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同意想走。”
瑞卿整整比宫寮矮了两个头,嫦姝仰着看看那张下望四十五度角的脸。
不得不说,很帅,但,也真TM的欠打。
“哟,那你还真了不起,还得经过您同意呢!”
嫦姝嘴里全是挖苦,她已经不想挽回这个出轨的狗男人了。
她必须要休了他。
宫寮蹙眉,朝门口的侍卫递了个眼神,侍卫很识相的把门关上,房间没有电灯,黑漆漆的一片。
“你!”
嫦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双唇堵上。
嫦姝想一巴掌朝对方呼过去,双手被对方死死的止住,下一秒,周身一阵清凉。
“啊!”
嫦姝没有机会挣扎就被宫寮横空抱起来摔在大床上。
嫦姝用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身体,不让那个野兽靠近自己。
话说就很离谱,仆人们帮她穿了好久才穿好的衣服,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就在一瞬间。
“昨晚没找你麻烦,你还叛逆!”
宫寮说着,壮硕的身体压下来,双手一点点的侵犯嫦姝。
嫦姝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TM根本挣扎不开。好想哭,妈妈,我想回家,呜呜呜。
“我饿!”
嫦姝全身瘫软的躺在穿上,一旁的宫寮正在穿戴衣服,在她头顶轻轻的嘬了一小口,道:“我吃饱了,等下让仆人给你送来。乖,我把箱子拿走了。”
嫦姝朝对方翻个白眼,此时的她连握拳都力气都没有。
“滚!”
“我去看马赛,想我了就去马赛场。”
宫寮很耐听的声音在嫦姝上方响起,说完,又在嫦姝额头留下一个吻。
“想你妈!”
宫寮正准备离开,刚抬起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微蹙眉头的看着嫦姝。
“母后在后花园。”
嫦姝在一瞬间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煎熬,这尼玛都不能交流了。
这下好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任性离家出走了。
阴的恰到好处的天,偶有一片绿叶带来一阵风,一个被四周高耸围起来的场地里,一群魔法师骑着扫帚穿梭,惊起一片片的欢呼喧哗。
嫦姝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穿着贵族的服饰,一头金黄波浪的头发垂下,幽蓝的眸子里满是幽怨的看着观众席上最显眼的那个位置。
就在刚才,她都打算吃完好好睡一觉,这样的天,哪个美少女喜欢出来溜达。
她接过仆人递过来的餐巾,刚把嘴角的污渍弄去,人就被几个女仆给绑架了。
她们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再加上一块黑色印边披风,人看上去庄严了许多。
但但但,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啊喂!她不想出来溜达,她拒绝!有没有人听啊喂!她可要报警啦!
帮她整理着装的两个女仆对她投来一个不明所以的眼神。
然后,嫦姝就被撵到一架马车上,一脸不乐意的来到这个赛马场。
狗男人,说好的想他了才来嘛!这TM明摆着逼迫,这要是放在她的那个时代可是犯法的懂不懂!
别以为他是江远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嫦姝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走到观众台最中间的位置。
“你来了。”
宫寮脸上带着一抹痞笑,说着轻轻的在她手上嘬了一个吻。
嫦姝翻了个白眼,拍拍那个臭嘴留下的口水,她好烦,要是能犯罪就好了,现在就直接把这个帅气掉渣是男人勒死。
肥水不流外人田,一想到宫寮以后会出轨,嫦姝心里引起一阵的不舒适。
却还是得忍着那份冲动,要和这个狗男人表演一场夫妻恩爱的戏码。
看着旁边那些大臣和妻子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嫦姝面无表情,心里早就掀开了锅,老铁们都擦亮眼睛哇!都是假象!
“亲爱的,压谁?”
宫寮说着,一只手很自觉的搭在嫦姝大腿上,隔着那层厚厚的贵族礼裙嫦姝都感觉到一阵膈应。
“那个。”
嫦姝指着此时中间一点的一个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
不是因为别的,更多的是那个少年有点帅,连操纵扫帚都姿势都那么帅。
刚开始,嫦姝也因为所谓的赛马就是圈养的几匹马身上带着不同的号码牌在赛马场里奔跑比赛。
可到了内场的时候嫦姝才发现,原来在他们口中的赛马就是一群魔法师架着扫帚比赛速度,供这群吃饱没事做的贵族们消遣。
虽说奖励是会有的,但毕竟也是一点意义上的出卖身体,嫦姝个人是很不支持这样的,即使是没有money。
宫寮看向嫦姝指的方向,眉头微蹙,“怎么是他?”
“不行?”
嫦姝以为对方是因为这样吃醋了,脸上有些小开心,她家江远还是她家江远的,对不对?
“他不可能是冠军。”
嫦姝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当宫寮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她的心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模样。
真TM凉死了。
“哟,那还真是了不起。”
嫦姝说着,双腿在厚厚的礼服下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专心看比赛。
一旁的某人感受到手部搭着的地方传来一下的跌幅,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凝视嫦姝那张脸很久。
嫦姝看着场地里的那个少年刚开始远远落后与前十,后面渐渐赶上了,一个接一个,现在位置稳稳的落在第三个。
嫦姝在心里默默给对方打气,只要他能赢,那么嫦姝就可以间接的给这个男人一个威严。
谁叫他要出轨的,死渣男!
还有两圈,比赛就结束了,那个少年又超过了第二名,此时的位置与第一名并列,再使一把力就可以超过对方了。
就在嫦姝默默激动的时刻,少年的扫帚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一下,发生了一次颠簸,人差点就从扫帚上掉下来。
嫦姝在看台上生生捏了一把汗。
那么一瞬间,她不期望对方能赢得比赛了。
那个少年面露痛苦的看着第一名的方向,此时后面的第三第四已经超过他了。
“TM,他作弊了!”
嫦姝指着第一名的那个魔法师,脸上愤愤不平,一时没忍住爆了粗口。
随即周围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嫦姝镇定的面无表情继续翘着二郎腿看着比赛,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我说了,他不可能是冠军。”
宫寮转头面向她,那张帅气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理所当然。
嫦姝恨恨的暗地里一脚揣在对方腿上,放了几把眼刀子。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