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便觉得宫内越发无趣了,都要憋出病来了。
“可以。本宫觉得后宫还是热闹起来好。”夏阮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时辰,四人相谈甚欢,议论的中心点也从狗皇帝身上到了各自在闺中的爱好。
德妃、容妃、贤妃与夏阮告别过后,就乘着轿撵回到了各自的宫里。
在瑞喜宫门前,容妃多了一个心眼。
“奇怪,贵妃娘娘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以前咱给她说的劝诫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的,今日,很是蹊跷。”
“容姐姐,我觉得贵妃姐姐很好呀,她还是向往常一样给我送吃的。只可惜,清姿真正的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先贤妃去的时候,清姿是有印象的,可皇帝为了稳固势力,执意让清姿顶了上来。
小小的年纪,就被困在了宫里。
“我看贵妃娘娘并无坏心思,你也不要那么疑神疑鬼了。明日去我的宫里看我舞剑吧,这么长时间不练,技艺也有些生疏了。”
德妃现在的心思全在舞剑上,有了贵妃的承诺,她是时候可以把珍藏多年的玉意剑拿出来了。
“也许是我多心了。”
还在念叨着这句话的容妃刚回宫就听到了不好的消息。
安儿是容妃从家里带出来的丫鬟,做事稳重。
可她却是慌慌张张的模样,将从家里刚传来的信递到了容妃手里。
容妃本名叫孙颜玉,原本有一桩幸福美满的婚姻,可在家族利益的驱使下,她不得不与心爱的人分离。
家族来信,岂会有好事?
她捏着信封,想要一撕了之,但一想到母亲还在孙家,这心就狠不下来。
前面是一番客套的说辞,问候容妃身体近日是否安康,最后几句关于子嗣的话,才是家族真正的目的。
容妃从窗户看向绚烂着的晚霞,对着安儿说“陛下近日只独宠贵妃一人,我原本以为这是一件好事,没想到我还要去争宠,还要怀上子嗣,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更何况孙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依照陛下那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我怀上子嗣呢,不过是白费一场功法罢了。”
安儿知道容妃的顾虑,还是劝阻道“无论怎样,您也要让家族知道您的心意,要不然家族是不会放过夫人的。”
“容姐姐,我觉得贵妃姐姐很好呀,她还是向往常一样给我送吃的。只可惜,清姿真正的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先贤妃去的时候,清姿是有印象的,可皇帝为了稳固势力,执意让清姿顶了上来。
小小的年纪,就被困在了宫里。
“我看贵妃娘娘并无坏心思,你也不要那么疑神疑鬼了。明日去我的宫里看我舞剑吧,这么长时间不练,技艺也有些生疏了。”
德妃现在的心思全在舞剑上,有了贵妃的承诺,她是时候可以把珍藏多年的玉意剑拿出来了。
…
“也许是我多心了。”
还在念叨着这句话的容妃刚回宫就听到了不好的消息。
安儿是容妃从家里带出来的丫鬟,做事稳重。
可她却是慌慌张张的模样,将从家里刚传来的信递到了容妃手里。
容妃本名叫孙颜玉,原本有一桩幸福美满的婚姻,可在家族利益的驱使下,她不得不与心爱的人分离。
家族来信,岂会有好事?
她捏着信封,想要一撕了之,但一想到母亲还在孙家,这心就狠不下来。
前面是一番客套的说辞,问候容妃身体近日是否安康,最后几句关于子嗣的话,才是家族真正的目的。
容妃从窗户看向绚烂着的晚霞,对着安儿说“陛下近日只独宠贵妃一人,我原本以为这是一件好事,没想到我还要去争宠,还要怀上子嗣,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更何况孙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依照陛下那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我怀上子嗣呢,不过是白费一场功法罢了。”
安儿知道容妃的顾虑,还是劝阻道“无论怎样,您也要让家族知道您的心意,要不然家族是不会放过夫人的。”
烛火摇曳,容妃将信封燃着,塞到了火盆里。
随着燃尽的灰尘飞舞,容妃只好妥协道“安儿,你最拿手的莲子羹给我做一遍,陛下他配不上我做的吃食。”
瑞喜宫。
糕点吃多了有些噎得慌,夏阮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喝了起来。
小福子迈着小步伐,过来传唤了一声,吓得夏阮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小福子看着衣服上的一身水渍,说“贵妃娘娘,您不必如此欢迎奴才的,奴才的话传到了,希望您早早准备。”
侍寝,这狗皇帝可真是心急。
“哎呀……本宫有些头疼,春桃,快来扶着我……快点……”夏阮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像一堆没有骨头的肉泥靠在春桃身上。
“本宫忽然觉得很不舒服,小福子,不好意思,拂了陛下的心意……”
春桃搀扶着夏阮坐到了床边,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床边,声音有气无力的。
也对,小福子看着夏阮脸色像失了血色一般,倒也明白了其中意味。
毕竟陛下体力那么好,换成任意一个妃子都受不住的,贵妃娘娘能坚持这么久也是不容易。
小福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奴才会跟陛下说好话的。对了,贵妃娘娘,这是陛下赐给您的坐胎药,还望您能按时喝下。”
热腾腾的坐胎药被小福子身后的宫女端上来,夏阮隔着纱窗都能闻到一股苦味,嫌弃的不行。
不过,为了不让小福子起疑心,夏阮让春桃端过来,捏着鼻子一口干了。
真苦,还是西药好呀!
小福子心满意足地走了之后,夏阮就指着嘴对着春桃阿巴阿巴。
“太苦了,太苦了!春桃,有蜜饯没,快拿给本宫消消胃……”
春桃在旁人面前都是老成持重的,只有面对夏阮的时候,才会有大姐姐的气势。
“娘娘,您干嘛那么心急呢?喝坐胎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等奴婢把蜜饯拿出来跟这一起吃,也不算晚。”
快穿后我成了反派的心头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