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蕉沉浸在悲痛中,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祈寒肖抱她,她根本没有感觉到。办公室来了几拨人,她也一点没注意。
何铭:“落落今天乖巧得很,趴在您怀里半天没挪窝了。”
祈寒肖笑了笑没说话,心里久违的安定。
林蕉想了半天,总算说服了自己。
算了,谁让祈寒肖手伸得长呢。贾金海收购正心娱乐?笑话,你没听么,美合的王总也得听他的,都不用他亲自说,何铭就能搞得定。
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啊,我家柳白枝在圈里本来朋友就不多,现在能搭上祈寒肖也不错,至少他给的资源都是顶级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耳边隐约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祈总,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我还得查查。但跟温正清真没什么关系,不是他。好在咱们发现得早,通稿都撤了,没来得及传开。”
林蕉回过神来,就看到对面坐着一个满身潮牌的中年男人,留着艺术家的齐肩长发,干着资本家的铜臭勾当,不是她的好老板贾金海,还能是谁?
好家伙,林蕉满脑袋火气正愁没处撒,贾金海倒是孝敬,上赶着送人头!
林蕉想都没想,跳到茶几上,一掌拍翻贾金海面前的咖啡杯。
咖啡已经不烫了,只剩一点余温,没烫到贾金海真是遗憾。不过好在林蕉力气使得足,整杯咖啡一滴不落,全洒他身上了。
本来一身潮牌就被他穿出了土鳖的气质,再加上满身咖啡渍,更显得狼狈不堪。
“哎呀,祈总,这…”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在日料店,一锅刚烧开的寿喜锅被这只猫拍在他身上,祈总倒是抱着猫就跑了,贾金海可是抹了半个多月的烫伤膏,疤到现在都还没消呢!
这次又泼他咖啡?
什么仇什么怨呐,啊?
他这身潮牌是小模特刚送给他的,据说量体制板全套工序亲手来,小模特缩在他怀里,说她熬了两个通宵才赶出来的,给贾金海一阵心疼。这身衣服穿出来的时候还是崭新的,这下一身咖啡渍让他回去怎么跟人解释?
贾金海压下愤怒,堆起满脸笑容。
“祈总您看看这事闹的,猫…没啥事吧?”
打工人在老板面前还想叫什么屈,对方是大佬的猫,圈里都传遍了,说祈寒肖失去了林蕉,现在已经对人类死了心,只想当个猫奴,专心搞事业。
这猫都被他宠成什么样了,听说前两天猫丢了,全公司不干活帮着找,然后还发动全体员工,先是把楼里所有的安全隐患都清了一遍,然后还勒令所有人都要配合他宠猫,这只猫简直就是楼里的霸王猫。
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的祈寒肖。
这尊大佬他可惹不起啊。
何铭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前来问是不是需要帮助。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找人查。”祈寒肖抱住对贾金海疯狂呲牙,跃跃欲试想要再干一仗的猫,示意他赶紧离开。
贾金海简直求之不得。
再见吧您呐,以后尽量别见面了,咱们电话沟通吧,谁知道这只猫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