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伤都不在意,心内还起了歪心思?”
“想勾引我么?”
王思源挑了挑眉,颇为忌惮的后退一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懂邪法,能采阳补阴!”
婠婠的眸子里秋波流转,娇笑起来。
她身上的红衣,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滑韧亮。
耳坠是青蓝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红木簪,闪烁生辉。
衣缀金丝,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极美的脸形之上,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的是,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柔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
王思源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两世为人,见过最妩媚最美艳的女人。
婠婠的年纪看上去绝不超过三十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王思源喉头微微一动,有食指大动之感。
但颇为忌惮婠婠有采阳补阴的邪法,便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冷傲神态。
“我若顶不住诱惑,跟你发生鱼水之欢,食髓知味!”
“想必不出三两日时间,就会功力大减,沦为你的玩物”
他说着,毫无掩饰的在婠婠惹火的身段上,行其侵略的注目礼。
却丝毫不露出色授予魂的丑态。
只像是欣赏一件珍藏已久的宝玩,光明正大。
婠婠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嫩滑如柔荑的玉手支着脸颊。
直连左右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分开一些。
露出一抹白腻的风光,似不堪盈盈一握。
柔声道:“奴家已是废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王思源冷漠地盯着她的美眸,似深深地进入她的眸子里,却没有回话。
婠婠似有失落,心头一动,忽然伸出左腿。
及膝的红衣便往上收缩,使得匀称的美腿显出大半,惹人浮想联翩。
“小主真是谨慎之人,但也太过谨慎,有些胆小了。”
“便连坐到奴家身旁,也不敢么?”
王思源面色冷肃:“凭你的姿色,我还瞧不入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一定会辣手摧花!”
婠婠美眸亮了起来,与王思源对视一会儿。
“噗”地笑道:“奴家还是首次,听一个未尝过欢愉之味的小男人,说奴家姿色不堪入眼呐!”
王思源面色一沉,心内惊疑不已。
此生至今,他确实还是童子身。
婠婠武功已废,如何能看出他是童子身呢?
肯定是有什么邪法,无法废去。
还得小心提防,免得着了婠婠的迷魂色道。
“别再给我耍心机!”
“现在我去拿纸笔,等会儿你要把天魔策,全部默写出来!”
说罢转身。
但未走两步,极不放心,担心婠婠逃走。
他目光扫荡,忽然一喜。
发现房门左边的木柜旁,地上放着一捆麻绳。
当即便去取来麻绳,要把婠婠五花大绑。
婠婠见状却不反抗,也不挣扎,柔顺之极的让王思源把自己捆绑。
便连饱满挺拔之处,被绳子勒得生疼,塌陷下去,也不皱一下眉头。
面上笑容不减。
娇滴滴道:“小主原来是想玩些新鲜花样,嗯”
她说着轻吟一声,媚意更浓,头部靠住王思源坚硬如大理石般的胸肌上。
“奴家现在已是小主的人,当然可任意把玩,奴家绝无怨言,只会尽心服侍,好让小主得享快乐之极的欢愉。”
王思源恍若未闻,认真仔细的捆绑着。
与婠婠贴身近处之下,难免吸入醉人的芳香。
他面色微变,感觉到心底窜起一股邪火。
以他可谓古井无波的心境,竟会突然产生邪火,难以压制。
这绝非正常的情况!
妖女大有古怪!
当下急忙加快捆绑的动作,绳子从婠婠高贵优雅的天鹅颈,绕至其大腿根部,反复两圈。
然后环着柔嫩且充满韧性的腰肢,将剩余的绳子全部缠完,扎紧。
“待你默写完天魔策,我再给你松绑。”
说罢不理婠婠,下楼去找纸笔。
目送王思源离开,婠婠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寒芒。
蓦然发出一声长叹。
“合该我命中有此一劫。”
“不过破而后立,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想到此处,她展颜一笑,如百花盛放,明艳娇媚,无比动人。
不消多时,便见到王思源返回。
手上拿着纸笔,放到长桌之上,向她走近。
“奴家方才仔细想了想。”
“天魔策为武道奇书之一,奴家从未收集齐全。”
“只知残篇,天魔秘典。”
“此法,奴家亦只得残篇,未获得师尊授予全法,恐要让小主失望了。”
王思源闻言不悦,面露狠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想拖延时间,好尽早恢复功力!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快给我默写!”
他说完俯身抱起婠婠,走到桌旁,放坐靠椅上。
“快默写,别耍花样!”
婠婠吃力的抬起右手,握笔默写起来。
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让王思源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想随便默写一门功法,糊弄自己?
不过有系统傍身,敢糊弄的话,必然要让她尝尝鞭子抽打的滋味!
此后两人静默无言。
大约半炷香时间,婠婠放下笔,轻轻地吁出一香气。
好似累极了,额头有细密的汗珠,身体不支导致上身倾斜,倒入王思源的怀里。
“其实小主大可不必担心奴家会逃跑。”
“奴家现在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真个是柔弱之极的小女子。”
“而且,奴家的心也是小主的了,人自然更是不愿逃的。”
王思源不搭理她,伸手摸去。
系统随即响起提示音。
绝顶武学天魔秘残篇,价值20个武学碎片!
王思源心内一喜。
仅仅只是残篇,就价值20个武学碎片。
若是完整的天魔秘,估计最少也得翻个十倍。
此刻虽然高兴,他却仍然不给婠婠好脸色看,语气冰冷。
“你还敢给我耍花样!”
“此法是天魔秘残篇,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快把完整的天魔秘默写出来!”
“否则”
婠婠这时抢声道,神态凄婉。
“否则小主便杀了奴家吧!”
“若奴家知晓完整的天魔秘典,定然会给小主默写出来。”
“可奴家”
说着她便啜泣起来,十分伤心,好似被负心汉无情抛弃的痴情玉女。
王思源不为所动。
演技派!
妥妥的演技派!
他是绝不会上当的!
“我数三声!”
“若三声数完,你还不默写!”
“休怪我辣手摧花!”
“三!”
婠婠哭得愈发伤心,泪水浸湿了王思源的衣襟。
凄婉之极的神态,却另有一种昙花一现的惊艳之美。
王思源狠心的目视前方,不去看她。
“二!”
哭声戛然而止。
王思源呵呵一笑,以为婠婠还是怕了。
可他低头一看,婠婠双眸已闭。
仔细感受,便发现婠婠的呼吸微弱,显然情况不佳。
“关键时刻就昏迷,不会是假装的吧?”
虽如此嘀咕一声,王思源还是抱起婠婠,把她放躺在大床上。
运功调动真气,度入婠婠体内。
暂时稳住她的伤势不致恶化。
待婠婠清醒之后,发现身上束缚尽去。
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房内一盏油灯,随着窗外吹来的冷风,摇摆不定。
王思源坐在中间的圆桌旁,双目闭合,许是在行功养神。
他神色安详,英俊的面容上带着硬朗的阳刚之气。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让任何见到他的人,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便似黑夜中的明灯,十分醒目。
婠婠眸子大亮,颇为吃力的撑身坐起,随即下床。
玉足轻点之间,红衣缓缓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