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桑似乎心有些乱,他边跑边问顾元鸢:“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顾元鸢摇头:“不知道。”
陆扶桑喃喃自语:“我能感觉到,长欢有生命危险,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哪个长欢。”
“上官。”
去得早不如去的巧,顾元鸢和陆扶桑匆匆赶到时,陆长欢正掐着李承意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
顾元鸢拂开陆长欢,搀起李承意道:“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李承意咳嗽了几声,对陆扶桑道,“对,我是杀了她,那个蠢货活着有什么用,不如早些死了轻快。”
陆长欢今日没佩面具,是一副中年男子模样,看着莫名有些眼熟。
他气急,爬起身却被戴着面具的陆扶桑按住。“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要杀人。”
陆长欢歇斯底里:“她杀了长欢的孩子,她杀了长欢的孩子!承德还那么小,我亲眼看着他们两个长大,一年前承德没了我险些熬不过去,好在有她陪着宽慰我。可谁知道,原来是她杀了承德!”
李承意站直身子,推开顾元鸢道:“陆大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承德死了我和你一样伤心,你只是看着她长大,我确是和她一起长大,你凭什么怀疑我。”
“怀疑你?”陆长欢呜咽一声,“承德溺水我就在怀疑你,只是一直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但是今日,我翻到了承德写的笔记,她说你从小就推着她走,她分明不想争你却逼她争,她善良你却逼她心软,她不听话你就想杀了她!”
“我是逼她了,那又如何?”李承意抛弃形象,如同泼妇一般和陆长欢吵了起来。
“她身在皇家,她若是不争就遭别人辱了去!你以为我不想她善良,我不想她快活?可是能吗?她骗我,她当初分明说过想要皇位,却又频频出尔反尔,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我将一切都谋划好了她说她不要了,她就想和一个世家公子好端端的过日子。”
“她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为她想要的这个位置鞠躬尽瘁的我吗!”
顾元鸢因为知晓内情大概算是听明白了。李承意就是上官长欢,那位六公主李承德的女儿。六公主一开始说想要皇位,李承意为她出谋划策逼她成长,六公主嫌烦不想要了,李承意就魔怔了,认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极有可能是说服不了承德,就杀了她想着自己上位。
但不了解内情的陆长欢听不懂,他只听出了李承意狼子野心。
陆长欢质问她:“分明是你自己觊觎那个位置,何苦推到承德身上,她还是个孩子,她懂些什么。你放开我,我今日要为承德报仇!”
嘴上喊的欢,陆长欢却被陆扶桑扇了一巴掌就晕了过去。
陆扶桑歉疚道:“家里人不听话,得罪你们了。承意郡主只管放心,此事我们绝不会透露半分。”
李承意往前了几步,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