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骨气的,就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有多硬?”
夏煜站了起来。
一只纤细白暂,骨骼分明的手很是随意的搭在黑衣人的肩上,“我这个人不喜欢动手。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声音清清淡淡。
不知为何,在黑衣人的耳中,这像是阎王的催命符,很是吓人。
“不……说!”想到银行卡里的那笔巨款,黑衣人害怕的抖着双腿,却还是咬着牙,坚决什么也不说。
他心里想着: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这人总不能弄死自己。
天真,黑衣人还是太天真了。
下一秒黑衣人就后悔了。他的左右手臂都被卸了,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疼的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额头一圈全是细汗,脖子的青筋也都凸了起来。
黑衣人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夏煜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水果刀,刀尖抵着黑衣人的大腿。只要夏煜稍微用点力,刀就会划开衣服,插进肉里。
“可以说了吗?”
黑衣人吓傻了,生怕那刀插进自己的腿里,整个人都在挣扎着,想要远离那银色的刀。
“不说?”夏煜拿着刀把,轻轻划开了衣服,冰凉的刀瞬间跟黑衣人的皮肤触碰在了一起。一股寒意涌向了黑衣人的全身。
“我说,我说。”黑衣人急促大喊道,深怕下一秒皮破血溅。
夏煜收回了水果刀,坐了下来,一双眼冷冷看着黑衣人,“说。”
抖擞着身子,黑衣人哭腔着道:“我是一个地痞,昨天晚上有个人找到我,说给我一大笔的钱,让我来这个酒店XXX号房间玷污一个人,然后记得把视频拍下来给他。”
“什么人?长什么样子?”
“我没看清,那人从头到尾都包裹着,只露出了一个眼睛。那眼睛很吓人,我都不敢跟他对视。”
“那人说话什么的有没有什么特征?”
“没,正常的声音。”黑衣人摇了摇头,“大哥,你可以先帮我把手臂弄下吗?太疼了,我都说不了话了。”
夏煜双眼阴寒,讥讽:“这话说的不是很溜嘛。”
“你的卡号给我。”
黑衣人不说话。
“呵,这是准备?”刀尖又移到了那块皮肤上。
“我说,32……63。”
……
又问了些问题后,夏煜把他手臂又弄了回来。
黑衣人瞬间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扯了可很丑、很吓人的笑,小心翼翼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等下就可以了。”夏煜神秘莫测一笑。
十分钟后。
黑衣人被警察带走了。
*
中午,外面的雪又下了。米久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想着:今天晚上大概又回不了家了。
手机响了。
“喂,彩彩,怎么了?”
古彩彩哭着,话也说不顺畅:“米……久姐,都是……我不好,嗝……,我不好,小岁岁,他发烧了。”
发烧!
“这样,你先别哭。家里的儿童感冒药你先找找,给小岁岁喝。我现在开车回去。”米久拿了车钥匙,穿了外套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古彩彩抹了抹眼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