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放下吉它,吁了口气,对着台下鞠躬,起身时轻轻道:“好了,我唱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请大家继续支持阿郡。”
“好不好听?”邓俪郡扬声道,目光一片飞扬,走到林楚的身边拉起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台下传来欢呼:“好听!”“太好听了!”“十年之内最好听的歌!”
邓俪郡笑了笑:“十年之内?那就是比我还要强了?好吧,其实我也觉得他比我强,比所有人都强!”
这番话说得很霸气,也很得罪人,但以她的底气完全有资格说这番话,毕竟她在华语歌坛的地位太高了。
下方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热烈至极。
林楚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她回望一眼,甜甜一笑。
“好了,接下去的时间就交给我了,我们继续唱歌,唱一首新歌?”
邓俪郡轻轻道,但看着林楚摇头,她笑了起来,声音很清脆:“他不让,那我得听他的,不唱新歌了,我就唱上一张专辑中的歌吧,反正都是他写的。
不过大家也别失望啊,一会儿等他离开后我看看有没有机会偷唱,大不了回家跪搓衣板不多说了啊,大家还是期待我下一次的演唱会吧,我一定拉着他来多唱几首歌。”
林楚眯了眯眼睛,她说得这么亲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会传出去了,不过他也不在乎了。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明星,所以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从他勾三搭四那天起,他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心若是不刚,如何能承受别人的冷眼。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份,香江第一才子、亿万富豪,这种事情在香江也不算是稀奇,香江的富豪之中,家有姨太太的人很多,这其中也包括赵家。
他要做的就是如何平衡好她们之间的关系,这才是最让他头大的问题,好在从目前看,他有这样的能力,不至于太被动。
“刚才我什么都没听到,大家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阿郡跪搓衣板的,反正我走了之后,她要怎么任性我也不知道!”林楚笑了笑。
邓俪郡笑了笑,仰头,主动在他的嘴角亲了亲,接着对着话筒道:“我今天很高兴,有这么多支持我的歌迷,还有我喜欢的人。”
“阿郡,一定要幸福啊!”“林先生,好好待阿郡!”台下一阵的骚动,声音此起彼伏。
林楚笑笑,点了点头:“谢谢大家。”
“谢谢大家!不过呢,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大家都记着一点,我无怨无悔,什么都愿意为他做,那就够了!”邓俪郡扬声道,接着话锋一转:“好了,我继续唱歌。”
台下又传来一把声音:“刚才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林楚看了一眼,问话的人是徐晓凤,他耸了耸肩:“晓凤姐也来了,这首歌的名字叫启程,祝阿郡重新启程,未来越走越宽广。”
说完他转身离开,一路走入了后台,坐在沙发上,脸上透着几分的疲惫。
这一次回来他是真累了,不管怎么说,唱歌也是个体力活,好在他的恢复力不错。
管韦桦从一侧走了过来,递了杯水给他,邝镁芸也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长裙裹着瘦削的身子,长发垂着,很漂亮。
“阿芸来了啊。”林楚问道,声音有些沙哑,顺势喝了口水。
邝镁芸点了点头:“老板,你太厉害了,刚才那两首歌真好听。”
“你发新专辑吧,我为你写了十首歌,刚才那首夜空中最闪亮的星就给你唱了。”林楚轻轻道。
邝镁芸的眼睛一亮,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林楚笑了笑。
邝镁芸欢呼了一声:“真是太好了!”
一边说她还一边跳了跳,身形有点起伏,林楚瞄了几眼,邝镁芸的脸色一红,迅速转过身,将后背对着他。
“阿桦,我先回去了,你和阿郡说一声,有点累,回去睡一觉。”林楚轻轻道。
管韦桦点头道:“老板,我就不送你了,我还得盯着。”
“我送老板吧。”邝镁芸轻轻道。
林楚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好好等着吧,先做好准备,过几天我请你们吃海鲜。”
“太好了,谢谢老板!”邝镁芸笑了笑,抱了抱他,抱得很用力,她也受到了刚才那两首歌的感染,沉醉在情绪中还没有摆脱出来。
林楚也没多想,伸手拍了拍她笔直的后背,这才松开她,慢慢走了出去。
一路上了车,高武开车,这一次他也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邓俪郡家,今晚人家开演唱会,而且还当着所有歌迷的面近乎于表白,他再去别人那儿就不合适了。
林楚心里还有点纠结,他的房子都有人住着了,只有广播道有两套公寓空着,但他现在还真是住不惯公寓了,所以还是得办法买一套别墅。
否则有些东西也不方便放到任何一个女人那儿,比如说菲比凯茨送给他的礼物。
邓丽郡的家就在广播道,林楚只是带了行李箱过来,余下来的东西都放在车上,让高武明天送到双木影业去。
推门进入邓丽郡的家中,换了鞋子,他让高武明天早上再来接他,随后翻出衣服来,先洗了个澡,这才找出要送给她的礼物。
首饰是一串项链,带钻石的,还有一双高跟鞋,很漂亮的款式,还带了一些丝袜,很多,这就是属于林楚个人的一些喜好了。
丝袜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出品的,这家品牌成立于1977年,现在已经在美国开了不少店了,创始人罗伊雷蒙德是斯坦福经济学院的高材生。
这家内衣品牌成立于旧金山,在洛杉矶也开了几家店,毕竟比弗利山庄可是汇聚了全球几乎所有的知名品牌。
随后他找出了那张周璇的黑胶碟,坐在卧室的床上,一时放松下来,觉得还真是有些困了。
躺在床上,枕头间一片香味袭人,邓俪郡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枕头也很松软,渐渐的,他睡了过去。
邓俪郡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她脱了鞋子,赤着脚,小心翼翼晃了一圈,没找到林楚的身影,她这才进入了卧室之中。
林楚睡得很熟,整个人很安宁,她坐在地上,趴在床沿处,看着他的脸。
回来时她也没有卸妆,身上还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这是最后一套演出服,坐在地上,衣服勾着圆润的丘儿,很美。
“头发这么长了都不知道剪一下!”邓俪郡喃喃道,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再次低低道:“不过还是这么靓,睡着了也这么好看。
五官很立体,脸型也好看当然,最厉害的还是你的才华,你都不知道这两首歌有多受欢迎。
启程真是好听,晓凤姐和甄妮都想着和你约歌呢,你太厉害了,今晚会有无数的人因为你而睡不着觉。
我怎么就那么聪明呢,早早认定了你不过你和青暇的事,我也知道了,在国外大街上都敢摸人家的臀尖儿!
她的臀尖儿大好生养是吧?可是我的也不小啊,你怎么就不在外面摸我的?我嫉妒你太花心了,我还得给你留面子,而且我知道了这件事也不敢说,
你能到我的演唱会来,说明你是喜欢我的,我还能怎么办?我和青暇还是朋友,这往后怎么办啊?你会不会不要我?想一想我觉得好害怕的,所以我想早点为你生个孩子的。
反正我不想离开你,怎么样都得缠着你青暇比我漂亮一点,你是不是比较喜欢她多一点?
怪不得为她出专辑,她唱歌也并不好听,但都是你写的歌,所以专辑卖得真好,有几首歌还成了龙虎榜的周冠军,在我上面呢。
你就是偏心,喜欢漂亮的,但我长得也不丑啊,身材比例比她好,腰这么细,腿这么细,还长老公,我好担心啊,担心你真不要我了”
林青暇和林楚在洛杉矶那张照片被传回来了,整个香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邓俪郡也知道了。
她的眼圈红红的,紧紧盯着林楚的脸,林楚慢慢张开眼睛,长长吐了口气。
“你醒了?”邓俪郡将头转向一侧,轻轻问道。
林楚看着她明晃晃的样子,慢慢起身,将她抱入怀中,躺下。
“我还没洗澡呢,出了一身汗,都有味道了而且这裙子别弄皱了,我很喜欢的”
邓俪郡的声音响起,只是当林楚亲上来时,她什么话也不说了,一切都由着他。
“哭啦?”林楚轻轻道,接着话锋一转:“是不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邓俪郡摇头:“没有呢,可能是化妆的粉落到眼睛里了,见到你我只有高兴,哪里会哭啊?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林楚轻轻道,声音有些沙哑,嘴唇很皱,起皮有些严重。
邓俪郡看了一眼,含着他的嘴唇,慢慢为他润上了一层口水,低低道:“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明天我带你去剪发吧?”
“阿郡,我和青暇的事,你知道了是吧?”林楚抱紧她,轻轻道。
邓俪郡张着大眼睛,眼泪簌簌落下,大颗大颗的泪落在他的身上,她的眼睛本来就很大,这种凄楚的样子让他的心不免紧了紧。
她脸上的妆还在,滑过精致的脸,留下了点点斑驳。
因为睡觉,所以林楚也没穿衣服,眼泪落在胸前,带着温热,她轻轻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没和你吵
以前的时候,要是有男人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歇斯底里地吵架,还会动手,但现在我不敢,我怕你
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青暇是比我漂亮一些,但这个我也没办法,可是我身材比例比她好啊”
“别说了!”林楚低低道,邓俪郡顿时止住了声音,但泪还是在淌着,紧紧咬着嘴唇。
林楚抱起她,抱得紧紧的,亲了亲她的发丝:“傻瓜,我有什么好的?”
“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但你征服了我的心,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邓俪郡应道。
林楚叹了一声:“我也没说不要你,你哭什么?”
“啊?不是不要我啊?”邓俪郡抬起头来,脸都哭花了,但笑得很开心,小圆脸泛着的甜难以形容。
她低低笑了起来,和他接吻,片刻后,她趴在他的胸前,轻轻道:“那青暇怎么办?”
“如果我说,我也想要她,你会怎么办?”林楚看着她的脸,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臀尖儿上。
邓俪郡笑了笑:“那我当然装作不知道啊,反正你要我就行,将来是打算让她当姨太太,还是让我当姨太太?”
“你愿意当姨太太?”林楚捏了捏。
她摇头:“我不愿意不过我又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我在演唱会上也给自己留了后路,以后就算是传出去,我也能接受啊!
老公,反正我不想走,也不愿意走,只要你愿意要我就好了,我总是会跟着你过一辈子的。”
“这辈子,我不会结婚的,这样你们就没有人当姨太太了,回头我把青暇叫过来,你们认识一下。”林楚轻轻道。
邓俪郡一怔:“我们又不是不认识,以前还是好朋友”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明白了林楚的意思,不由吐了吐舌头,接着认真道:“我比她大一岁!”
“嗯?”林楚一脸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邓俪郡低低道:“她总得叫我一声姐姐吧?我认她这个妹妹了,以后也会对她好的,她要是不认我,那我也没办法的。”
“小心思真多!”林楚在她的臀尖儿上拍了一下。
邓俪郡顿时笑了起来:“那总得讲一讲家里的规矩吧?反正规矩是你定的,你要是让我叫她姐姐,我也没办法啊,反正你总得立规矩吧?”
“非得姐姐妹妹的?”林楚问了一句,接着轻轻道:“你们就和从前一样就好了,无非就是关系再亲密一点,称呼上和从前一样不行吗?”
邓俪郡很认真:“那不行!这怎么能一样呢?以前我们只是好朋友,现在我们是姐妹,比亲姐妹还亲,肯定不一样啊!
你要是不想管,那我就和她商量,商量好了再和你商量,反正这两天我就去找她,我也知道她家在哪里!
对了,我们以后是不是都得搬到你那儿去住?你住在广播道那边,房子还没我这儿大吧?是不是应当买新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