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自己被点名,也不敢再躲在人群里,连忙站了出来。
“不是初犯,刚刚还偷了我一只鸡呢!”许大茂这时候可不敢再得罪何夕,顺着他的话说道。
“许大茂,你别落井下石,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棒梗偷了你们家的鸡?”秦淮茹听到这话不干了。
前面何夕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许大茂又站出来说棒梗偷鸡。
旁边站着这么多治安联防,如果这件事也坐实,棒梗这辈子算是完了。
眼下必须先把许大茂的事情撇清,然后好好稳住何夕不再追究,
不管多少钱她认赔,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不然真把棒梗关进去,出来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秦淮茹,谁说我没有证据?”许大茂眼睛滴溜溜的转,不断的打量着棒梗。
突然间,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棒梗,你们家今天吃的什么?”
“熬白菜,两面馍馍,怎么了?反正我没吃你们家鸡。”棒梗委屈的说道。
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自己犯了什么错,
只觉得自己倒霉,怎么谁都在针对他。
“熬白菜?你先把自己嘴角和衣服的油点子,擦干净再编瞎话。”
“难道说你们家已经富裕的,能用得起油来熬白菜了?”
“还是说你刚才拿着油碗,喝了半碗油?”许大茂追问道。
“我们家用的油渣熬白菜不行吗?”贾张氏接话道。
“油渣熬白菜?哪来的油渣?带我去瞧瞧。”许大茂咬死不放的追问。
“吃完了,碗都刷了,要不等我拉出来你再看?”贾张氏撒泼道。
何夕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一家子嘴太硬,恐怕许大茂不是她们的对手,
看来只能自己出面了。
“棒梗,叫花鸡香吗?”
“小当和槐花好像也吃了吧?”
“你们是不是同谋?”
“现在鸡毛和骨头,还在水泥管子里呢吧?”
“要不要我带人去看看?”何夕的话顿时引起众人一阵惊恐。
“他早知道?”
“这小子真是个十岁的孩子吗?怎么心机这么深?”
“完了完了,我就不该得罪他,千万别找我的麻烦。”闫解旷连忙躲在人群后面,生怕被何夕看到。
“这小子原来什么都知道,幸好我已经表达了善意,希望他别再追究了。”许大茂也是感觉脊背发寒。
“你怎么知道?”棒梗这句话,顿时将自己暴露了。
“棒梗,真是你干的?”
“看我不打死你。”秦淮茹听到这话坐不住了,从旁边拿起一根笤帚,作势就要打棒梗。
“别打孩子,是我让他干的。”贾张氏连忙护在了棒梗身后。
“小当和槐花饿了,反正鸡他也不想要,扔在了院子里,我看见就是我的。”棒梗却梗着脖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说?”许大茂暗暗向何夕比了比大拇指。
“好像偷的还不止这点东西吧?”
“许大茂?你还记得在食堂后厨,撞到了一个人吗?”何夕提醒道。
“哦!对,棒梗这小子还在食堂偷酱油,被我亲眼看到了。”许大茂补充道。
“是你拿石头砸的我?”棒梗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何夕设计了。
“现在说你的问题,别想转移话题。”何夕严肃的说道。
“是他让我拿的。”棒梗见争辩不过,伸手指向何雨柱说道。
“对,是我让他拿的。”何雨柱见到棒梗的问题越来越多,想要帮他一把,只能站出来说道。
“雨柱叔,说话得负责任。”
“你这样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
“俗话说三岁看老,”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
“现在你帮他瞒着,等他杀了人,你也替他顶罪吗?”
“叁大爷,你是读过书的人,觉得我说的对吗?”何夕看向闫埠贵问道。
“还是何夕有学问,是有这么句老话,说的在理。”闫埠贵精于算计,自然知道该站在哪边。
“许大茂,你当时在现场,什么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何夕转头看向许大茂。
“当时棒梗偷偷钻进食堂偷酱油,被我抓个现行。”
“我问傻……不,何雨柱,他说跟这件事情没关系。”许大茂这时候可不敢再撒谎,否则被何夕揪住,没有他好果子吃。
“张叔叔,如果做伪证,被揪出来,是什么罪过?对于犯人有什么好处吗?”何夕转向张振华问道。
“作伪证属于包庇罪,要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则要到十年。”
“主犯有串供嫌疑,罪加一等。”张振华对于何夕越来越佩服,没想到这个年代,居然有人这么懂法。
“雨柱叔,你还敢说棒梗偷酱油,是你指使的吗?”何夕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
“这……我……”何雨柱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酱油和鸡,我愿意赔,你们算算多少钱。”
“何夕,功勋章的事情,我替棒梗向你道歉,求你别再追究了好不好?”秦淮茹见到无可辩驳,顿时梨花带雨的哭泣起来。
“许大茂,你说一只鸡多少钱?”何夕转头问道。
“呃!一……不,二……”许大茂看向何夕,不知道他此时什么意思。
“许大茂,你可想清楚了,你家的可是母鸡,是会下蛋的。”何夕提醒道。
许大茂瞬间领悟了何夕的意思,认真的说道:“没错,我家是母鸡,还是两只。”
“我每天都喂它们等的饲料,一天能下一个蛋,两只就是两个蛋。”
“这样算下来的话,一年……”
“一年得有五十块钱了吧?”何夕继续提醒道。
“对,还是何夕聪明,这么快就算出来了,得五十块钱。”许大茂如同奉了圣旨,连忙说道。
“这么说来,你可是诬陷我偷了你五十块钱,加我的精神损失费,让你赔我一百块钱不过分吧?”何夕看着许大茂问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看你举报有功,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要了,赔我五十吧!”何夕知道许大茂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也不再逼迫他。
听到这话,许大茂才算松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
虽然平白损失了两只鸡,
但比起棒梗,他可幸运多了。
“李副厂长,一瓶酱油,能做多少道菜?”何夕转向跟来的李副厂长问道。
“少说几十道应该有吧?”李副厂长眼珠滴溜溜乱转,揣摩着何夕的心理。
“那就按九十道算,一道三毛钱,九十道就是二十七块吧?”何夕看似询问,其实早就将价格订了下来。
“那还是往少了说的。”李副厂长点点头说道。
“秦淮茹,你听到了吧?总共七十七块,掏钱吧!”何夕眼神转向秦淮茹说道。
“这……”
“何夕,我跟你道歉,”
“棒梗,快来跟你哥道歉,”
“这件事就算了吧!”
“雨柱,你也帮我说句话啊!”秦淮茹何等聪明,怎么会看不明白,眼前的关键在何夕身。
“何夕,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街坊四邻住着……”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何雨柱,你听明白了,你要认我是本家,你就是我叔。”
“这件事我看你面子,还能留点情。”
“但你要胳膊肘往外拐,这件事就完不了。”何夕警告道。
“秦淮茹,这个白眼狼的哥我可当不得,你也听明白了。”
“我就送你一句话,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法律干嘛?”何夕眼神中的冷意,如同冰锥一般,让人看一眼,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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