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精锐骑兵对战数百名奔波一夜,早就精疲力尽的步兵,自然手到擒来。
但是很奇怪,他们谁都没有投降的意思,依旧负隅顽抗。
不过面对前赴后继的骑兵,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逐渐败亡。
为首的将军张辽被生擒到兄弟二人面前。
只见张辽身形魁梧健硕,满面英武气息,浑身除了早就斑驳的猩红血迹,还有不少因为刚刚厮杀而最新收获的刀伤枪伤,还在向外滋滋飚血,好不恐怖。
见到马超,他一言不发,站于一侧,眼高于顶的桀骜令人不太舒服,似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马超见他这副姿态,气得不行,抽出长剑就想动手。
“败军之将,还敢如此放肆,还不跪下,摇尾乞怜!”
“哼!”
张辽不为所动,眼神极为清冷。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如今战败,被你所擒,不过一头颅乎,何足道哉,只恨马力不及,夜深光暗,昨夜未曾一箭射死你。”
“你…我杀了你。”
马超被激怒,依旧耿耿于怀深夜之仇,挥剑就要动手。
马泽见状,同样出手,一剑把他的长剑挑飞。
两兄弟开始唱起了双簧。
“大哥,这是为何?”
“够了,文远将军乃是义士,岂可加害,这没你的事,整顿军马,随我进发长安。”
“是。”
这小子不甘心地说了一句,捡起长剑,去整顿军马。
马泽看向一侧冷傲的张辽,什么都没有说。
从一侧拿出一瓶二锅头,再拿过一个医疗包,向他走去。
“将军,请喝。”
“哼!”
张辽是个自来熟,接过二锅头开始牛饮。
但是感觉胳膊被人摸了一下,还有一阵冰凉铁器,连忙转头。
只见马泽正用小刀割开他的外套,然后用药酒药粉之类的东西涂抹在面的伤口,还准备了很多纱布,进行二次包扎。
这小小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高傲的脑袋慢慢垂下。
“将军,你这……”
“素至张文远乃是忠义之士,我弟鲁莽匹夫,顶撞之处,休要见怪。”
“败军之将,焉敢如此!”
张辽谦逊道。
马泽对于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将军休要如此谦逊,今之败,非战之罪,作日,你不是也率军追杀我弟,整整百里,足见将军英勇,我甚敬佩。”
“不敢不敢。”
“今吕布落败,将军欲何去何从?”
“这……”
“但说无妨,将军若想离去,我这就令人准备马匹粮饷,送别将军,不管你是投故主,还是回归乡里,都说明你是个忠义之士,我必恭送,当然,将军若不弃我西凉军兵少将寡,我马泽年幼无知,也可留下为将,我必奉将军为兄。”
听到这话,张辽的眼眶有点湿润,
他在吕布营中尚没有受此优待,又是送酒,又是包扎伤口,又是好言相劝。
没有再想什么,强忍疼痛的张辽半跪下去,作揖道。
“辽愿为你为主,以后为主公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这……”
听到这话,马泽有点激动,连忙去扶这名SSR级别的超强武将。
“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主公。”
“哈哈,我得文远乃如虎添翼!”
“主公言重了。”
“不严重,一点儿都不严重。”
马泽显得很兴奋,望向周围众军,高声呵道。
“从今天起,张文远为前将军。”
“好。”
“好。”
“好。”
下面的众将士听到这话,连连叫好。
一瞬间的恩典让张辽也是满脸难为情,再次下跪作揖。
“张辽未立尺寸之功,便受主重恩,自知身浅,无以为报,愿领精兵五百,骗开长安城门,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文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马泽笑道。
“不过目下的长安城想必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
“什么?”
“我已令庞德令兵两万,攻取长安,想必他会用你这计策,骗开长安城门。”
“嗯!”
张辽微微皱眉。
“主公,长安城中,尚有数万并州军,庞将军两万铁骑,纵然进得了长安城,只怕施展不开,不能全歼守军,况且吕布败逃,若回长安,庞将军危已,我愿领精兵五千,前去支援,劝降并州军各部。”
“好。”
马泽没有任何疑惑,望向不远处,他特别训练出来的禁卫,一支重装骑兵,他最精锐的部队。
“我给你精兵一万,全部是我麾下最精锐的部队,我命你攻取长安城。”
“遵命。”
张辽转头,不顾身溢出的鲜血,就要去建功立业。
马泽没有阻止他什么。
对于这种人来说,身的伤根本不算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内心的满足感。
同样。
他望向一侧向来只听命于他的禁卫。
“现在,我命令你们,跟随前将军,攻取长安城,支援庞德将军,让张将军见识见识我们西凉男儿的勇猛!”
“是。”
“是。”
“是。”
众将士极为协调,一看就是那种军纪极为严明的秩序部队。
这让张辽极为满意这支精兵,高举手中长刀,怒吼一声。
“众将士,随我进发长安。”
“是。”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