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梦非常失落,但是她也十分好奇,二哥是怎么订到这家餐厅的呢。
还不等她开口问,蔡明明就很好奇的问韩杰:“韩哥,你是怎么订到这家餐厅的啊?既然这么难定,你还能定到,还是今天突然通知我们聚餐的。”
韩杰推了推眼睛,抬起头说:“我老婆特别喜欢吃川菜,我也就提前半年多定了位置,但是很遗憾,我老婆前天她单位通知她出差,她现在已经在英国了。
为了避免不浪费这个机会,我老婆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让我一定要过来尝一尝。我想着,大家伙最近都在忙着工作,也都没有时间好好出来玩,就当做是一个聚餐的机会,好东西大家一起尝一尝嘛~”
蔡明明对着韩杰竖起了大拇指:“韩哥以后俺就跟着你混了。”
众人都给韩杰竖起了大拇指。
林绮梦垂头耷脑很失落,以后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菜了。
蔡明明很开心韩哥带上他们,同时也失落,以后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菜了。
和林绮梦一样的垂头耷脑,两个人作为非常地道的吃货,都深刻感觉到:“以后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李冰心中则是想着:“天呐,这家饭店这么难能约到,那吃到岂不是很有福气。美滋滋啊~”
蔡明明看这祁忻的脸,就想脸皮厚的问一下祁总,他是怎么订到这里的位子的。他这么大的一个总裁会不会有什么后门之类的。
蔡明明眼睛一直向祁忻的方向飘呀飘!
祁忻根据蔡明明之前的对话。已经反应出来。他想问的和林绮梦一定差不多。于是便直接,戳破了他们的想法。
祁忻眼睛都不眨的说:“你们就不要猜了,我是没有优先权的。和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么猜,还不如现在立马去排半年以后的----餐位!”
蔡明明听后眼睛都亮了。
林绮梦听完以后,原本失落的眼睛里边。闪出了星星般的光亮!
蔡明明下手比较快。他赶忙对服务员小姐姐说:“服务员,麻烦帮我排一下半年以后的餐位。需要登记个人信息一类的吗?我是川菜的忠实老粉。”
蔡明明顿了顿,继续说:“就在吃川菜这一方面,不!准。准确来说,是针对于吃的这一方面所有人,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我有研究了,我是最有资格得到半年后餐位的人。”
服务员小姐姐淡定的回答他:“客官,咱们先别着急。这个资格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等到咱们吃完饭以后,您填写一个考核表,如果您的考核表通过了以后,您将可无限数次的回到本店进行预约定位,不过很抱歉,半年后的位置,暂时也没有了。”
蔡明明突然崩溃,林绮梦听到这一消息,也是瞬间石化了。明明吃到美食,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情。但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是心中就很无奈。
林绮梦心中的小火苗,突然燃起了一丝丝的微亮。不管是半年后还是怎么?只要现在开始预约,那就说明可以早一步吃到这个大厨做的饭。
林绮梦眼睛里带着亮光的问服务员:“那我现在填考察表,可以吗?啊,不是考核表。我现在天,然后刚好,也不耽误我们吃饭的进度。”
蔡明明赶紧附和:“对啊,我们现在就填写,什么都抵挡不住吃饭的热情。”
服务员小姐姐已经见过很多次这种阵仗了,很是细心温柔的解释道:“客官们,我们店内是有规定的,在客人没有吃完饭的时候,是不能够去添写这个考核表。因为这样很影响食客的就餐体验,这样就达不到我们想将最鲜美的食材,送到食客胃里的观念了。”
林绮梦的反应就很迅速:“我已经吃饱了,刚好大家没有吃完,那我先去填写吧。”
蔡明明同样的附和道:“我也吃饱了,我也要现在去填写。”
服务员小姐姐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状态。很是无奈,又很好笑。但是也非常的理解他们作为一个吃货的心理状态。毕竟她也是为了吃到大厨的饭菜,才来这里做服务员的。
服务员小姐姐笑了笑:“看来二位客官果真对美食非常有研究和自己的见解,那么就请随我而来。”说完便转身离去。
林绮梦和蔡明明也紧跟在服务员小姐姐的后面。
祁忻心中也很是无奈。
他已经在把未来整整一年的餐位都排上了,就是等着林绮梦回国带着她过来吃。于是他默默地拿出了手机。
给林绮梦发简讯。
林绮梦因为要填写考核表的缘故。就没看手机,也就没有看到二哥给他发的消息。
服务员小姐姐把他们领到了一个雅间,雅间坐落的很别致。推开窗,前面居然有一个小湖。壶里面布满了荷花,在月光的衬映下,景色美不胜收。
服务员小姐姐,把他们带到这里和他们讲:“客官请稍作片刻,我这边速速为客观取到考核表。”
只见服务员小姐姐走到前面那一个柜子里面,将其中的指笔拿了出来,走向他们。
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面,作为一个地道的吃货,而非百科全书的蔡明明,自然没有看出是什么。
只知道那是普通的纸和普通的笔。而林绮梦却看出了里面的蹊跷,很明显,那张纸是用豆子和其他材料皮制作而成,闻上去有种淡淡的香味。而那笔也不是普通的笔。
不过具体是什么林绮梦也没有看出来。
服务员小姐姐对着两个人讲:“二位客官,大家也别着急答这问卷,不如细细想想,我们沿路走来。亭子上面的花纹是什么?”
蔡明明听后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这算在考核之内吗?这怎么还带这么玩的?那这样说的话,通过率都不高啊!”
林绮梦闭上眼睛,回忆起来。
她记得清楚,她在给二哥拍照片的时候,仔细瞧了一眼。
心中暗想:“回忆,回忆,回忆,再回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究竟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