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东西来也行的,只要人来了也可以的。”
王语捞出一张椅子,请夏阮坐下,他还把他还把珍藏了好久的吃食拿出来,开心地请夏阮吃。
夏阮手上的动作动了动,把水倒在了双方的杯子里。
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话,却不见王语任何喝水的动作。
王语的戒心很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不老实,甚至还伸出手摸着夏阮的手腕。
夏阮巧妙地躲开了,手捧着杯子一饮而尽,还把杯子再次满上,说“敬你一杯!”
王语的动作迟疑了,但美人在前,他也笑着喝下去了。
昏暗的灯光在王语的眼前逐渐模糊,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向后倒了一下,椅子被他撞到在地,他的身体也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夏阮在他旁边蹲下来,眼神是不屑的,没好气地说“还想占我的便宜,做梦呢你!不过,你还是可以占到便宜的。就是又让我浪费积分买了解药。”
致幻药剂发挥作用了,王语再次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是没有光的,动作看起来也很木讷,就跟木偶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语。”
“你的任务是什么呢?”
“我的任务是要去到三楼,进入第一间屋子……”
不错,药效很好,夏阮的目光盯着王语离去的背影。
这屋子里的陈设需要打扫一下,扫去自己的痕迹。这种小事,自然是交给两两来处理了。
“呃……宿主,你就不能自力更生吗?怎么事事都要麻烦我呢?”
“你可是个苦力,不用白不用的。”
白色身影在如同牢笼般的屋子里渐渐浮现,两两头上的呆毛耷拉着,表示他现在很不开心。
十几层的阶梯就像是关卡一样,王语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阿多在下面巡逻,他趁着灯光看到了王语的身影,喊道“王哥,你干什么呢?”
王语听不见他的声音,仍旧自顾自向前走去。
“哎……王哥,王哥……”阿多挠了挠脑袋,十分疑惑,“奇怪,王哥怎么不搭理人呢?”
夏阮幽幽地从阿多的身后出现,吓了他一跳。
“夏阮……是你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
阿多拍着自己的胸脯,完全没注意到王语已经走到了三楼。
“你是不是在想……在你身后的是个丧尸呢?”
基地里的灯光这时候忽然闪了一下,阿多只觉得夏阮异常的可怕,但他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啊!啊啊啊……”
“你给我出去……你这个人,快点给我出去!”
灯光重新亮起,整个基地响起了宋乔刺耳的尖叫声。
随着一道冰蓝色的亮光闪起,一个身影被人从三楼高的楼层甩了出去。
那人正是王语。
他像散了架的木偶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在距离阿多脚边的不远处。…
地面上扬起的灰尘荡了阿多一些,也弄到了夏阮的裤子上。
她像看待死尸一样看着王语瘫软的身体。
致幻药剂有麻痹神经的作用,王语是暂时感受不到疼痛的。
夏阮还记得原剧情里的描写,原身几乎是被榨干了,还拖着残花败柳的身体向王语祈求的,求她救救自己,明明基地里那么多什么异能都没有的普通人呢,为什么就逮着自己不放呢?
“因为……你很让人恶心呀!”
这是原身临死前王语对她说的话。
整个基地的灯都亮了起来,有的人仅仅是裹了一个外套,他们面面相觑,问道对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我好像听到了宋乔姐的声音……”
“对呀!我也听到了,难不成是丧尸进攻基地了吗?那也太危险了吧!”
众人的目光慢慢转移到躺在地上很是狼狈的王语身上。
“这……这不是王哥嘛,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站在三楼楼梯口的宋乔回答了这个人的问题:“因为,他该死!”
风宇安正在屋里盘算着下一个目的地去哪里呢,外面巨大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宋乔有些衣衫不整,发丝上还冒着热气,她那张脸变得怒目圆睁,好看的柳叶眉似乎都在生气。
看不懂事态的风宇安走到了宋乔身边,关切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然了!!”宋乔的语气扬了上去,在看到风宇安的脸时又降了下来,“我刚刚不是在洗澡嘛,然后……然后王语他突然闯了进来,我说赶紧 让他滚,他不滚,我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宇安,你可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我不能这么受人欺负的。更何况,我……是你的女人。”
宋乔的语气变得娇滴滴的,风宇安的表情不为所动,他只是说:“你先回去穿好衣服,等会下来。”
风宇安的眼神变得很锐利,像鹰一样,站得很远的夏阮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这就是的气魄吗?任何一个小配角栽在他的手里,估计都活不了吧。
但夏阮似乎忘了一件事,她已经挑衅了风宇安很多次了。
众人看到风宇安这种架势,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某人要死定了。
致幻药剂的药效过了,原本平静躺在地上的王语一下子大叫起来:“他娘的,疼死我了!到底是谁这么恨老子呀!敢这么打我!”
“我。有什么问题吗?”
风宇安的嘴里吐出轻飘飘的几句话,他相信宋乔是不会说谎的,那就一定是王语图谋不轨。但如果把事情说出来的,就会有损宋乔的名誉的,那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敢打老子,老子把你揍得亲爹都不认识!”
“是吗?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风宇安的声音比以往都要低沉,像沉睡已久的雄狮一般,快要把王语给吞噬了。
王语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地头蛇的气势一下子消失了,随即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说:“老……大,刚刚……是我说错……话了,我……我不该那样的,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