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丹,就像高考时,你额外得到了加分,顺利考入名牌大学一样。
这类丹药,非常难得,一颗筑基丹往往可能引发一场血案。
凝气期的修士拿着筑基丹,无异于将自身的财帛外露,很容易惹来杀身之祸。
可如果有雄厚的资本,那就不需要筑基丹,也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危险了。
而林浪,就有雄厚的资本,阴帝残留的两百年灵力。
这些灵力,足够他进入筑基期。
全部转化后,甚至能踏入金丹期。
但林浪没有这样做。
他怕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
能进入筑基期,就先稳一波,好好的赚感激之情,多开盒子抽大奖,才是正经。
“你啊,别胡思乱想了,也不要好高骛远,才凝气几层,就想筑基期的事情了。”
明月吐槽了一句,给林浪夹了一块肉。
林浪看着她,笑了笑道:“明月道友,我也是最近闲得发慌,脑子里蹦出太多的东西来。”
明月建议道:“你闲的话,三日后,在西湖霜霏寺举行的一场修仙大会,要不要来参加?”
嗯?
霜霏?
要素察觉。
林浪懵逼道:“什么寺庙的修仙大会?它……正经吗?”
明月没有听懂林浪的话外音,解释道:“我们人族齐心协力,打败阴帝,指挥使元芳,特地邀请包括圣宗、天武山、铁仙观在内的几个修仙宗门,一起在霜霏寺庆祝胜利,顺便让各大宗门的弟子,上场比试一番,比试注重友情第一,除了宗门弟子,没有依附任何门派的散修,也能参加。”
“到时候,你只要当一个观众即可,不用上场跟别人比试。”
“去那里,除了解闷外,还能增长见识,看看那些修行者,是如何使用法术和宝物,进行战斗。”
林浪看了看明月,摇手道:“那地方,没必要去,看别人打打杀杀,多没意思,看别人比武,不如在家里多看看你,努力修行,以求能够早日和道友并肩作战,斩妖除魔,而不是一天天躲在你的背后,被人瞧见了,以为我是吃软饭的。”
“你,你说什么?”
明月怔了一怔。
林浪见缝插针,道:“道友,我上次不是说过了,你是我林浪最重要的人。
为了你,前方就算道路坎坷,满是荆棘,还挂满了白霜,我也一往无前。
即使前方是无尽的黑洞,我也将探索到底。”
“林……林浪道友,你这让我怎么吃得下饭。”
“多谢你,如此努力。”
明月面色粉红,最听不得这种情话和骚话了。
林浪摆了摆手,道:“咳咳,没什么,其实说起来,就是不大想去,道友玩好了就行,记得带点吃的回来。”
【吃吃吃,他也就知道吃……】
【刚刚,还像个一往情深的人,差点害我流眼泪,嘤嘤嘤……没想到,后面一句,就暴露了本性。】
【明月,三日后,参加的那个大会,可得让我上场,我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识海里的汐月,同为吃货,却一脸鄙夷林浪的行为。
林浪如果知道了,很想说一句,吃货何苦为难吃货
明月道:“是我唐突了。”
林浪笑道:“没事的,我不要紧。”
其实,他是打算要去参加这个大会,只是不想以病号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的眼前。
用易形术,混入其中,拿别人的身份,参加比试,比较稳妥一点。
反正,修仙大会,是允许野外散修参加的。
而且他更想趁此机会,试一试自己踏入筑基期后,实战能力是否有所提升。
俗话说的好,吹的牛再厉害,若无实战,又有何用?
是骡子是马,总得牵出来遛一遛。
而他用道术改变容貌,这样参加比试,就算届时得罪了人,她们也找不到自己。
如此,既能苟住发育,又可以锻炼自己,何乐而不为。
明月被林浪的几句情话,说得心绪不宁,没吃几口饭,就告辞回房间洗澡了。
“一点都不符合她女总裁的风格啊。”
“不就几句情话,像个小女人,是怎么回事?”
林浪不明所以,吃了几口饭后,便倒头睡觉了。
一夜无话。
三日后……
他通过转化阴帝的灵力,已经悄然突破到筑基大成的境界,下一个目标,就是筑基大圆满。
而修仙大会也已经开始。
明月一大早就离开家了。
当她到霜霏寺时,就和圣宗的同门碰了一个头。
水舞跟着天武山的同门,走了过来。
平时寡言少语的水舞,看到明月,就想起了林浪,她忍不住问了林浪的情况。
明月回道:“他在我那住了五天,过得挺滋润。”
她身旁的同门师妹,惊讶道:“什么?就是那位长得很俊的小道长吗?”
“他出了什么事?”
明月和她们说起了林浪在百合村,舍命救自己的事。
这让她的同门听完,都对林浪无比敬佩。
而一旁的东方杰,则悄悄握紧了拳头。
那意思:我貌似输了一局。
就在这时,一群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们走了过来,他们是铁仙观的人。
为首的其中一个年轻道士,在经过明月等人身旁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眼神一直盯着明月,还有她身边的水舞好一会儿,直到身边的铁仙观黄观主咳嗽了一声,才回过神,朝他们拱手道:“小道陶青,看几位的服饰,是圣宗和天武门的弟子吗?”
明月没有答话,水舞更懒得回答,圣宗和天武山的长老恰好都不在,现在这里东方杰的辈分最大。
他施礼说道:“正是,不知道这位道友,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是想和几位天骄,结交一番……”
陶青说着话,眼神一直没有从水舞和明月等女弟子身上移开。
身边的黄观主,知道陶青的秉性,只是没料到这家伙,连圣宗的弟子,都想搞到手。
他现在不过筑基小成,怎么就那么大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确实,陶青可以说,一直都很疯,从京城到杭州府,他从来没表现出过正常的一面。
陶青身后的几个铁仙观道士,对陶青十分佩服。
恰在这时,一个面貌丑陋的老者,正好经过,见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