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端再起,鸣人也不甘示弱的跨出了须佐能乎,而后双手合十,自然能量随之汇聚其身,而后踏着巨大的木佛拔地而起,同一时间猩红色的九尾能量亦披在了木佛之身。而后挡下了冲刷而来的雷涛。
而在他身后的佐助看到鸣人的动作后,皱了皱眉,而后才控制着须佐能乎,扇着背后的双翼腾空而起。
而后锁定了雷海中心的人影,须佐能乎手中幻化出张长弓,而后拉弓开弦,不祥的黑炎附着在箭头,而后猛然射向了宇智波斑所在之地。
面对诸人的围攻,斑扫了众敌之后,几个无形之影亦随之出现,借着雷海的掩护,向着艾与凯潜去。
而其本身,一个跨步抬手迎了射来的因陀罗之矢。
随着他的动作,没有出现预料之中的碰撞,那箭矢好似泥牛入海般,直接被其吸收殆尽。而后看着两个少年冷笑一声后,张口一吐。
一条细线瞬间贯穿了天空之中的须佐能乎,而在他吐出细线之时,佐助猛然感觉心头一慌,下意识的以轮回眼的能力,将自己置换到了鸣人身边。
就在他完成了置换之时,就见到斑喷吐的细线,已然贯穿了自己的须佐能乎,而后随着其头颅摆动,更是将其劈散了开来。
面对那迎头劈落的细线,看到了须佐能乎的情况,鸣人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催动着木佛,抬手迎向了细线。
同时,佐助也顾不得瞳力损耗,须佐能乎再次覆盖在木佛之外,两人合力阻挡着迎面劈落的攻击。
而在九尾之力与须佐能乎的双层加持之下,木佛也在被削去无数手臂之后,堪堪抵御住了斑的攻击。
但此时的斑,其后的求道玉却以悄然接近了两人身后,而后趁着两个菜鸟因为抵御了攻击而稍稍松懈之时,猛然化为了尖刺,戳向了两人的背心。
待到两人察觉到背后的危机之时,却已早已经来不及躲避这致命的袭击。
而就在此时,他们背后的空间猛然扭曲,求道玉所化的尖刺,也随之被吸入了未知的空间。
却原来是长门因为曾作为轮回眼的宿主,加之有带土的万花筒庇护,而夺过了月读的侵蚀,在这危机之时,救下了两个少年。
看着下方的乱战,波旬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他瞄了一眼另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身影,笑道:“只凭借他们现在的力量,可不足以阻止月读。如果你真不想这一切发生,还不如自己直接动手来的爽快!”
被波旬打断了思绪,那身影看着眼前的乱战,稍稍拧了下眉,而后才开口道:“他们可以!”
说着,无形的加持之力,亦随之降临到战斗的几位小宇宙之人身。
“哈哈哈!好虚伪!原来你打着这个主意!”
同样感知到了加持之力的波动,波旬不由嗤笑道:“佛插手人世的纷争,那还是佛吗?你以有分别心,何必还要如此装腔作势?”
面对波旬的嘲讽,那身影垂下了眼眸,遮掩住眼中的迟疑,而后才开口道:“佛渡有缘,他们愿意自渡,我怎么不可以大开方便之门?”
“那斑呢?他也求渡彼岸,施展月读也不过是想消弭纷争。如此大爱大慈,为何你不渡他?”
避开了波旬灼灼的目光,那身影看着斑轻叹道:“你我都知道月读不过是个谎言,你……”
“那你为何不揭露这点?再说众人沉沦在这污浊之世之中,与沉沦在梦境之中又有什么区别?至少他们在梦境中不可能伤害其他生灵,而所有屠戮皆被斑所背负,这难道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功德吗?”
看着合十作揖的波旬,那身影脸的迷惘越发的明显,他不由喃呢道:“我错了吗?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这是诡辩!”
“诡辩?我哪里说的不对?道理哪里讲之不通?”
波旬看着眼前之人的挣扎迷惘,眼底露出了一缕喜色。而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以言语,继续动摇着那身影的思绪。
“你想想看,他们沉醉在梦境,所思所想皆被满足,那现实就不会有什么杀戮。而他们的欲望也被填补,更不会再有什么嫉妒仇恨,亦或者是痴怨牵挂!那不是很好吗?”
“不会有纷争……不会有仇恨……我……不对!不该如此,你……”
还不等他继续说话,波旬已然来到了他的身前,同时五指成爪,扣向了他的额头。
“出来吧!哈哈哈!”
随着波旬的动作,一个虚幻的轮盘被他从那身影的额头拽出,而这也让那身影彻底惊醒,连忙伸手虚拉,拽住了离体之物。同时开口冷喝道:“混账!放开祂!他将此物寄托在善根之中,你怎么敢谋夺?”
“哈哈哈!他怎么会在意这些?你不过只是占着他潜意识的先手,才得了祂而已!善恶既然双分,凭什么你独占他的权柄!甚至你根本连自我都不知道为何物,要祂何用?交出来!”
随着轮盘的出现,莫测的威压瞬间席卷了整个战场,瞬间将激战中的众人停滞了动作,骇然的看向了天空。同时,也让暗中观察的六道仙人,眼神开始闪烁起了异样的光辉。
而此时争夺的两人也顾不得其他,全力抢夺着显露在外的轮盘。
而因为轮盘出现,赢得了少许喘息之力的斑,也随之加速鼓荡着神树,开始不住的抽取着众生的力量,汇聚在自己身。
而随着月华与神树的扩散,终于也是波及到了大剑大陆。
无数的凡人乃至妖魔,亦被月读催眠,而后被神树捆绑,开始抽取体内的力量。而当神树吞噬到了这些妖魔之时,其也随之开始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
而这时,黑绝也随之寻到了战场,诧异的看了看现在诡异的局面后,趁着众人被空的争夺吸引的注意力的同时,他也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着斑靠近。
同时一时间,日向日足的神色也在轮盘出现后,突兀的变得异常的冷漠肃然,其身形装束也悄无声息的化为了与斑一样的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