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是正经事,其实洪山也就是找了个狗腿子的活干。
苏羽安把大伙安顿好了之后也是闲来无事,把这姐姐妹妹卖出去之后,这聘礼钱怎么着也足够她和竹鱼挥霍一阵子了。
不过不是长久之计啊,最近安雅楠风踪影全无,连带着春雨也不见了。
不得不让苏羽安怀疑他们俩是王八对绿豆,互相看对眼了。
闲来无事在街上乱晃悠看看能不能捡到馅饼。
却正好在一个角落面的茶摊子的边上遇到了洪山。
要不是她目光犀利准看不出来,走过去打招呼:“呦呵~最近是不是发大财了,怎么如此的相貌堂堂了”。
洪山受用的撩了撩自己的碎发,一边弯腰招呼大姐大坐着喝茶一边接嘴:“也没什么啦,总要干点正经事,我还是想成个家,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羡慕你们这些男人孩子热被窝啊”。
接着又说起来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我现在给三小姐当狗腿子呢,每天都工作就是照顾三小姐的生活起居”。
没想到老不正经的洪山也有这种时候:“那还挺好的”。
刚刚说完呢,洪山就指了指这一旁的狗:“诺~这就是三小姐,我每天都工作就是负责它的生活起居,现在带它出来遛个弯,待会儿回去还要给它洗澡做按摩”。
这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狗腿子,果然是出生决定命运,人不如狗啊。
洪山之前打听到难民的事情也忍不住的提醒苏羽安:“老大,世风日下,也就是咱们清水城底蕴厚老百姓的小日子还过得下去,你没发现最近咱们县的乞丐越来越多了吗,别的城的难民要来了,要是不找个正经事怕是讨不到口饭吃”。
苏羽安若有所思,她倒是不关注什么国家大事,一心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现在上层阶级搞成这个样子她的小日子也红火不起来啊。
看来还是安雅楠风算的准,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不想干也得干。
想到这苏羽安就叹了一口气,自由自在的无业游民,硬生生的给拉进了编制,不得不被迫干活。
“唉~干就干吧,就当是报答安雅楠风,早干完早退休”。
洪山有些走神,想着等过几日发了工钱就买点啥的,和竹鱼说道说道去,没希望归没希望,说出来了就舒坦了,舒坦了也找个男人,好生疼着,好好过日子去。
安雅楠风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会载在男人的手里,还是一个如此差劲的男人。
她堂堂的一国祭祀虽然是曾经的,但是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给强了。
春雨跟着自己一脸黑的女人走在大街上:“妻主你等等人家啦~人家的小脚脚好痛痛哦~”。
安雅楠风听到一秒钟这个男人的声音就觉得起鸡皮疙瘩无比的恶心。
反正她就是不干净了,她不干净了,她至今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人快步的走在前面企图让春雨在她的世界消失。
春雨一个男子脚力自然没有那么好的,偏偏刚刚还真的不小心扭到脚了,叫妻主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子落单可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是春雨这种穿着暴露世风日下败坏风俗的样子更加的招摇。
这不落单了,本身姿色是不错的,这不就被几个顽固姐妹看上了。
扭着腰肢,拿着玉佩一看便是个有钱家的:“哟~我滴个乖乖小公子~你好是莽撞啊,撞到小姐我的心上了”。
春雨虽然是开放了点,但是他发誓他就上过妻主一个人,这辈子也只上妻主一个人,一个男子面对四五个女人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绿茶瞬间就改铁观音了:“撞你个大头鬼,还撞你心上,我看你是缺心眼,我好看吗?我告诉你那都是我化妆化的,我实际上长得黑不拉几的,还一脸的麻子,我告诉你我还有花柳病……~@×#&%*$”。
其余倒是没什么,花柳病这可是禁忌之词,治都没得治的。
就算是在漂亮也只能望而止步了。
几人切了一声:“万人骑的婊子,扫兴~”。
春雨才以为危机解除了,还在心底夸了自己大哥几句,平时没白跟着他混,终于把人给啰嗦走了。
但是现在他忍不了了,狗娘养的,这群人,还不是占着生的好。
冲动着拿起石头就砸了过去,一石头一个准,刚刚那领头的小姐成功的倒地不起。
春雨也是一时间冲动,可是自古冲动是魔鬼,不过一刻钟就已经在大牢里面了。
这顽固的小姐是一老员外的老来得女,这官府的大人年轻时是拜师在找老员外的身下。
这一来就有的是苦头吃了,还好人只是晕过去了,不过春雨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老员外倒是没发什么话,那老主君可是送信来了。
男子命本就如草芥那基本上是没什么活路了。
所以不到一刻钟,也没辩什么黑白就已经吃了一顿鞭子了皮开肉绽。
春雨身上疼的要命,血水混合着盐水在不断的流。
他知道自己出去不了了,他知道妻主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安雅楠风也不能来救他的。
毕竟他是一厢情愿,痴人说梦。
算了,忍忍让她们折磨够了,说不定就能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
安雅楠风在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就不见春雨的声音了。
舒坦了好一会儿,可是走着走着又突然有些不习惯。
自己这是有毛病吗。
甩了甩头继续在前面大步走,越走越觉得有些空虚,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没跟上来而已。
又默默的放下了脚步。
可是许久之后还是没有那厌烦的男人的声音。
不禁有些担心。
“刚刚路过那地方的面皮子不错,算了折回去吃一份去”。
刚刚老员外的宝贝女儿给人砸晕了,可是件大事情,一下子就传开了,一时间成为了整个街道里面的热点。
她真的不想管那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不管那小命指定是没了。
买了一碗面皮子对着面皮子赌注:“你要是能一口让我干完我就去捞人,我要是一口吞不下噎死了那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