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把政治也带到了战场上,简直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透过水晶球,安东尼达斯看着台上的特鲁斯说道。“但是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安斯雷姆沉默了几秒后继续说道:“施法者应该是纯粹的,如果为了追求胜利而不择手段,那么最终很可能会走上邪恶的道路。”
“先来看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吧。”安东尼达斯说道。
决斗场上,韦恩正眯着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特鲁斯,确切来说是他手上的那枚戒指。
“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释放像刚刚那样的炎爆术。“特鲁斯说道。
“你请随意。”韦恩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想知道那枚戒指究竟装了多少道大火球。”
“呵呵这并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特鲁斯说道:“但是既然你对此抱有疑问,那我当然会满足你的愿望。”
决斗场上,一枚硕大的火球再一次朝着韦恩袭来,但因为有了佩尔的前车之鉴,韦恩自然是打起十分精神应对,在火球袭来之前便一个闪现躲开。
啪!!!
一道寒冰箭打在特鲁斯的护盾上,冰花四溅但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这玩意儿就特么离谱,简直是赤裸裸的作弊行为!”韦恩一边吐槽着官方不作为一边仔细观察,在阿洛迪的书上曾经明确描述过奥术护盾的具体原理,简单来说就是将魔力以特殊形势在体表运转,在施法者的法力没有耗尽之前,护盾都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因此解决问题的办法非常简单,要么用某种方法耗尽对方的法力,要么以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护盾击碎,这样的话施法者就需要再一次花费时间来重组护盾。
“如果他身上带着一大堆法力宝石作为能量补充,那么这场战斗岂不是得打到明天早上么?!”韦恩思考再三后决定还是莽一波再说。
嗡嗡
双重闪现之后韦恩来到特鲁斯的身边,随后以他为中心,一道冰霜能量瞬间爆发,将特鲁斯牢牢冻结在原地,奥术护盾虽然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可是却无法帮助其脱困。
“吃我一记炎爆术!!”经过重重压缩,韦恩的面前悬浮着一枚滚烫的熔岩火球,他大喊一声将其投送出去,而面对飞过来的熔岩火球,特鲁斯却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他必须得堵上一把。
轰!!!
剧烈的爆炸让场外的人都闭上了双眼,滚烫的熔岩四处飞溅,最终缓缓归于平静。
“哈哈我毫发无伤!!”特鲁斯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根本没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但你的护盾已经消失不见了。”韦恩笑着说道:“下一枚火球将直接砸在脸上。”
“不!!我的项链!!”在韦恩提醒之后,特鲁斯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已经变得黯淡无光,并且中间淡蓝色的宝石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隙而这就是用脸接炎爆术的代价。
“你赔我的项链!!!”特鲁斯咬牙切齿的看着韦恩,他的内心在滴血:这可是父亲花了大价钱从奎尔萨拉斯精灵那里弄过来的宝贝,没想到只用了一回就坏了!
“呵呵这可是实战演练,你应该明白代表什么。”韦恩不再废话,他快速构造一枚火球发射出去,在没有了护盾之后,特鲁斯显得手忙脚乱,慌乱之间竟然选择了直接跳出决斗场。
“韦恩是第三场考试的最终胜利者。”弗兰克立即说道。
“老师,虽然我输了,但是他破坏了我的财物,需要进行赔偿!!”特鲁斯大声说道。
“按照规定,在考试中使用的任何增幅物品都算是消耗品。”弗兰克平静的说道:“使用,损坏乃至摧毁都由所有者自行承担责任。”
“如果你有任何疑问,可以在考试结束后向纠察队反应情况。”
“输了就是输了,别找那么多的借口。”佩尔在一旁微笑着说道。
“哼!!只不过是一枚项链而已,我还不至于追究到底。”特鲁斯捏着拳头说道,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的痛心。
“特鲁斯先生,您还欠我们两个一千金币。”一旁等待多时的艾米丽和里克说道。
“等考试结束给你们报酬!”特鲁斯摆了摆手说道。
“现在,我来宣布本次新生测试的最终成绩。”弗兰克接过助理法师递过来的纸页,在看到成绩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不自然。
“咳咳首先声明一下,本次考试的成绩由三次测试综合得来。”弗兰克在沉默了一会后开始宣布最终的结果:“第一名特鲁斯拜兹第二名,布鲁斯韦恩,第三名,佩尔布林克,第三名”
听到弗兰克宣读的结果,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们全都以为韦恩获得第一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想到却是特鲁斯获得了头筹!
“听着各位,成绩由三次测试综合得来,或许有人在某一个测验获得了好成绩,但不代表他在所有测试中都获得了好成绩。”弗兰克再一次解释道。
“议会将对测验获得前五名的新生进行奖励。”
“真是个令人感到意外的结果不是么?”佩尔走到韦恩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沮丧兄弟,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恶心真特嘛让人恶心。”韦恩沉默许久之后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随后自己一个人大步朝着广场外走去。
“下等生,我早就说过你会输的。”特鲁斯挡在韦恩面前低声说道。
砰!!!
伴随一声闷响,韦恩直接抽出法杖在特鲁斯的头上来了一下,随后冷着脸离开广场。
“你竟公然袭击我,你会被纠察队抓到监狱里!!!”特鲁斯捂着头怒吼道。
穿过繁华的街道,韦恩回到了法师塔。
“韦恩先生,午餐想吃点什么?”肯特温声说道。
“我只想休息。”韦恩摇了摇头:“午饭不吃了,晚饭也没什么胃口。”
说完,他便关上房门,留下管家一个人在大厅内静静地擦拭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