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她废话,叙旧的事儿,以后再说!”
小天狼星布莱克可不是来叙旧的,他地喝一声,手中魔杖一甩,一道魔咒直逼贝拉特里克斯的脖子。
与此同时,斯内普也出手了,他四根手指捏着魔杖,手臂举起,目光阴沉地盯着贝拉,狠狠地一甩
贝拉哈哈大笑着,腰肢如同水蛇一样扭动,躲过布莱克的粉碎咒,她身侧,几缕头发被斯内普的神锋无影割下,飘落在地上,混着粘稠的血水缓缓朝斯内普两人流淌。
粉碎咒击打在一旁的铁栏杆上,发出一阵剧烈的轰鸣声,溅起几道火星,铁门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倒在地上。
砰
贝拉如同精神病一样哈哈大笑着,弯腰再次躲过布莱克的攻击,顺手挥动魔杖,挥出一道魔咒,将斯内普的攻击抵消。她转头冲身后的人喊道
“多洛霍夫,卢克伍德,穆尔塞伯,加格森,老高尔,去跟诺特拉巴斯坦罗道夫斯汇合,老克拉布,艾弗里,留下来,跟亲爱的西弗勒斯打个招呼!”
多洛霍夫几人似乎对贝拉的指挥有所不满,但他们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后,就匆匆越过贝拉三人的战场,朝斯内普两人来的方向而去。
老克拉布跟艾弗里应了一声,一起冲向斯内普。
斯内普被迫与布莱克分开,独自应付老克拉布跟艾弗里二人。
“我亲爱的弟弟,好了,现在好了,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独自面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贝拉压力大减,她不再一味地防守躲避,甚至偶尔还会还击。
……
阿兹卡班外,蔚蓝色的海上,飘荡着一条条小船。
鲁弗斯站在船头,他身后,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行动。”
鲁弗斯看到远处阿兹卡班里燃起的幽蓝色火焰,立刻高喝一声。
他身后的傲罗掏出魔杖,直指天空。
一道道透明的魔咒冲天而起,彼此勾连,形成一大片保护罩,将海岸边飞来的敌人拦在外面。
“我们的任务是他们,里面的事情交给亚力克西斯!”
鲁弗斯简单交代一声,一马当先,抽出魔杖冲向敌人。
他身后,穆迪,弗立维,爱米琳万斯、埃菲亚斯等部分凤凰社成员,以及魔法部的傲罗,纷纷跟着冲了上去。
……
阿兹卡班塔楼顶。
黑暗褪去,亚力克西斯重新恢复感官。
刺骨的冰冷感从周围袭来,他想要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中了石化咒一样,通体僵硬。
一阵海风吹过,亚力克西斯摇摇欲坠。
又是一只摄魂怪冲了过来。
亚力克西斯身体后仰,直直朝地面坠落。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想要活动手臂,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
耳边狂风呼啸而过,地面越来越近。
亚力克西斯放弃挣扎,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
无声施咒无杖施咒!
他的坠速开始减缓。
在他身后,大群的摄魂怪汇聚成一股阴云直追在他身后。
咚
亚力克西斯平安落地。
他再次使用无声施咒,身体的僵化逐渐被解开。他终于恢复了知觉。
“呼神守卫!!!!!”
亚力克西斯直面摄魂怪,挥动接骨木魔杖,高呼出声。
一蓬银白色光纱自杖尖喷吐而出,光纱迅速扩大,形成一层屏障,遮挡在亚力克西斯面前。
亚力克西斯放下手臂,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非实体形态的守护神咒为他争取到短暂的喘息之机。
“卢平!通知邓布利多,他们的目标是哈利跟魔法部!!!”
亚力克西斯给自己施加一个扩音咒,声音迅速被扩大,响彻整个阿兹卡班。
下一刻,屏障被突破,成群的摄魂怪扑面而来。
“呼神守卫!”
守护神咒再次失效,亚力克西斯顾不上深究这个该死的时灵时不灵的魔咒,引着摄魂怪朝海上跑去。
……
阿兹卡班深处。
正在与布莱克缠斗成一团的贝拉略微停顿。
“卢平!通知邓布利多,他们的目标是哈利跟魔法部!!!”
扩音咒不是飞鸽传书,更不是打电话,是无法做到点对点单独联系的,亚力克西斯的喊声整个阿兹卡班所有人都听到了。
贝拉自然也听得到。
“骄傲自大的亚力克西斯要有苦头吃了!”
贝拉哈哈大笑着,更加疯狂地朝布莱克发动攻击。
她跟老克拉布、艾弗里的目的根本不是杀死斯内普跟布莱克,她们的目标就是分离四人小组,拖住斯内普跟布莱克。
至于克里斯蒂跟卢平,自然有多洛霍夫他们对付。
一群人从卢平、克里斯蒂手中抢一个小孩儿,这不具备一丁点儿的难度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
霍格沃茨,八楼,校长办公室。
一只灰白色的信鸽落在邓布利多的桌子上。
信鸽的脚上用布条绑着一捆纸条。
信鸽传递消息,这种连现代麻瓜都不用的落后通讯手段,与巫师界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但邓布利多并未有丝毫奇怪。
他解下布条,打发走信鸽。
“阿不思,如果亚力克西斯有任何意外,伦敦就是下一个巴黎!”
“相信我,默默然很好找!”
伴随着邓布利多展开纸条,格林德沃平静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纸条上是两行字,随着格林德沃的声音,毫光一闪而过。
校长室内一片安静。
良久,在邓布利多慢腾腾地卷起纸条放进抽屉里时,画像们突然爆炸一般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
“格林德沃疯了!”
“不,是邓布利多,是他疯了!”
“他在汤姆里德尔身上受够了失败的滋味儿,他想要证明自己!”
“不对!是格林德沃!”
“太嚣张了!在我那个时期,格勒特格林德沃这样的暴徒会被绞死!”
“我们那时期,他会被烧死!”
“必须烧死他!”
“他这是在恐吓!”
“他就是个kbfz!”
画像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吵得人头疼。
菲尼亚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身上又沾满了茅草,这让他看起来好像一个稻草人。
他坐在地上摘茅草,并未加入画像们的讨论。
“邓布利多,你必须有所取舍了。”
邓布利多敲敲桌子,发出一阵邦邦邦邦的声响。
“好了,不要再吵了。”
画像们齐齐住嘴,看向邓布利多。
“亚力克斯不会有事,盖勒特格林德沃,格林德沃他只是担心亚历克斯的安危。”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就像唠叨的妇人担心远行的孩子饿着或者冻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