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证英？找到他了吗？”

“就在洪家班。”

“太好了！文起，你要想尽办法，把他签下来。他将来的成就不小，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他现在，在做什么？辉少。”

“据我调查，他在洪家班做武术指导。林证英以前是李晓龙的左膀右臂。如今在洪家班，受洪金保看重，许多影片都有参与。武术指导很有一手。你找他做武术指导吗？”

“做导演，做男主角。”

“哈哈……他做导演还有点谱。做男主角，你开玩笑吧，他长得不帅呀？在影视圈长相不好，很吃亏的。娱乐圈是看脸吃饭。”

“我自有安排，不需要你操心。你处处为我考虑，这么热心。不如签到我公司。我给你C级合同每年保底20万。”

“我有那么廉价吗？每年保底1000万还差不多。”

……

赵致敬几个人在车上聊得火热，的士停在洪家班片场。

蒋志辉和吴文起进洪家班找人。几经周折才找到洪金保。

片场角落，几个人坐在凳子上说着话。洪家班其他成员停止拍戏，围在他们周围。

“打扰洪生拍戏，十分抱歉。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赵氏公司的律师吴文起。受公司老板的委托，找洪生有要事相商。赵氏公司拥有二十几家工厂，包括服装，鞋业，方便面……”

“呵呵……赵氏公司的老板是不是赵致敬？”洪金保突然打断吴文起说话。

“对。”

“那不用介绍，因为我们都了解了。”

“了解？”

“你们公司的事情，你们自己居然都不清楚？整个影视圈都传遍了，你们公司老板赵致敬拿着合同，到处拉人。搞得影视圈鸡犬不宁。特别是无线电视台，被挖走了很多人。无线台高层有人发声，要收拾你们老板。”

“我们还真不知情，刚从宝岛回来，就直接上你们这儿来了。”吴文起和蒋志辉吃惊不小，看来他们去宝岛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啊！

“吴律师到我们洪家班，有何贵干。”

“你都说了，我们老板拿着合同到处拉人。今天到你们洪家班，就是来拉人的。”

“那你看我，值多少钱？你们老板签我的话，用什么级别的合同。”洪金保满脸期待，很好奇。

“你愿意过档，进我们公司？”吴文起大喜，洪金保在香江小有名气。他加入赵氏公司。公司立马实力大增。

“我只是好奇，看自己值多少钱而已。”

“至少给a级合同，洪生愿意加入赵氏吗？万事好商量，一定让你满意。”

“算了，我随便问问。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给别人做事，哪有自己做主，活的潇洒。吴律师想签走我哪位师弟。我这些师弟个个武艺高强，能打能演。只要出得起价钱，我很乐意让他们去赵氏公司。”

“洪生，豪爽。我们老板看中了你们洪家班的林证英。哪位是林证英，站出来我看看。”吴文起对着围观人群说。

他的话说完，围观人群引起骚动，眼光纷纷投向人群中的一个人。

林证英受到关注，挤出人群，站到空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平视。

吴文起看他相貌平平，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老板要他，自己就得想办法拿下。

“林证英是吧！我老板想请你出山做导演，你愿意吗？”

“导演？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武术指导。让我指导打斗动作，没问题。导演电影，怕是做不好。”

“这个你不用担心。公司会安排导师教导你们。你先看一下这份合同。同意的话，就签字。明天来赵氏公司上班。”吴文起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林证英。

林证英认真翻看，洪家班其余成员围在他身后。

有人惊呼：“是B级合同，每年保底20万，五年后保底200万。只是时间从20年增加到了30年。”

“阿英走了狗屎运了。”

“是不是给的太少了？听说签a级合同的人，全部都是新人，没有经验。阿英在武术指导方面小有名气了。居然才给B级。”

“武术指导又不值钱，签a级合同的人都是帅哥好不好。人家要演戏做主角的。两个职业能比较吗！”

……

洪家班的人议论纷纷，林证英把合同递给洪金保。洪金保仔细看了一遍合同。对林证英的去留很纠结。林证英是他的左膀右臂，影片的打斗套路很多时候需要他指导。放他离开对洪家班来说损失不小。可不放走，又对不起林证英。就像师弟们说的，武术指导不值钱。名号响，收入却不高。

“阿英，你怎么说？”

“洪大哥做主。”

“我当然希望你留下来，可洪家班那么多师弟要养活，你很难出头。有人请你做导演，我只能忍痛割爱。希望你别怪我。”

林证英沉默。

洪金保面向吴文起。

“吴律师，阿英武术指导很有水平。也做过几部电影的副导演，拍电影经验丰富。转去你们公司。属于过档，他不是新人。你们给的合同等级，是不是低了点。”

“洪生，你应该了解。导演和演员不同。演员演技不行，导演可以调教。导演没把影片拍好，亏了钱算谁的。B级合同，薪资待遇并不低。保底只是给导演吃定心丸。不管拍出来的电影是赚了还是亏了，起码可以拿保底，旱涝保收。电影亏本，老板给你兜着，影片大卖，导演分得的红利越高。肯定超过保底，没必要太纠结签的什么合同。”

“那你们公司，导演片酬怎么算？”

“底薪加票房分成。只要电影拍得好，没亏本。导演拿的钱肯定比保底高。”

“哦，这样啊。那拍一部电影，底薪是多少，电影分成又是多少？”

“呵呵……问这么多，其实没有意义。电影拍得不好，作为导演也得不到多少好处。电影拍的出色大卖。老板会亏待导演吗？说那么多，没有意义。拍好电影才是重点。”

“吴律师，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