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珠贤端正坐着,脸开始红了。
这裴听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飞要在她耳边说这句话,说得缠绵缱绻的,像极了热恋中情侣说的那些耳鬓厮磨的话语。
但是她抬眸去看对方的眼神,压根就没有爱意。
他那平淡的眼眸瞬间把她内心的波动起伏浇了个清凉与干净。
再睁眼,徐珠贤又挂上了那副散漫的姿态,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正经了,本就是穿书世界。
这条命说白了都是她捡来的,现下她无贪恋,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危及生命的麻烦事。
若是真的死了,说不准还能回家,回她真真正正的家。
收拾好心绪的徐珠贤再睁眼那双眼与裴听差别无二。
她勾起嘴角,伸手去搂裴听的腰。
感受到人刹那间的僵硬,不止为何,她内心开心得很,这是一种处于劣势又扬眉吐气的恶趣味。
不止如此,她又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对方的腰带。
终于,她看见裴听产生了情绪波动。
他双眼写满了错愕,因为她的参与,这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
这是第一次徐珠贤这么主动的与自己亲近。
裴听也看见了对方眼神当中的恶趣味,一时之间愤怒与羞愧升了起来,大脑来不及思考就回敬徐珠贤。
“殿下这是做什么?可是忘记了我们一年之约的约定?还希望殿下能时刻谨记,不要做这些孟浪的行为。”
徐珠贤不可置否,才搂了下腰这就生气了,连孟浪这个词都说出来了。
她收回手,漫不经心地叭叭:“若是不遵守一年之约就让我碰?”
见裴听哑口无言没话回答她,徐珠贤这下更高兴了。
脑海当中忽然蹦出了一个词:死对头。
说不准这本书的剧情,徐珠贤跟裴听的关系就是如此。
“殿下还是安分点,新婚之夜都过去多久了,别还在状况外。”
这是在暗示她不要痴心妄想。
哼哼,当初要死不活的说要嫁给她,不嫁给宁江雪,现在还叭叭她痴心妄想。
果然是狗比男人。
但她总是有理由折腾裴听,撑着下巴气定神闲地疑问:“夫君可是在怪我新婚之夜没有碰你?可我根本就不知晓夫君是愿意的呀,我们成婚是无奈之举,我便以为夫君是不愿意的呢,我便体贴地不强人所难。”
说完,徐珠贤认认真真地盯着裴听,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他生气的情绪起伏。
“那我还真的是谢谢殿下了,谢谢殿下这么体贴。”裴听已经麻木了。
徐珠贤手一挥,摇摇头增加了她的体贴等级:“若是夫君不满意,那我们找个日子把新婚之夜补回来如何?你是喜欢月下还是花丛,或者说是水里?”
“闭嘴。”
徐珠贤摊手一点都不害怕裴听生气发火的样子,还在努力思考新婚之夜这个可能性。
如果真跟裴听发生点什么,她跟裴听就不是短暂合作的关系了,可能就要真的做逍遥王和正殿了。
在这个朝代,男子若是被休,后半生几乎难以找到一个容身之所,这也是她当初不碰裴听大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