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亲眼目睹了赵信的具现各种武器,几乎当场跪倒,口呼太宗保佑,作为仁宗心腹之一,他被指派到赵信的身边,跟赵信的命运荣辱与共,在面临着可能遭遇的危险的时候,他也渴望奇迹能够解决问题。
下意识扫了一下王松,赵信这才发现,王松身上也披甲了,他身上是一个名叫绿源软件,也豁然是2级,2级的铠甲,在没有具现出来之前,不知道它们的价值,想来不会有孙吉他们的价格高。
除了铠甲之外,赵信意外发现,王松携带了一把手弩,同样是2级的手弩,名叫追电,能够被王松持有,不是一般的手弩。
看到手弩,赵信微微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强行的把卡牌系统点到2级,如果是2级,就能够把这个手弩给具现出来,弩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可比弓强大的多,所有家丁和船夫,人手一把的话,威力一定会大很多。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逝,还差快2000个,提前点出,最少要2000贯,这笔钱哪怕对赵信,对于王松而言,都是难以解决的,这是一个空想。
20多名船夫,被聚集在一起,命令他们到底仓,不许出来的,200料的大船,船舱的厚重,底层又是在基层船板的护卫之下,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仙术这一变故,赵信也是要到底层去的,现在换成了船工,他们个个孔武有力,只是平民百姓,类似的冲突之中,起不到作用,反而会成为累赘。
如意和绿荷两人,也被赶到了底层,跟他们一切的,有几个小厮和船上的船娘,在船舱上方的,剩下26个人,在战争系统之中,他们也进入到了赵信的面板之中,除了王松和孙吉等5个人,剩下的20个人,在战争系统提示是精锐家丁。
很显然,这些应该是苗家培养的家丁,只有20个,可是基本实力不弱,力量等指标最起码是2左右,也就是一般成年人2倍,在普通人的哪里,已经算强壮的了。
6面大盾,留在赵信这里4面,护卫在每一个窗户的上面,是在竹帘落下之后,其他的,分配到了另外的两个房间,孙吉安排他们不能出来,即便有人来犯,也由孙吉等人解决。
一个丹木不起眼,拿着落月弓的丹木,那就可怕的多,孙吉等人,没有大盾的话,就只能够的想办法的夺马带着赵信离开,没有足够的信心,护卫的所有人,甚至逃走的可能性都在五五开。
船向河边靠过去了,京杭大运河,就是这一点,整个河面并不宽敞,这里就是三四十米宽,孙吉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他看到对面比较多的骑兵所在的方向,就选择在另外一边停船靠岸。靠岸是必须的,对手使用火攻或者凿船,可以弃船上岸。
或许这样会正中对方下怀,可在运河之上动用一个都的骑兵已经算是极限了,还有水上的力量,没有必要分散在两边,如果真的分散成两部分的话,只要丹木不在其中,对于他们四位猛将来说,更好办了,他们可以从容的把对方歼灭,然后借助着对方的马,快速离开。
薛玉也说过对丹木的了解,丹木不太分兵的,羌骑是他手下的重要力量,跟着他一起走上战场,他不可能冒着死伤的危险,分兵守卫在运河两岸,发现羌骑的另外一个地方,肯定是安全。
这样的做法,稍稍延缓了对方的攻势,被大队骑兵在近距离攻击,这是相当危险的,隔了一条运河,随时都有可能依靠着船的遮挡,跑到岸上去。
刚刚安顿好五分钟不到,特别是用大盾把整个窗户都防护住,对面骑兵已经接近了岸边了,他们不但跃马骑兵过来,大部分人还带着火把,火光照亮这一片的河岸,显得相当的胸有成竹。
“丹木在那里!”薛玉直接的说道,骑士之中,最为醒目的就是丹木,他骑着高大骏马,顶在整个马队的最前方,全身甲的情况下,他的高大身体相当的明显,身高加上马的高度,几乎比别人高了一尺有余。
如果说丹木本身,还可以作假,在羌骑之中,说不定有跟他们差不多壮汉,可是落月弓才是孙吉重视的重点,丹木如果没有落月弓,他不值得孙吉这么重视。
在黑夜之中,落月弓也相当醒目,1.5米以上的巨弓,两侧独特的结构,这都是孙吉和薛玉听过的,赵信更是看的分明,在黑夜之中,越过几十米的距离,在火光之中,他也可以看的分明,果然是的滑轮组,似乎有些不太规则,也没有偏心轮,这恐怕是只能够减少5石,甚至更少的原因。
骑兵抵达岸边,在距离岸边四五十米的地方排成一排,他们并没有攻击,稳稳的站在那里,保持着对船的压力,上游也过来了一批小船,正急速的向着船的方向而来。
这些特制的小船,最大也不过150料,在运河上面,很不起眼,是真正的艨艟斗舰,也是传统意义的车船,他们的动力不是风帆提供的,而是位于船内人员,不停的踏动踏板,推动船快速的前进,速度明显在大船之上。
对手准备的非常充足,无论是陆上,还是河上,都不准备给他们机会,看起来另外一边没人包抄,只要他们敢下船,丹木就可以利用艨艟,把骑兵运过河去,左右也不过是30米左右宽度的河,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丹木调查的非常清楚,1天的时间,足以把很多东西都弄明白,船上是没有马的,这就不可能跑的过骑兵,他是羌人,本身不怎么喜欢水,真的要是上岸打的话,会正中他的下怀。
马队似乎相当的高调,巨大的火把的燃烧着,把他们照亮,最少有100余骑,在阵列之中,却不见任何的声音,虽然散散的分布,却给人一种军阵的的肃穆之感,压迫力惊人。
“羌族游骑!”王松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道,声音之中,透着一丝愤恨。
羌族游骑,算是陇西常见的效用,是从弓箭社之中选拔,已经成为了西北边军的主力之一的,他们不着甲,或者着轻甲,以骑射为重,负责侦查和游击,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精锐的弓手,他们的身上,会涂满神秘的油彩,这已经很鲜明的表露了他们的身份。
在运河之上,在河北腹地,这么一批来自西北边军的精锐游骑,这对于稳定的王朝来说,是何等的冲击,这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办到的,这需要无数的遮掩,而这些遮掩的人,都是在背后谋害仁宗皇子的。
宋朝成立之后,或许在太祖太宗年间,大将可以有护卫的存在,可是到仁宗年间,已经减弱到了极致,哪怕是贵为节度使这一级别,能够有20名护军已经不错了,更别说一都的羌骑的。
他们甚至浑身披甲,连马上也不例外,这么一只强大的力量,不奉召出现在河北腹地的,这已经不是欺君能够说明,这简直是造反和作乱。
孙吉一直都没有说话,他脸上充满了平静,在下游和岸上的游骑上面,来回的判断,终于,他当机立断的说道:“弃船,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