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叁大爷听到儿子一大早就嚷嚷。
连忙披着衣服跑了过来。
“爹,我可没有胡说八道。”
“我刚才出门解手。”
“正好看到秦寡妇鬼鬼祟祟的回来。”
“端起一盆衣服就要洗。”
“里面有一条男人的裤衩。”
“她刚想藏起来,正被我看个正着。”
“你们不信自己看。”
“她家又没有男人。”
“不是偷男人,又是什么?”
闫解旷说着,举起手里的裤衩,在赶过来的众人面前晃了晃。
一大清早,闫解旷又回想起了昨天的牛肉味。
天还没亮,就满院乱串。
企图寻找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再次换来何夕的褒奖。
正好看到匆忙赶回来的秦淮茹。
便偷偷藏了起来,观察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秦淮茹回来是要把脏衣服洗干净。
然后给小当和槐花做好饭。
还要赶回医院去。
没有注意脸盆里有什么。
洗完之后,要晾的时候。
才发现有条男人的裤衩。
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刚想藏起来,就被一旁躲着的闫解旷一把夺走了。
闫解旷知道何夕和秦淮茹有仇。
心想着有这样的证据。
那何夕还不好好奖赏他?
到时候牛肉吃个够,那就太美了。
为了防止秦淮茹把裤衩抢走。
连忙大喊大叫,吸引来全院人的注意。
“秦淮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贰大爷刚刚赶过来。
就看到闫解旷拿着条裤衩乱甩。
“贰大爷,叁大爷,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我。”
秦淮茹说完,还略有深意的看了刚刚走出门的何夕一眼。
“秦淮茹,你看我干嘛?”
“难道你怀疑这是我的内裤?”
“这么大我可穿不下。”
“再说我是听到声音才出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何夕连忙把锅甩了出去。
“秦寡妇,你也别想把锅甩给别人。”
“这事你要不知道,会把裤衩洗的这么干净?”
“还是用肥皂洗的呢!”
闫解旷也接茬说道。
“行了,一大早的就不消停。”
“秦淮茹,你解释解释吧!”
壹大爷也披着棉袄走了出来。
“证据确凿还解释什么?”
“我怀疑秦寡妇的奸夫就是许大茂。”
闫解旷眼神滴溜溜乱转,像是想到了什么。
“闫解旷,你别大清早就满嘴喷粪。”
“我就是听到这边有动静。”
“出来看看热闹。”
“怎么,看热闹还看出事儿来了?”
“你要说是傻柱的还差不多。”
“跟我有鸡毛关系?”
许大茂有些做贼心虚的辩解道。
他自己的裤衩,他肯定认识。
生怕被牵扯到其中。
“怎么没关系。”
“我昨天还看得你脸有个巴掌印。”
“你敢说不是秦寡妇打的吗?”
闫解旷言之凿凿的说道。
“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儿?”
壹大爷严肃的问道。
“壹大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昨天喝多了,撞墙擦红了一片。”
“昨天我都没见过秦淮茹,不信你问秦淮茹。”
许大茂连忙辩解道。
不等秦淮茹接话,闫解旷就嚷嚷道:
“得了吧!许大茂。”
“你们两个狗男女互相包庇的话也能信?”
“你脸明明是个巴掌印。”
“现在还能看到呢!”
“大家伙不信,自己看看。”
闫解旷的话,让许大茂瞬间变成热锅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秦淮茹,你说说吧!”
壹大爷再次看向秦淮茹说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
“是许大茂,他昨天喝多了,拦住我想要侮辱我。”
“我极力反抗,他没有得逞。”
“情急之下我抽了他一巴掌。”
“可能是因为这样,他记恨了我。”
“所以昨晚趁我们家没人,蓄意报复。”
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说的那叫一个合情合理。
逻辑严谨,哪有一点惊慌的样子。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说?”
壹大爷喝问道。
“冤孽呀!冤孽。”
“咱们院里怎么有这样的人?”
围观群众纷纷声讨道。
“大家伙说应该怎么办?”
贰大爷询问道。
“贰大爷,要不然送厂里吧!”
“正好我跟李副厂长挺熟。”
“让他派几个治安联防应该不成问题。”
何夕站这一边提议道。
“别,千万别。”
“这件事我真是冤枉的。”
“对了,我想起了。”
“这条裤衩肯定是李副厂长的。”
“昨天我正好看见,秦淮茹衣衫凌乱的,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
许大茂情急之下,什么都想了起来。
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李副厂长可是他的靠山。
这时候把李副厂长出卖了。
那以后谁还提拔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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