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丰盛。
陈墨所在的村子虽然没有什么旅游胜地,也没有珍馐佳肴。
但是原生态的食材很丰盛。
尤其是现在已经入秋,鱼儿正肥美,家里圈养的猪也到了能宰的时候。
满满一桌的的菜肴,多是肉菜。
酸菜炖粉条,小鸡炖蘑菇,红烧排骨,土豆炖豆角
一水的炖菜。
“小林姑娘,来尝尝这个小鸡炖蘑菇。”
“小林姑娘,这是陈墨妈最拿手的红烧排骨”
“林姐姐,这是我早上才抓来的泥鳅,可香了”
陈墨母亲,陈墨大姨还有陈墨的表妹陈瑞,一个劲的给林夏清夹菜。
受宠若惊的林夏清,不断道谢,一口一口的品尝着家常美食。
还真别说,怪不得陈墨母亲看不上榆林筋饼。
那东西虽然味道不错,挺有特色的,但是和陈墨家里做的正宗北方菜而言,确实差距不少。
“小瑞,你是在哪里抓的泥鳅啊?”
尝了尝刚刚新鲜出锅的清炖泥鳅,林夏清眼中微微一亮。
林夏清自然不是没有吃过泥鳅,但是陈墨家做的泥鳅显然有所不同。
基本没什么土腥味,肉质鲜嫩,满口留香。
“林姐姐,这就是家里南边水泡子里的野生泥鳅,我今早抓来的!”
陈瑞见林夏清很喜欢吃泥鳅,忍不住挺起胸脯,有些炫耀的说道。
陈墨家那边大概一千米,就是一条小溪。
夏天雨水大的时候,会滋生不少野生的泥鳅、鲫鱼。
秋天的时候,小鱼苗就长大了。
这个时候抓来的野鱼,是纯天然状态下生长的。
因为北方黑土地异常肥沃的原因,水泡里的泥鳅长得也格外壮实。
但是,用白酒浸泡过后,土腥味就会消散很多,再加上用大铁锅炖煮,土腥味基本就没有了。
只有嫩滑的香味残留。
“那水泡里还有泥鳅吗?”
又吃了一条泥鳅的林夏清接着问道。
“还有啊,能抓好几次呢。”
陈瑞连忙说道。
“小瑞,那明天你带我去抓泥鳅好不好?”
林夏清眼睛微微一亮问道。
“好啊好啊,明天上午,我带林姐姐去抓泥鳅”
林夏清自有陈墨母亲等女家眷照顾,陈墨则和家里的长辈在喝酒。
陈墨虽然酒量一般,但少喝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墨哥,你那车明天给我开开!”
陈松干了一杯白酒,兴奋的说道。
“小松,你不是干二手车的吗,怎么还没开过你墨哥那种车?”
陈墨三伯父也喝了一口白酒,笑着道。
“三大爷,你不认识那车,不懂。”
陈松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肉片,蘸着蒜酱,两口就吃了下去。
“墨哥那车可是奔驰,一百多万呢!我倒腾的二手车最贵的也就是二十几万的,上哪开过这车?”
一百多万?
众人再次听到这个数字,还是被这个数字惊住了。
刚刚陈墨从村口开进来,陈松就说陈墨的车价值百万,众人本以为陈松可能在开玩笑,现在看来,是真的?
“小墨,你那车真的一百多万?”
陈墨的五大爷,也就是陈松的父亲惊讶的问道。
“嗯,差不多,上几天才买的。”
陈墨没有说谎,在自己家人面前,没有必要。
陈墨又不怕大家借钱。
其实,现在的日子好了,各家日子都过得不错,即便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小康算是达到了。
“真的一百多万啊!”
陈墨的大姨夫惊叹一声后,干下杯中酒,看向陈墨的父亲。
“老陈,你这回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哈哈哈!
“你这话说的,小墨不也是你外甥吗?”
一顿饭其乐融融。
坐在沙发上的林夏清,抚摸着自己的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看向陈墨说道:
“陈墨,你看看,我都吃撑了,肚子都鼓起来了,像不像怀孕了?”
陈墨看了看林夏清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撇了撇嘴。
“林大美女,我听说你把一小盆泥鳅都吃掉了,能不撑吗?”
刚刚陈瑞悄悄的跟陈墨说,林姐姐可爱吃泥鳅了。
她今天早上抓的泥鳅有50多条,有一多半都进了林夏清的肚子。
明天上午她要带着林夏清一起去抓泥鳅呢。
林夏清撅了噘嘴,说道:
“人家都一天没怎么吃饭了嘛”
一天没怎么吃饭?
陈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中午吃的四张筋饼不是饭啊?
“再说了,阿姨做的那么好吃,忍不住多吃了一点”
林夏清说道好吃的时候,好像又想起了泥鳅的香味,小舌头竟然忍不住在嘴唇上添了一圈。
夏国北方的秋天和地球上的东北一样,白天开始变短,黑夜漫长。
晚上8点钟,很多人家就已经准备睡觉了。
今天陈墨家来了不少亲属,但是家里只有三间房,中间是客厅,两侧是卧室,自然是住不下的。
“小墨,你爸和你大姨夫他们去后院你五大爷家住,我和你大姨、陈瑞住在东屋,你和小林姑娘在西屋住行不行?”
陈墨母亲早就安排好了大家怎么住,男人和女眷分开。
陈墨和林夏清一个屋。
听到老妈这么安排,陈墨忍不住一愣。
老妈这是看准了要把林夏清当做自己的女朋友啊。
“妈,我和夏清”
“阿姨,辛苦您了,那我先休息了,明天再跟您聊天。”
没等陈墨说完,坐在沙发上的林夏清鬼使神差的打断陈墨的话,和陈母打了声招呼,就进西屋卧室去了。
整个过程,看都没看陈墨一眼。
“唉,小林,早点休息,明天阿姨再给你炖泥鳅吃!”
摁住还要说话的儿子,陈母隔着房门,大声对林夏清说道。
离开老妈魔爪的陈墨,愕然的看了看西屋卧室的房门,回过头看先自己的母亲。
“妈,您听我说,我们”
“哼,混蛋小子,连你妈都骗,你给我等着!”
看着摔门而去,脸上却挂着满满的笑意的母亲,陈墨心跳突然加快。
今天,他可没喝多。
洗漱完毕的陈墨,打开西屋的卧室的房门,轻手轻脚的来到炕边。
嗯,北方冬季寒冷,农村住的并不是床,而是火炕。
陈母怕林夏清不习惯,铺了很厚的褥子,倒是一点也不硌得慌。
“夏清”
林夏清已经把灯关了,此刻一点声息都没有。
陈墨轻轻呼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传来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难道睡着了?
不会吧
陈墨母亲虽然想让两人住在一间房,但是并没有只准备了一床被子。
而是两床被子。
接着微微的月光,陈墨知道,林夏清睡在火炕的东侧。
渐渐的,陈墨呼吸声微微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似乎,今晚,注定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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