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峡市雄兵连临时作战指挥室。
一个身着酒红色制服有着一头亮丽金发的女军官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手指不断的在敲打着键盘。
在查找昨晚进攻地球的饕餮机甲战士和帮助地球防御的冥亚的信息。
“首长,已经确定了。攻击我们的是饕餮文明的一个搭载了重型火炮的机甲战士,这种战士是通过外合金制作的身体,把意识转移到了电子设备中来进行作战,没有痛觉也无法通过面部表情来表达情感的战争兵器。”
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查找,怜风终于停止了搜索。对着身旁的杜卡奥专业的汇报起,所了解到的事情。
但是,杜卡奥却失望的摇了摇头,很显然只要这一点情报,他一点也不满足。
“那昨晚那个长得像卡布达的红色战士呢?”
杜卡奥询问着怜风想要了解到关于冥亚的信息,一个饕餮机甲战士根本没有能够引起他兴趣的地方,只有像冥亚这种战士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但怜风只是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只能将自己的无奈诉说:“抱歉首长,我不知道这种类型的超级战士。”
到了这里,怜风顿了顿,将自己的判断继续说道:“大概我只能判断他是利用微虫洞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方法,将铠甲搬运到身上,然后实现那种瞬间完成着装的方式。
至于他是哪个文明的人,我不清楚,只知道在地球也找不到他的信息,查无此人。
他的攻击方式我也未曾听闻过,这种在一瞬间高速移动,并不像是蔷薇那种微虫洞搬运,反倒像是进入了另一种独特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的速度会变的非常快。大概可以做到一秒就把饕餮拆卸城废铁,他的实力也明显比饕餮还要高,从和饕餮的战斗中可以发现他其实一直在玩弄对手,游刃有余的战斗。
他最后的能量引导也像是使用恒星能量后,转化到脚的位置,最后那种背对敌人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引诱,等到敌人接近的一瞬间通过回身踢的力度加大延伸力量,从而将能量彻底引爆出来。
至于他是第几代超级战士水准。很抱歉,我判断不出来。”
怜风很专业的将自己的判断全都连绵不绝的讲诉出口,将能通过肉眼观察出来的一切都给分析了出来。
但就是这种分析,反倒是更让杜卡奥感到不安,这个未知的战士如果是站在地球这边那就是一个可靠的同伴,但要是和地球为敌,那就是随时可以抹掉他们脖子的利刃。
“唉,多事之秋啊。”杜卡奥叹了口气,惆怅的表情已经显现在脸上,这段时间他也是被这些事情搞的焦头烂额。
先是烈阳星的潘震过来非要他开启黑色长城计划,由地球出人,烈阳星出物资来组建雄兵连。
前天怜风用德诺三号又扫描到了天使星云的人居然来到了地球,而且人家好像要注意到德诺三号的扫描,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趾高气扬的飞到了天河市那边。
昨晚又是饕餮来到了地球,更差点让他们牺牲惨重。
“唉呀。。。真的烦躁不安啊。”一想到这些,杜卡奥就是扶着额头感到担忧,将内心的烦躁表达。
这都多少大佬来了地球了?先是烈阳星,然后又是天使,接着又是饕餮和红色的卡布达?
你干脆一剑杀了他算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传说中一直都是打不死的恶魔估计也要来地球了。
“对了,首长!”就在杜卡奥百感交集的时候,怜风忽然想起了什么,芊芊手指敲打键盘,将一段监控掉了出来,还主动把电脑往杜卡奥的方向转了过去,指着里面的人说道:“这个是前天晚上时候捕捉到的画面,里面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变身红色战士的那人,根据从外貌上可以判断出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
电脑里投放的画面不是别的,正是葛小伦和刘闯斗殴后,冥亚看刘闯不爽,然后就暴打刘闯的画面。
“怎么回事?”杜卡奥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起来,对于这件事的发生他觉得疑点重重。
根据之前蔷薇带着葛小伦离开警察局后,回来时反馈的信息,与这视频里的信息截然不同。
蔷薇说的是只有刘闯带着两个小弟在巷子里耍流氓,葛小伦见义勇为和刘闯斗殴后,两人都被对方打死了一次后,各自启动了自己的超级基因。
然后就是被巨峡市分局的警察转进了局子里,就没有了后话。
但现在怎么这个冥亚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没人报告过冥亚居然把刘闯按在地上打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想不通,杜卡奥的头都快被这些信息给折磨炸了。
怜风见到首长的烦恼,便是将内心中对这件事的看法讲了出来,说道:“首长,对方很有可能是拥有篡改记忆的能力,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抵御这种改写,所以才会没人报告这件事。幸好这附近还有一个监控在。。。。。。”
怜风的分析头头是道,杜卡奥也觉得合理,可是当说到监控时,两人没了什么底气。
冥亚这么强,能改写记忆,会忘了把监控里的画面给抹除掉吗?肯定是不可能的,对方只是想要离开而已,之所以没在地球胡来这是给地球面子。
“那他是怎么逃跑的?”
沉思许久的杜卡奥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照理说现场应该有很多警察,冥亚就算要从那种地方离开肯定要攻击这些人才能走,但是这些警察又没有受到一点伤,这就是最纳闷的地方了。
怜风明白杜卡奥想要看啥,主动的播放起了视频,视频里的画面极速跳转到了冥亚离开的那一刻。
在那本来该被抓捕的一刻,冥亚的身体闪出一道红光,当场消失在了现场,只留下一副手铐落在地上。
(ciao~)
而看到这一幕的杜卡奥则是回想起了某个折磨了他将近二十年的那个红色血影。
“不,不会的,他又回来了。。。。”他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感到像刀劈开了胸膛。他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