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死死地盯着墙,对于徐珠贤的动作不给丝毫反应,徐珠贤撇嘴,一个翻转直接滚到了床榻外侧。
她还伸手拍了拍裴听的胸膛,安抚道:“放心啦,不会让你侍寝的,证明信任值可不是这样证明的,我只是想要你的腰牌。”
裴听现在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努力控制着身体,试图放松下来,他扭头看着徐珠贤。
问道:“要我的腰牌做什么?”
徐珠贤:“借来玩玩。”
为了提升她这句话的信任度,她跟裴听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惹事,不会瞎玩的。”
尽管她如此保证了,裴听还是拒绝了她,转而问着:“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
徐珠贤侧头去看裴听,眨巴眨巴眼,最后觉得躺着侧头面对面这个姿势有点傻,还容易斗鸡眼,便坐了起来。
她回答裴听的话:“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代表你本人的牌子,你的身份象征,上面不是有个裴字。”
裴听:“嗯,不仅如此,它还有些别的用处我不能给你。”
徐珠贤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被拒绝了不会小心眼,因此很坦荡就接受了裴听拒绝自己的事实。
这也让她高看了两眼,她待在珠越王朝的一年时间里,几乎就没有人拒绝她。
听裴听这么说,徐珠贤思考:“打个比方,它的用处难不成是那种……女皇陛下的玉玺,将军当兵打仗的兵符?又或者说...唔...住宅的地契?”
“差不多是这样。”
也的确是如此,这枚令牌可以调遣王朝内的一批死士队伍,不止如此,军营里三分之一的兵也都认这枚令牌,其他的三分之二则是认虎符。
徐珠贤拍了拍裴听的胸膛,力道大的裴听坐起身来喘了两口气。
徐珠贤惊呼道:“那可不行,你这枚腰牌的用处这么大你还挂在腰间,太容易出差错了,要是令牌丢了怎么办?”
一想到裴听随身携带玉玺,携带现金一百万的程度,徐珠贤开始着急了。
她继续教育道:“你得把他放好,就算要放身上,那也要放在不明显的地方,你挂出来太显眼了,就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裴听一开始想过这个问题,但后来戴习惯了,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他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更何况,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一块裴府的腰牌,一块进出门通行证。
“嗯,殿下您说的我会仔细考虑一下的。”这是裴听给出的答案。
徐珠贤满意了:“嗯嗯,那睡吧。”
她已经开始扯被子了,但是见裴听还没有要躺下的意思,便疑惑地看过去。
裴听反应过来迅速地躺了下来。
他侧头不去看徐珠贤,脸红的不行,最后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
“殿下,我不给您令牌,您还愿意相信我吗?”
徐珠贤撑着头,盯着裴听发红的耳垂,最后上手摸了摸,“信,毕竟你都给我吹枕边风了,我还有什么道理不相信的?嗯?”
裴听:“……”
他那里吹枕边风了!一副他是妖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