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温霆深饶有兴趣地看着江临月。
江临月无视他,直接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签离婚协议?”
“啧啧。”他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摇头道:“不可能了,现在的你,我越来越喜欢。”
他身边洛柔听到这话,直接急死了,双手握住温霆深的胳膊,叫道:“霆深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江临月看不下去了,她想转身,离开这个正在上演狗血偶像剧的地方。
“哎,雪儿别走!”他甩开洛柔的双手,然后去拉江临月,江临月被他拉住,一时间动不了。
她转过身,睁大眼睛,然后眨巴眨巴,用一种嗲嗲的语气对他说:“霆深……呕……”
她受不了这样说话,便直接转了个语气对他说:“温霆深,放开你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温霆深脸上笑嘻嘻地,“夫人,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等会再放开?”
“你疯了吧?还是你神志不清,今天早上出来,没吃药吧?要不要我帮你打个110?”
江临月使劲挣脱,最后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脸失望的温霆深和快要炸毛的洛柔。
一路小跑出了温氏公司,她就看见温简站在公司大门,穿着一身黑,一言不发。
“温简?!”江临月叫了他一声,对面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一动也不动。
江临月走过去,围着他看了一圈,“我也没叫错人啊。”她拿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终于有了反应。
“别晃了,我看得见你。”温简一把抓住江临月的手,然后用一种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呵。”温简歪头笑了一下,拉着江临月离开了公司门口。
江临月有点不明所以,就一边跟着他走一边问他:“你怎么了?和平常不太一样?”
“不一样吗?”他停在一辆黑色轿车旁,“我没觉得不一样啊?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让江临月先上了车,自己上车后,锁住车门,一只手撑在江临月椅背上。
“哎,哥……哥哥啊,我们好好说话!”江临月见这阵仗,吓得她想打开车门,却开了一会,根本开不动。
温简看着她穿的衣服,打量了一会,才开口道:“怎么,是我不够吸引你,你去找他?”
江临月一脸惊恐,“大哥啊,我只是让他签离婚协议啊……”她话说的语无伦次,甚至连手语都打上了。
温简见她如此慌乱,索性将她的双手给锁了起来,然后不容她说一句话。
“……唔……”
江临月惊呆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温简码?
结束后,她喘着气,看着温简。
温简捏住她的下巴,“你放心,我会让他同意和你离婚,你只需要喜欢我一个,就好了。”
说完,他摸了摸江临月的脑袋。
江临月心有余季,她真的被吓到了,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用手指着他道:“你不是温简,对吧?”
“哦?我怎么不是了?”他舔舔嘴唇。
江临月回忆着以前的温简,笃定的说:“你一定不是他,因为你们完全就是两个人!”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我就是温简,如假包换。”
“那……那你怎么变了?!”
“变了?我一直都是这样,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的。”
阿桑在一旁观看着这场好戏,“哎呀,看来恢复出厂设置的他,恢复的很不错呢。”
……
林星燃一大早就被阿桑叫醒,然后消失在了房间。
上级的指令是,快穿员不需要这么多的情感,只需要一心一意完成任务的心。
林星燃现在的情感,太过丰富了,他需要恢复出厂设置,变成以前的他。
以前刚做快穿员的林星燃,没有过多感情,性格也冷冷的,做起任务来干脆利落。
恢复出厂设置,把他的情感扼杀在了内心最底的那个角落,他现在像是变成了个机器人。
……
江临月忽然感觉浑身发冷,不是周围环境的冷,而是眼前这个人发出来的冷气。
她没再说话,熄了声音,靠着窗户假装闭上了眼睛。
车里的气氛忽然冷了下来,温简却丝毫不知,他开着车,把江临月带回了他自己的家。
“到了。”他停下车,转头对江临月说。
江临月睁开眼睛,皱了皱眉,问他:“怎么是你家?”
“我家怎么了?”
“没事。”
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看着江临月的背影,他问:“阿桑,她怎么了?”
“生气了呗。”阿桑打了个瞌睡,上午帮他恢复出厂设置,耗费了太多精力。
温简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生气?”
“不知道,我休息了,别打扰我。”
“知道了。”
他看了眼那个背影,拔出车钥匙,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关门的一瞬间,他的右手好像疼了一下。
温简看了眼右手,没注意太多,就跟了上去。
江临月站在门口,她没有钥匙,只能等着温简过来开门。
“走吧。”温简晃晃手中的钥匙,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
江临月一点都不想和现在的温简说话,她总觉得,他变了许多,就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让她觉得很陌生。
她钻进了之前住的房间,锁好门,把被子盖住全身,头也盖住了。
就像她刚穿越过来时,在医院里的那个场景,然后她闭上眼睛,轻轻呼吸。
“希望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能变回来。”
……
过了很长时间,江临月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手机也没了电。
她坐起来,给手机充了会电,然后开机,里面弹出来好多条消息。
温霆深给她打了将近二十多个电话,她看了一眼,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准备出门。
一打开门,就看见温简笔直的站在门前。
“你……你怎么在这儿站着?”江临月问他。
温简看了眼手表,“原来已经七点了,我站在这里等你吃饭。”
“你怎么不叫我?”
“我害怕打扰到你。”
“你在这儿站多长时间了?”
“从五点到现在。”
江临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委屈地问他:“你怎么不叫我啊,你还在这儿站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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