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林掏出枪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没有人想到,何夕带来的人,居然动真格的了。
“别,别开枪!”贾张氏和秦淮茹,感觉自己心头剧烈跳动,随时都有可能窒息。
“站住,现在他是犯罪嫌疑人,你们想袭警吗?”
“谁敢再乱动,我就开枪了。”小林语气冰冷的警告道。
此话一出,如冷风过境,
整个大院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陷入了一阵寂静。
棒梗此时发出一阵水银泻地般的声音,
就如同静谧的深夜里,一根针落地,让人清晰可闻。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神经紧绷,
对于外界的一切风吹草动都能够清晰的感知到。
一股尿骚味弥漫在大院当中,刺激着所有人的嗅觉。
有人紧皱眉头,
有人四下寻找,
也有人不合时宜的说道:“什么味道?你们闻到了吗?”
“不知道,像是掏茅房一样,真难闻。”
“该不会是有人尿裤子了吧?”
“不能吧?在这里尿裤子,多丢人啊?”
“谁这么怂啊?”
随着声声议论,所有人都将视线移动到了棒梗身。
味道的来源是从那里出现的,
而棒梗又被抢顶着头,
如果说谁有可能这个时候尿裤子,那棒梗是最佳人选。
只见棒梗此时脸色苍白,面如死灰,
双腿紧紧夹着,身体不断颤抖。
眼睛不断翻,像是随时都要晕厥过去。
看到棒梗的样子,贾张氏心头都在滴血,
此时她已经隐隐有些后悔,
悔不及当初,听说何夕屋里有金子,
没有半点阻拦,就任凭棒梗去偷,
甚至还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秦淮茹此时心中恨意极深,
她恨贾张氏害了棒梗,
也恨何雨柱临阵逃脱,
更痛恨何夕得理不饶人,整个大院没人替她鸣冤,
可就偏偏没有在自己身找问题。
如果不是她平日里疏于管教,
棒梗何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
一股股黄色的液体,顺着棒梗的裤腿向着四周弥漫。
那骚气哄哄的味道,如同多年没有刷过的尿盆一样刺鼻。
有人看清了这一幕,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
张开嘴大喊道:“棒梗尿裤子了。”
“真的啊?我看看。”有人凑去看了一眼,又捂着鼻子退了回去。
“还真是,这大庭广众下,居然这么丢人,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
“秦淮茹,你家棒梗该不会是智商有问题吧?这么大了还尿裤子?怪不得看你天天晾被子呢!”
“别瞎说,这是病,我听说大小便失禁,是肌肉萎缩的前兆,以后该不会变成瘫子吧?”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这是吓得。”
“我听说有人被吓尿裤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棒梗苦胆不会被吓破了吧?”
“这孩子真是老贾家的骨血吗?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像?该不会是秦淮茹从外面生的野种吧?”
“你们看贾张氏胆子多大?天天打遍街、骂遍巷,这棒梗可是一点都不随她。”
“这可不好说,你们刚才没听说,秦淮茹喜欢搞破鞋?要是真怀了别人的野种,我是一点都不奇怪……”
贾张氏平时里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此时无数人开始落井下石,捕风捉影的开始编造故事。
秦淮茹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只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此时她也无法辩驳,自己的儿子还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棒梗救回去,不然真被带走了,可能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眼神里满是怨毒,
棒梗原来是多懂事的一个孩子啊?
如果不是这个死老婆子捣乱,如何会落到这步田地?
此时秦淮茹想着,只要这件事解决了,一定要把贾张氏送走,
送她回农村老家去,眼不见心不烦,别再荼毒她们一家了。
何夕一直在旁注意着所有人脸的变化,
尤其是对秦淮茹和贾张氏,更不可能放过,
秦淮茹的每一个神情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
此时已经看出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已经心生罅隙,不过这还不够。
“棒梗晕过去了!”突然一声大喊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刚刚一吓,已经丢了半条命。
此时又被人这么数落,一口气没倒来,
两眼泛白,双腿一蹬,直接昏了过去。
看到孙子落得这个下场,贾张氏所有的心防都崩溃了。
跪在地,挣脱开所有人的束缚,
磕膝盖当脚走,爬到了何夕面前。
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何夕,一切的错都在我老婆子身。”
“我向你道歉,求求你放了我孙子。”
“今天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只要你能出气,你想怎么样都行。”一边说,一边不断的磕头。
“哎呦!这我可受不起。”
“从小家里人教育我,要尊老爱幼,怎么能对你动手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愿意磕头,你就磕吧!”
“只要你今天磕死在这里,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留下他的小命呢!”何夕讥讽的说道。
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不死的,
自己孙子犯了错,已经证据确凿了,她还抵死不认。
现在看见孙子遭殃了,开始求自己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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