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刘闯闻言大怒,只见他手中佩刀直接架在郭孝的脖子。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让你故意诬陷大人?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一刀砍了你!”
刘闯说话间,握刀的手不禁微微用力,刀刃在郭孝的脖子擦出了丝丝血迹。
“这...这..”
郭孝此刻很慌,脖子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点怕了。
虽然他也是二品武者,可作为郭家的大老爷,实战经验极少,就算他想要反抗,也没有那个自信啊。
“没..没有人指使我,或许那天我喝醉了,把人记差了,并不是县令大人掳走的小女!”
郭孝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编慌,只能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这个蠢货!”
当郭孝此话一出,太守师爷便知道这一次的谋划,算是彻底的失败了。
也不知道这个蠢货,怎么当清水县首富的,真是醉了。
哦哦哦,对了,这货好像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了太守大人当小妾,那就没事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货长成这个样子,她的女儿为什么长得那么好看,可能不是亲生的,一定是这样。
娘是亲娘,爹是不是亲爹就不知道了。
“县令大人,这是误会,这一定是误会,草民不告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哼,你当这县衙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刘闯的刀架在郭孝的脖子就没有放下来过。
“你污蔑了大人,就想走,美的你!”
苏辰坐在大堂方看着这一幕闹剧,不禁微微一笑。
“刘捕头,你来说说,这郭大官人今日所犯之罪,该如何处置!”
“回大人,依照本朝律法,诬告别人当重责一百大板,诬告朝廷命官,罪加三等,当杀头抄家!”
郭孝闻言一屁股坐在了地,此时他浑身冰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仅把自己搭进去了,就连郭家,也一并给带害了啊。
这新任的县令太狠了,刚来清水县才多久,就将清水县重新洗了牌。
根深蒂固的三大家族和飞龙堂,被他竟然全部连根拔起,这手段,真狠!
这一刻,他真的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本来这点事,他堂堂郭家家主,完全可以不用来,随便找个管事的来就行了。
可他偏偏想在他那个太守女婿面前表现表现,这下可好,人没告成,反而搭进去了一票人,他恨呐!
可问题是,他送进县衙的人去哪里了?
他真想自己冲进去找找,可现在说出来,就又多了一个栽赃陷害的罪名啊。
“来人,将郭孝打入大牢,严加审讯,本官自任以来,一直认为郭大官人老实本分,我总觉得此时背后定有蹊跷。”
“刘捕头,多派几个人,好好看着郭大官人,以免出了差错。”
“大人放心,如果郭大官人不招供,我和兄弟们就不眠不休的陪着他!”
苏辰摇了摇头道:“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今晚过后他如果什么都不说,明天一早,你带人去抄家,然后午时一到,全部斩首示众!”
刘闯闻言一怔,还是县令大人狠啊!
“师爷,师爷,救命啊师爷!”
郭孝彻底绷不住了,他只能朝他的幕后主使者祈求帮助。
可他得到的,却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真是见过蠢的,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你作为太守大人的老丈人,你进了大牢,太守大人会眼看着不管吗?
你家的女儿在太守大人那里跟宝贝一样,她一发嗲你肯定就得救了啊。
你现在找我救你,我怎么救,真是笨的跟猪一样。
“唉!”
太守师爷叹了一口气,他的心真的好累,不怕计谋不好,就怕队友是猪啊。
可他恨铁不成钢有什么办法,对这个猪队友他不能打也不能骂,谁让人家是太守大人的老丈人。
虽然郭孝的年纪可能比太守大人还要小,但人家不要脸啊,这老丈人的位置也是当的板板正正。
罢了罢了,就试着拉他一把吧,说不定在太守大人那里,还能落一点好。
“苏县令,人家也说了,他可能认错人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这一句话就要将人打入大牢,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过分,这位师爷,这么说你是在质疑我们大晋的当朝律法了?”
“哼,苏县令,等饶人处且饶人,年轻人太过气盛,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随后太守师爷走到了苏辰面前,然后低声道:
“苏县令,太守大人的面子你也不给,这个后果,你恐怕承担不起!”
苏辰闻言哈哈一笑:“别说太守的面子,就是他的靠山来了,这面子,我依旧不会给,本官吃的是朝廷俸禄,只认国法,不认人!”
随后他也低头朝着太守师爷道:
“我杀了太守的儿子,你觉得我和他之间,有周转的余地?你那些话,吓唬吓唬小孩子就行了,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
“我倒是听说,这位郭大官人,是太守的一个小丈人,他知道的事情,估计不会少吧!”
说完这些话,苏辰的脸色立马变得冰冷。
“你放心,该郭孝交代的,他一句都少不了!”
“苏辰,你敢?”
“啪!”
苏辰一拍惊堂木:“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