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选领大军离去,马泽同样开始调兵遣将,十多万大军展开阵势。
今天双方约定攻取长安,韩遂没太当回事,跑到他的军营开始调兵遣将。
不过越调兵越不对劲。
他的十一万大军只剩下两万卫队,就让他很诧异。
“怎么回事,候选带了多少人走?”
“侯将军带了七万人。”
“什么?”
听到这话的韩遂,直接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
带了七万人,自己明明只让他带了两万人,是他说错了,记错了,还是说候选听错了呢?
不敢迟疑,他望向传令兵。
“马召回侯选。”
“是。”
正说呢!
外面响起声音:“不要了吧!”
“谁!”
韩遂一惊,连忙抽出手中宝剑,向后望去。
只见马泽依旧还是那副白面书生的装扮,不过身后背了两把长枪,正笑呵呵地站在外面。
韩遂松了一口气:“我道是谁,原来是贤侄啊!”
“叔父,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吗?”
“我…没什么,没什么。”
“我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候选将军的名讳,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
韩遂心虚。
他可不想让马泽知道,现在的他只剩下两万军。
否则的话,这虎狼小儿必生歹意。
马泽呵呵一笑。
“哦,那就好,不过叔父,你对我们还真好,让候选将军领了七万军去支援我弟,如此,吕布必死,我少一心腹大患。”
“什么?”
韩遂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对劲。
“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
马泽继续装傻,想让这老狗率先动手。
“我怎么了?”
“你……”
“嘿嘿,叔父,您不是要取长安吗?还不出发吗?两万人够吗?要不要我支援您一点兵马呢?”
“你……”
韩遂有点崩不住了。
原本还红润的脸色由苍白转向铁青,再由铁青转向涨红,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特别是马泽那张脸庞,还贱兮兮地讥笑着。
这让他再也按耐不住,把刚刚收回去的宝剑再抽了出去,一剑砍向马泽。
“臭小子,你阴我。”
“哎,我闪。”
预判了一手他的暴怒出手,马泽连忙后退几步,并从身后抽出两把霸王枪。
两把霸王枪通体乌黑,极具分量,锋利的枪刃还残留干枯的鲜血,在凄冷北风的吹拂之下,隐约听得到亡灵的哀嚎。
可就是这两把重达百斤的长枪,在他手中,好似柳枝,肆意舞动。
马泽满脸惊恐。
“叔父,您这是为何,小侄好生支援您,您怎么对我动手了呢!大家伙,你们做个见证,我好无辜啊!”
“你……”
周围众将听到这话,也是秉着一种怀疑的态度望向他们的主公韩遂。
人家小将军好生过来感谢你,还要支援你兵马,主公抽了那门子的风,竟然要杀人家。
疯了,真疯了!
外面还有好几万大军呢!
韩遂连忙摇头:“众将士休要听他胡言乱语,候选已经被他收买,诓骗我七万大军,他这是过来劝降我们的,给我杀了他,杀了马泽小儿。”
“嗯?”
“这……”
“这个……”
众将听到这话,为难起来。
马泽极为英勇,被誉为‘西凉第一勇士’,两把长枪如同天神下凡,所到之处,片甲不留,曾屠杀过几十万的蛮夷。
怎么杀!
而且就算杀了他,外面的数万西凉军没了灵魂,必然堕落成疯子,野兽,会把他们全部撕碎。
“这……主公,我们都是西凉兄弟,何必呢!”
“没错,不是共讨长安吗?怎么又要同室操戈呢!”
“主公,冷静,冷静。”
“我……”
韩遂怒极。
“你们这群混蛋,也被马泽收买了吗?现在,我命令你们,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这……”
众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也是有几个死忠于韩遂的将领拿起武器,冲杀而去。
马泽见状,连连后退,
“叔父,这是为何?”
“为什么要杀我!”
“莫要步步紧逼,再这样,休怪我不讲叔侄之情。”
几个死忠依旧不依不饶。
马泽摇头,手中霸王枪一左一右,疯狂挥舞而去,只两三下的功夫,地就多了几具新鲜的尸体。
韩遂拿过弓箭,还想趁机射杀。
但是马泽太灵活了,就像一颗海草一样,随风飘扬,弓箭射了好几发,全部落空。
“这……”
“老贼,”
马泽怒了。
“我敬你是长辈,屡次让你,你竟对我如此这般,还想害我性命,休怪我无情了。”
说着,手中霸王枪同时挥动,一左一右,同样砸向他的两个肩膀。
“嘭……”
四象不过之力,再加这两把将近百斤重的霸王枪,直接把韩大狗砸成了一团烂泥。
他属下的其他将军见到这个画面,当场吓尿了,直接下跪,连连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等并无害人之心,望将军宽恕。”
“韩遂无故生事,今老贼已死,我等愿追随将军。”
“愿随将军。”
“好。”
听到这话,马泽满意点头。
兵不血刃,就拿下韩遂的兵马,这是最好的结局。
“韩遂无道,今已被我斩杀,尔等无罪,现全归于我麾下,随我进军长安城,不失他日封候拜将之位。”
“遵命。”
“好,来人,把韩遂的脑袋送回西凉,送到我父亲手中,令他举事。”
“是。”
“其他人,全部整装,三军齐发长安。”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