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淘淘把手机借给叶凝婠,可是,居然也打不通。
“算了,还是去他公司。”叶凝婠只好下定决心。
“那我们快走吧!”吴淘淘说。
叶凝婠叹息:“走不了。”
“为什么?”吴淘淘不解。
叶凝婠把望月叫进来。
望月小可爱,嘴里还喊着棒棒糖,一蹦三跳地进来,笑嘻嘻地问:“叶小姐,你决定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出发,不过,我想给你们小少爷买点伴手礼。等一会,我要出去逛一逛。”叶凝婠回答。
望月嘟嘴:“叶小姐,你该不会想跑吧!你这样可不行,我和听雨对你多好,小少爷让我们看好你,你要是跑了,小少爷就会把我们卖到柬埔寨,你忍心吗?”
说着,望月开始掉眼泪。
她长得娇俏可爱,这么一哭,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心软。
更何况,叶凝婠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你别哭,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动不动就哭?我又没说我要跑,只是出去给你们小少爷买点礼物。你们小少爷喜欢我,我送他礼物,他肯定很开心,怎么,你们不想让他开心?”
“当然不是,好吧,叶小姐,我相信你。不过,我跟听雨姐姐要跟你一起去,以防万一。”望月说。
叶凝婠点头:“好,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
望月点头,马上去找听雨,安排出去的事。
“看到吗?我现在去做什么,根本就脱不开身。这两姐妹,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如果我说我去找战寒爵,听雨非把我打晕,连夜带回桐城。”叶凝婠无奈叹气。
吴淘淘疑惑:“你可以直接把几个人弄晕,弄晕了你就不能跑了?还跑不了?”
“要是能这么简单粗暴就好了,我们家叶绍不是马上高考,我还指着谢家帮我办这件事。我要是把她们俩弄晕了跑,叶绍怎么办?那个谢明玉,看着纯良无害,脑子倒是灵敏。昨天就暗示我,最好乖乖回去,不然,叶绍就有麻烦。”
吴淘淘摇头,感叹道:“你也够倒霉,遇到这种事。你不是救了那个谢明玉的命?他这是典型的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是呀,我也斥责过他。可是他说,他要以身相许,我还不能不答应。唉,太有魅力了也是一种罪。”叶凝婠感慨地摇头。
吴淘淘立刻做呕吐状。
不过言归正传,吴淘淘笑着说:“怪不得你叫我过来,论逃跑,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放心,一会我就让你离开。”
“就知道你有办法,所以才让你过来。”叶凝婠勾唇。
在吴淘淘的要求下,她又让望月进来,说不打算不去了,网上买也是一样的。
望月松了口气:“是呀,是呀,现在网购可方便了。想要什么,直接同城送达。叶小姐,你挑着,我也帮你一起挑。”
“我跟淘淘两个人挑,你先出去吧!我不叫你,别进来。”叶凝婠说。
望月点头,马上离开。
但是,门口安排了人守着,绝对不能让叶凝婠出去。
不过,不准人出去,可是没说不准人进来。
吴淘淘点了不少外卖,一会一单,一会一单。
终于,有一单是一个女外卖员。
吴淘淘让叶凝婠赶紧跟女外卖员换衣服,直接甩给女外卖员五千块钱,作为她今天的报酬。
五千,够干半个月了。
别说让女外卖员跟叶凝婠换衣服,假扮叶凝婠,让她去捡破烂她都干。
果然,女外卖员头上戴着头盔,门口的保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叶凝婠提着外卖箱,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不过离开酒店,要进战寒爵的公司,又是一个麻烦。
他公司不好进,没有预约是进不去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还能不能进去。
如果自报姓名,会不会被战老太太知道?
为了确保安全,她还是守在战氏集团门口,终于守来了陈潭。
“陈潭。”
“我没点外卖。”
叶凝婠还穿着外卖服,陈潭以为他是外卖员。
“是我。”
叶凝婠把头盔摘掉。
陈潭瞪大眼睛:“夫人?”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叶凝婠心里瞬间温暖。
“陈潭,我想请你帮个忙,带我进去见你们老板。我有事情要跟他说,上次说了一半没说完,他让我来找他。”
叶凝婠怕陈潭不答应,还扯了个谎。
不过,被陈潭当场揭穿。
“夫人,老板如果让您来找他,您就不会进不去了。”
叶凝婠尴尬:“人艰不拆。”
陈潭点头,笑着说:“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夫人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自从夫人走了后,我们老板的脸色就没好过,身为老板身边接触时间最长的特助,我可是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所以,夫人,您见到老板,一定要好好哄一哄,让老板恢复如初。”
“他心情不好?”叶凝婠低声问。
“您说呢?”陈潭感叹:“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和您的恩恩怨怨。内心也挣扎迷茫过,到底要怎么对您。好不容易接受放下心结,接受您的存在。结果,您的事情又被爆出来,老太太不同意了。您又一声不响的离开,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他怎么可能心情好?”
叶凝婠垂着眼眸低声说:“我当时有急事,再加上我以为,他也不想见到我。”
“所以,您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还走的那么神秘,让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们找我?”
“差点把中国翻个底朝天,老板甚至不惜不惜闹绯闻,不惜订婚,想用这些招式逼您现身。可是,您愣是心狠到看到这些消息,都没有一丝消息。我们老板甚至一度以为,您已经不在人世了。”
叶凝婠:“”
“好不容易找到您,结果,却得知您去给一个男人治病。还用尽所有珍稀药材滋养他,甚至还是他的未婚妻,您觉得,我们老板心里能开心?我跟老板身边那么多年,老板性子深沉内敛,喜怒不形于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流露出伤心的情绪。”
“陈潭,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觉得我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