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柯谷还是一样的人多,那个狭小的停车坪,各式飞船停的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再容得下莫丁他们飞船停放之空地。
“小敏,你不是想要当劫匪吗?”莫丁笑问道。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小姑娘不明白莫丁的意思。
“你下去,给我们的飞船找一块空地出来。”莫丁指了指飞船下面的停机坪说道。
“嘿嘿!这个差事好!”朱思敏顿时来了精神,她在船舱里找了一圈,最后盯着莫丁的背后。
“干什么?”莫丁怪道。
“没有趁手的兵器,想要借你的战刀用用!”她坏笑着说。
莫丁从背拔下战刀:“你拿得动吗?”
“我试试!”她从莫丁手里接过战刀,拿在手里挥了几下。
“还行!稍微有点重。”她学着莫丁的样子,将战刀插在了身后。
“你往下再降点,我好跳下去!”她吩咐道。
“好!知道怎么和劫匪们打交道吗?”莫丁对她还有点不放心。
“靠这个说话!”她拍了拍胸前。
莫丁一看,不由得乐了。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胸前挂了一个刻着“镇抚司”字样的小牌子。
“这个牌子在这里可不应定管用哦!”他提醒到。
“先礼后兵,不听话靠这个!”她拍了拍身后的战刀。
莫丁笑了笑,他将飞船下降了些。
朱思敏打开舱门,纵身一跃,“嗖”的一下便跳到了地面。
莫丁将飞船稳住,放下舷窗,伸手拿过那支重狙,将枪口对准了那些等在洞口的劫匪们。
只见朱思敏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些劫匪的面前。
“各位听着!镇抚司在此办差,请你们迅速将飞船开到谷外停放,违者重罚!”她扯着嗓门对着众劫匪喊道。
“吆喝!那里来的小丫头,口气不小啊!”一名正在琢磨石桌的棋局的剽悍男子,抬起头来冷笑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到这里来撒野,小心爷爷一脚把你踩扁了!”又一位身高足有3米的壮汉站起来,他那铁塔一般的身躯,顿时将小姑娘吓了一跳。
她回头望了望莫丁这边,见莫丁正瞧着这边,顿时壮了胆气。
“你们听着,我小莫哥可是镇抚司的枢密使,谁若是不听从命令,一会将你们的那些乌龟壳砸个稀巴烂!”
“哎吆!还小莫哥哥呢!那是你的小情郎吧!哈哈哈”一众劫匪放肆的大笑起来。
“哼!”小姑娘将众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便气汹汹的走到一张石桌跟前,飞起一脚,将那个棋桌给踹翻了。
“嘿!你找死!”两个正在切磋棋局的壮汉顿时恼了,其一个黑脸大汉巨拳一挥,便向她打来。
“嚓!”朱思敏早有准备,她把战刀早已拿在手里,对着那个大汉一刀砍了下去。
那大汉自持铠甲防护给力,并不收手。
只听“咔嚓”一声,一条手臂被硬生生砍断在地。
那大汉猛吃一惊,扶着断臂急速后退。
“嗖!”一声冷风响起,另一名大汉手多了一枚尖锥,对着朱思敏的侧身刺来。
小姑娘也并不含糊,她稍稍避让过尖锥,双手横刀一扫,那大汉躲闪不及,竟然被锋利的战刀砍为两截。
这两个回合下来,众劫匪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小丫头,因为刚才和她动手的那两名壮汉,可都是实力型的校级格斗好手,竟然在她的面前一招遭到秒杀!
可是他们仗着人多壮胆,不少人在人群起哄。
“我们一起,踩也能把她踩扁!”
“对!我们都是大老爷们,怎么会怕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
“对呀!快呀!”
“砰!”不知道是谁,占人群里朝朱思敏放了一支冷枪,子弹打在她的胸口,只是蹦出些许火星,她的铠甲,可是白银战舰级别的。
“哇她的这副铠甲肯定值钱,我们劫了她!”劫匪们打架并不起劲,可是一看到值钱的装备,顿时向闻到了腥味的野狗,纷纷围了来。
小姑娘看到这个阵势,心里到底还是胆怯了。
“来呀!有本事过来拿!”她将战刀乱舞。
“我可是镇抚司的,你们敢轻举妄动,小莫哥一定轻饶不了你们!”她怕归怕,可嘴里还并不服软。
“呀!谁抢到归谁呀!”众劫匪正准备一拥而,将铠甲抢到手。
“砰砰砰!”莫丁手的重狙响了,一发发细长的子弹,在空裹挟着耀眼的火光,向那些劫匪们开火。
只是一眨眼功夫,朱思敏的身前便倒下了一大片劫匪,那些高大壮实的汉子,被重狙的子弹炸的支离破碎,手脚分家。
劫匪们恐惧的往后退去,他们眼睛都一起看向悬停在半空的那艘飞船。
“是莫丁!”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我滴妈呀!原来是莫丁的超级飞船!”
“怎么把他给惹了?赶紧跑吧!”
一众劫匪顿时作鸟兽散,他们开着各自的飞船,仓皇逃出烂柯谷。
片刻之后,洞府门前便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一个劫匪。
“唉”小姑娘将战刀往地一戳,垂头丧气的坐在了石凳之。
“谁?是谁在这里打枪?”息雷洞内一声稚嫩的呼喝,那个小道童走出了山洞,他双手叉在腰间,气势汹汹的责问道。
朱思敏一看见小道童,立刻来了精神。
她从地拔出战刀,将战刀抗在肩膀之,又大摇大摆的朝着小道童走去。
小道童见洞外的劫匪走的干干净净,正在疑惑呢,忽见一个小姑娘扛着把刀,朝自己走来。
“站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他喝问道。
“我是哈瓦拉山区镇抚司枢密使大人手下当差的,我今天来告诉你,你们这片地盘归我们管,你若好生伺候,还则罢了,否则,吊销你们的执照,将你们赶出谷去!”她装模作样的说道。
小道童被她一番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他瞧了瞧小姑娘的胸前,真的有一块牌子挂在那儿。
“镇抚司?”他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门派?”
“镇抚司是这片山区里最高的衙门!你们都得听他的!”小姑娘扛着刀得意的说道。
“有多高?”小道童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是专门管你们这些人的!”她不耐烦起来。
“有本事过来打一架!打输了,你得乖乖听我的!”她恶狠狠的叫道。
“我师父不允许我在外面打架,不然”小道童心里有些不服气道。
“不然咋样?”她咄咄逼人。
“哼”小道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葫芦。
“不然我把你装到这葫芦里去!”
“咦这是什么稀罕物?”朱思敏见那葫芦样子可爱,便想前摸一把。
那道童急向后边闪去。
“这可叫你碰不得!不然会沾了晦气!”
“你好小气的屁孩!”朱思敏气急,她悄悄的将刀拿在手里,正准备一刀将他劈了。
“小敏”莫丁正好赶到,他连忙制止了这个鲁莽的丫头。
那小道童见是莫丁,吓得赶忙将葫芦收了起来,眼睛瞪着莫丁,一副警惕的模样。
“小师傅请了!”莫丁对着小道童一施礼。
他知道这息雷洞里的师徒二人都不是简单人物,须得谨慎才是。
“你又来做什么?”小道童并不领情。
“麻烦小师傅进去通报一声,说莫丁前来拜访!”莫丁这一次格外的客气道。
“不行!等你进去,一会又要砸我们的家什!”
莫丁见这小家伙油盐不进,不由得火大起来。他一把抓过朱思敏手里的战刀,冲着小家伙喊道:
“再啰里啰嗦的,小爷我砸了你们这破洞!”
小道童“妈呀!”一声窜进洞里。
“师父!不好啦,那个蛮子又来啦!”他一边跑一边喊道。
“坏事了!”莫丁懊恼道:“指不定那师徒两个又要玩失踪!”
他连忙大声朝洞里喊道:
“莫丁真诚来访,有要事相求!”
过了会,只听洞内传出声音来。
“进来吧!”
这是那位老者的声音。
莫丁这才带着朱思敏和小兰蔻进洞。
待进的洞内,瞧见那师徒二人,莫丁不由得哑然失笑,只见石壁下面鼎炉香案皆是不见,那师徒二人已经收拾停当,正准备开溜呢!
莫丁走请来,抱拳施礼。
“莫丁见过老道师!”
那老者那眼睛斜睨莫丁。
“你又来何事?”
莫丁微微一笑。
“这次,是为在下一位小友而来,烦请老道师帮忙将她重新打扮一下。”
“谁呀?”老道师盯着莫丁和朱思敏,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似乎不相信莫丁所言。
“是我!”小兰蔻从莫丁的身后转出。
“啊!”那老者一见兰蔻,顿时大吃一惊。
他连忙颤颤巍巍的弯曲腰身,向地下拜去。
“见见过公主殿下!”
那小道童还直愣愣的傻站着,被他一巴掌拍在了地,向小兰蔻磕头。
小兰蔻伸出右掌:“请起!”
莫丁见这模样,忽然觉得这五六岁的丫头身,竟然隐约有一种王者之气!
他不由得心骇然!
“多谢公主殿下!”师徒二人这才颤巍巍的站起身子。
“仙师伯邑考,近来可好?”小兰蔻的语气似乎不像是一个小孩童所该有的。
“托女王陛下洪福,我师徒二人一向安宁!”老道师的名字原来叫做伯邑考,这让莫丁想起了国古代一位奸相的名字。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老道我定当竭力效劳!”伯邑考又深深施礼道。
“悉闻仙师手段出神入化,兰蔻欲相求仙师,将我的容貌彻底隐去,从今以后,这世再无公主兰蔻!”小丫头的声音透露出无尽的伤感。
“这”伯邑考似乎相当吃惊。
“仙师不必顾虑,您只管放手去做是,这也是女王陛下的意愿。”小兰蔻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是伯邑考谨遵女王陛下喻令!”
这一场景,将另一个小姑娘朱思敏,惊得呆如木鸡般的站在那儿,张着嘴楞成了一个傻子,被那小道童瞧见了,他捂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