋。”

王兰哼了一声表示抗议,但想想也是,自己跟孩子置什么气呀,便不再纠结,转身进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一路上,张正走到很快,他是急于把自己在暗河中的遭遇告诉师傅,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这其中的一些奥秘呢。

不大功夫他就到了李长庚的道观,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一阵小孩的哭声,哇哇的哭的很厉害。

“嗯?这哪儿来的小孩呢?”张正一时有些诧异,进一看才明白,原来是附近村子的一个老乡,带着孩子到老道这里看病来了。

孩子刚出生几个月,具体什么病,老乡也说不清,就是每天天黑之后不肯睡觉,一直哇哇大哭,孩子遭罪,大人也遭罪,几天下来孩子的嗓子都哭哑了。

老道仔细查看一番说道,“没什么大事儿,是孩子受到了惊吓。”

听老道这么一说,老乡的脸上神色稍缓,继而央求道“道长,您给想办法治治吧。”

“好吧。”老道点头答应了下来,他让老乡把仍在哇哇大哭的孩子放在床上,然后举起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点点画画起来,一边画着,口中还念念有词,听起来好像是在读什么经文。

大约两分来钟过后,老道猛地收住手指,口中“呔”的一声,食指往孩子的头上一点,让人吃惊的是,孩子竟然不哭了。张正都看傻了,心说这是什么招数,太神奇了。

这下可把老乡高兴坏了,连忙向李长庚道谢,李长庚淡淡一笑说道,“不必如此。这样吧,我再给你画道符。”

说着,他从一口箱子里取出了几张黄色符纸,又从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一撮红红的粉末,倒进一个小碟子里。李长庚又把一些桐油倒进碟子,用一根木棍调了起来。功夫不大,一碟艳丽润泽的红色颜料就配好了。

李长庚又让张正找来一支毛笔,蘸上颜料后就在黄纸上写画起来。张正见师傅画的这些线条很奇怪,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符号和汉字,不一会儿的功夫,符就画好了,黄表纸加上艳丽的红字,看上去十分醒目。

待墨迹一干,李长庚就把画好的符折了起来,交给了老乡,“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它放在孩子枕下就没事儿了。”

“真的,多谢道长了!”老乡不知如何表达谢意,只是不停的点头哈腰。李长庚示意他不必如此,并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

送完老乡,张正迫不及待地拿起毛笔,也在纸上画了起来。

李长庚见状问道,“徒儿,你在干什么?”

“师傅,我在学您画符呀。”

李长庚走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符,简直就是虫子爬,赶紧制止道,“行了,别玩了,画符哪有那么简单,等有机会为师再教你。”说着就把一应的器具都收了起来。

张正还是不甘心,“师傅您刚才画的什么符啊,它真能治病吗?”

“当然,为师刚才画的是小儿夜啼符,是专治小孩夜哭的。”

“哦,原来符这么厉害啊。”张正一时有些神往起来。

“这算什么,符文乃天地灵文,蕴含着天地的秘密,大者可以保镇国祚、安镇岳渎,小者可以驱邪治病、攘灾祈福、求财升官。可以召神遣将、可以济度幽冥,用途广泛着呢。”李长庚一口气,说出了符文的众多用途。

听的张正都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师傅,这些您都能教我吗?”

“呵呵,为师倒是想啊,可我会的也不多,只不过是几道微末的小符罢了,别的都失传了。”

“啊,怎么又是这样啊。”张正又是一阵郁闷,心说怎么一碰到精彩内容就失传呢,太令人扫兴了。

李长庚见徒弟的兴致受到了打击,就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去北山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果然他这么一问,张正立马就精神了起来,把自己在暗河里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当听说张正服下一枚玉果,身体发生的变化时,老道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他仔细地盯着张正端详了老半天,张正欣长的身形,婴儿般的肌肤,也证实刚才的一番话。老道顾不上讲话,又拉过张正的一只手臂,用手指扣住脉门,把起脉来。

把着把着,李长庚的的表情越来越愕然,嘴里自言自语喃喃说道。“难道,这……都是真的!”

师傅如此严峻的表情,把张正看的心里只打鼓,寻思着难道是自己瞎吃东西,落下毛病了,可自己也没什么不适感觉呀。他见师傅也不说话,在那里发愣,实在等不及了,才怯怯问道“师傅,后果很严重吗?”

听徒弟这么一问,李长庚回过神儿来,他见张正一脸的忐忑,先是一愣,继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搞的张正更不知所以了,心说我长的很好笑吗?

李长庚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徒儿,后果不是很严重,而是很好,出奇的好!你交大运了。”

其实,刚才一听张正的描述,李长庚心里就冒出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太过离奇,近乎与传说。一时之间,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只好给张正把脉,亲自检验一番。

结果这一把脉不要紧,李长庚发现张正体内气血充足,五脏六腑调,十二正经、奇经八脉运行健旺,浑身上下绝无一丝不妥,一片生机盎然。

这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伐毛洗髓啊!

“徒弟,你走大运了,你刚才说的玉果为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绝对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灵物,你服下它之后,身体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也就是修行人所说的伐毛洗髓。”说道这里,李长庚一脸的兴奋,早已有些昏黄的老眼,也闪烁起了明亮的光芒。

“伐毛洗髓?”这个词张正还是第一次听到。

见徒弟一脸的不解,李长庚说道,“所谓的伐毛洗髓,就是通过外力或者内力,把人体内的长期沉积杂质给逼出来,使人体达到一种无尘无垢的状态。到了这一层次,人体再也不受污染,更不会得病,各器官经脉运行健旺,人往往能尽其天年而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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