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生气嘛,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而已。你不是喜欢流云师尊吗?”
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但好像只有流云师尊一个人不知道,流沁每天为了这种事黯然神伤了好几回。
“你到底想干什么?”
流沁的语气有了明显的缓和,对风至的态度也不是那么的警惕了。
风至利索地从桂花树上下来,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不过,桂花树被他弄得抖落了好几下,一片片完好的花瓣落在了地面和流沁身上。风至还顺势将流沁肩膀上的花瓣给吹落了,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我主要是想帮助你呀,你在流云师尊旁边待了至少有半年的时间了吧,可他从来没有睁眼瞧过你。我觉得,你不应该受这种委屈的,而且……我刚好也比较喜欢流云师尊的弟子常清可。不如……你帮我”
风至在流沁的耳边吹风,那说话的样子可谓是绘声绘色,他也将自己的条件一一说明。其实,他只是气不过自己被一个小女孩给击垮了,这件事情不论是放在天门还是长门,都是非常丢脸的事情!
还没等风至把话说完,流沁便一把把风至推开了,放着狠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才不会跟你这种卑鄙之人合作呢!”
风至轻松躲过流沁的掌风,飞身到了桂花树上,他还是那副说笑的样子:“不要这么生气嘛。这个听令符送给你,等你想清楚的时候,对着它说话就行了。到时候,我自会前来找你的。不过……要是时间太长的话,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一眨眼的时间,风至的身影便从浮云宫消失了。
在阴云遮蔽的角落处,还潜藏着一个人的身影,那是还在养伤的风谣,他一直对风至怀恨在心,即使是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不会让风至好过的。
更何况,他已经对天门失望至极了。
听令符跟浮云宫的令牌长得很相似,都是五瓣花的形状,但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的颜色有些许的差异。
流沁有些心慌的捡起听令符,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生怕被别人看见了似的。
风谣却冷不丁的出现在了流沁面前,伸手抢过了她手里的听令符。
魔窟山顶。
夏阮的全部气力已经恢复,但在这到处弥漫着魔气的山头,夏阮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的。
偏偏……自己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看憨的魔尊。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对爱人宣誓的节奏吗?”
“啊?我不就是对着你的脖子咬了几下,有那么严重嘛?谈恋爱,那是什么,我们魔族都是可以再生的,根本就不需要你们凡人那么麻烦的方式……”
这是夏阮在被末炎吸食得筋疲力尽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很明显,这末炎就是个大白痴。…
“没什么。只是我这里有几本吸血鬼与人类共存的,我觉得你可以看一下,应该会对你有很大帮助的”
夏阮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末炎这种样子是无聊造成的,那就让他体会一下沉浸在世界里的快乐。说不定,他一放松,自己就能逃走了。
仙门一族的论剑大会就快要开始了,要是还是跟原剧情一样,长门在论剑大会上失利,那就不好办了。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嘛,能喝嘛……如果是文字类的东西的话,还是别拿给我看了。我不懂你们凡人的文字。倒不如,你念给我听吧。”
那几本是夏阮拜托两两从现实世界买来的,是畅销榜排名前十的呢。
末炎要求别人的态度还真是毫不吝啬,他在夏阮的身上种下了魔印,如果夏阮距离他超过十米远,他便会感知到。如果夏阮要是受伤了,他也是能立马感同身受的。
可这方圆几公里的魔窟山,谁敢招惹有了魔印的夏阮。
“哎……真是麻烦!”夏阮小声嘟囔了几句之后,还是乖乖地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几本,顺势念了起来。
放松下来的末炎整个人躺在墨绿色的草地上,他的双手放在怀里,交叉在一起,眼皮微微合上,但他还是警告了夏阮几句:“不要试图逃跑,我可是一直都盯着你的。”
有些心虚的夏阮用翻书声遮挡自己的尴尬,还冷冷得瞪了末炎一眼。
第一本书上讲的是关于傲娇吸血鬼大小姐和高冷的吸血鬼猎人继承人之间的故事。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个铺满了琉璃、玛瑙和钻石的湖里。月色为闪闪发亮的湖泊渡上了一层银辉,湖泊里有一个倒映的人影,她身着巨大的玫红色拖尾长裙,如同月牙一般白的手指在左右摇晃着一杯红酒杯……而在池子中央,站着一个赤裸着上本身的男人”
还没等夏阮把第一页念完,末炎问道:“琉璃我知道那是什么,可玛瑙和钻石是什么东西呀?有没有实物让我见见呀,你不能勾起我的好奇心不负责的。还有,拖尾长裙我能不能穿呀,我觉得那样很霸气,等到下一次召集众魔物谈话的时候,就穿那个,怎么样……”
夏阮倒是很奇怪,正常人不都应该问一下站在池子中间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嘛,不对,末炎又不是人,为什么要用人的思维来思考呢。
夏阮迟疑了几秒钟,说:“你应该了解这样一句话,里的东西都是基于现实而创造的,找不找得到,是你的本事。至于那个拖尾长裙,还是算了吧,我怕你的手下人嘲笑你。”
“这样啊……那你继续念,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不如,你以后就当我的书童吧。我记得人间有这个职位的,放心,我肯定会给你开很高的酬劳的,你不用担心你的生存的。还有,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声情并茂的,你的声音的感染力不太够,总觉得不能代入进去……”
夏阮有一种想拿起石头把末炎砸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