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飞龙堂的人!”
“飞龙堂?好一个飞龙堂!”
苏辰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清水县三大家族沆瀣一气,这飞龙堂肯定不会一家独清。
既然你敢对本官下手,那可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敢对我动心思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给你一个个清理了,但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将范重这个毒瘤先要清理干净。
很快,两日时间眨眼而逝,清晨时分,县衙的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
这些百姓全部都是听闻县令大人要公开审讯范县丞,跑过来看热闹的。
对于苏辰这个年轻的新任县令,很多人都不知道。
百姓们全部忙活自己的生计,连清水县换县令的事情都不清楚。
当然苏辰来了也没多久,他连衙门的人都认不全,百姓不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这两天关于县衙的事情,在清水县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总的来说,苏辰这个新任县令,算是彻底的出名了。
刚刚任就把称霸一方的县丞大人给打入大牢,还要公开审讯,这种爆炸性的新闻出来,他想不出名都难。
县丞大人是谁啊,是范重,范重又是谁,范家的家主,称霸清水县数十年的存在。
就这样欺男霸女,目中无人的县丞大人,被一个刚刚任的县令大人给捉拿了。
百姓们在拍手称快的同时,也更加的好奇。
这个雷霆手段的县令大人,到底是长了几个脑袋几个臂膀。
所以,天才麻麻亮,县衙的周围,就围绕着很多的百姓。
“升堂!”
“威....武....”
随着苏辰一拍惊堂木,衙役们齐声喊了起来。
“带犯人!”
很快,两个衙役便拖着范重来到了堂。
此时的范重明显苍老了许多,眼神中也没有了往日的锐气。
手戴手铐,脚戴脚链,整个人蓬头垢面。
“啪!”
苏辰一拍惊堂木:“范重,你可知罪!”
范重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言语。
苏辰又一拍惊堂木。
“范重,你身为县丞,知法犯法,先是蔑视本官,后又玷污自己义女,实在是罪大恶极。”
“左右何在,先给我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苏辰直接让人打范重板子,就是给外面的百姓看的。
他要让这些没有靠山的百姓看看,他苏辰作为一县之长,会为他们主持公道,不会偏袒任何人。
这板子打下去,也就相当于给了一个想状告范重的百姓,一个定心丸。
这范重也是硬骨头,一顿板子下去,他虽然疼的冷汗直流,却没有开口哼叫一声。
“大人,大人,草民有冤要伸!”
突然间,在围观的百姓群中,一个比乞丐还像乞丐的中年人,瘸着一条腿,拄着一根木棍走了进来。
“哦?”
苏辰心中一阵冷笑,看来这要杀范重的第一把刀,已经递过来了。
“堂下何人,所告为谁?”
“青天大老爷,草民杨铁贵,我要状告范家!”
说话间,杨铁贵手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状纸,满目含泪:“大....大人,草民冤枉啊!”
“三年前,范府管家看我夫人,诬陷草民偷盗,被打入大牢打断了一条腿。”
“后来范府管家欺骗我夫人,说能帮我洗脱罪名,骗她签下契约,用一两银子买下了草民的五亩良田!”
“事后他又威逼利诱,霸凌了我夫人,害的她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家中老父也因此事被活活气死,草民刑满释放,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就是在等伸冤的这一天啊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你可有证据?”
“大人,草民有当时的买卖契约,还有草民邻居可当人证,还望大人明察,还草民一个公道!”
“呈来!”
苏辰看了契约,眉头一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
“好大的胆子,一两银子购置五亩良田,你范家也不怕吃饱了撑着!”
“来人,去将范家所有人都带过来!”
“等等!”
被打了那么久都一声不吭的范重,终于是抬起了头。
这范重,跟他那个不成器的外甥相比,果然要强得多。
不过当苏辰要将范家所有人都带过来的时候,范重终于绷不住了。
“苏辰,你是想要将我范家,连根拔起吗?”
苏辰冷哼一声:“不是我要将范家连根拔起,而是你范家在清水县,臭名昭著,恶贯满盈,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除不足以正国法。”
“本官身为清水县父母官,百姓当头,自当为百姓申冤,你范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今天就告诉你,这清水县,有我苏辰在一天,就不允许有欺压百姓的存在,若被本官发现,哪怕拼着这身官袍不要,也要替这些老百姓,讨还公道。”
“说得好啊...”
“青天大老爷啊...老天终于开眼了!”
一时间,公堂外面的百姓,都纷纷为苏辰叫好。
说实话,苏辰的人品官德到底如何,他们本就没个低,所以才来围观。
可苏辰这一顿板子下去,一番话出来,他们顿时觉得这个县令,才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苏辰的形象,在百姓的心中,也算了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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