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谈了什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你是不是噎着了啊,说话啊,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你......”
“何先生。”一声喊叫突然从远处传来。
是一个瘦削青年,面黄肌瘦身全是排骨,完全一副大风一起就要被吹飞的样子。
可这么一个人,出手却是阔绰,满头大喊跑到何雨柱面前,直接递五十块钱:“何先生来,我,我还,还想再来一颗。””
秦淮茹很困惑,又是什么?
何雨柱则皱着眉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少年勾勒出一个热情的笑容,“你当时把那东西说得那么玄乎,我可不得找人跟着你,怕被坑啊。”
因此,就是这样了。
原来如此。
“董三!”后面一声大喊响起。
高皓飞快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青年:“来得正好,走走走,找你有事。”
“有毛的事,给我起开。”青年皱着眉头径直将高皓推开:“老子才有正事,你丫的别在这碍眼。”
高皓的表情紧张起来,他的目光在青年和何雨柱之间扫过。”你,你要找这个何雨柱有事?”。
“什么何雨柱?这丫的是何先生!”
高皓也懵逼了。
这个董三为什么叫何雨柱为何先生?
但在董三的心里,这个何雨柱不仅仅是一个绅士,他是一个恩人,甚至是一个比亲人还亲!
特么的这董三称何雨柱为何先生?
可在董三心里,这何雨柱岂止是先生,那简直是恩人甚至再生父母啊。
而这一切,都得从今早说起。
何雨柱去市场转了一圈,把系统得来的那些奖励基本都给换了个干净。
其中有一颗强力的药丸。
刚好让董三给撞见了,两人一拍即合,以十块钱的价格达成交易。
本来董三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身体弱了多年,这身子骨早就坏了,找了那么老中医开了那么药都没用,能是这区区十块钱的一颗药丸就能搞定的?
怎料,还真给搞定了。
足足四个多小时,那女人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可把董三给兴奋的,这丫的绝壁就是再生父母啊。
他这后半生的一切希望可全都系于何雨柱一人身了。
故而急忙找来,不惜重金只为再来一颗。
不,再来十颗百颗,有多少要多少!
“何先生,求求你,你一定要再给我一些,这药丸真的很好,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效果显著,用途无穷,何先生,说说你的价格吧,不管是五十还是一百,多少钱我都要买。”
董三的语气很诚恳,让旁边的高皓更加疑惑。
什么东西这么贵?五十或一百,不管花多少钱?
特么董三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能对什么东西这么心?
且这东西还在何雨柱的身?
“董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高皓皱了皱眉头,忍不住说:“这个何雨柱只是个厨子,现在被开除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被开除?被开除的好啊。”董三突然一拍手掌:“何先生,你去我们制药厂,我给你找一个做药的地方,需要什么材料,需要多少人,绝对给安排妥当。”
我去?高皓成了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秦淮茹也是心惊震撼,这何雨柱到底给这个骨瘦如柴的董三下什么药了?
就连何雨柱自己也没有想到,他随手换来的一颗药丸,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看起来,它真的非常有用?
而这个董三,以为那东西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以致不惜要在自家药厂找地方给他制药?
“你们家是开制药厂的?”
“是的,是的,是的,我家有三个制药厂,但凡何先生你需要…….”
“董三,你丫的疯了。”高皓突然插话,强行拉走了董三,“别乱来,我们先谈谈。”
“跟你丫有什么好说的,别耽误我和何先生的事,高皓你丫放手,放手......”
喊声越来越远,董三这个体质显然没有多少力气,就这样被高皓强行带走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没追,转身直接回家。
秦淮茹快步追去:“你到底给董三什么东西了?”
“好东西。”
“什么好定西能让他那么激动?他家里明显很有钱,能从你这得到什么好东西?”
何雨柱突然顿步停下,转头盯住秦淮茹,微笑:“要不,我把那东西给你也试一下?”
秦淮茹楞了一下,这东西我也能用吗?
晚,院子里。
喝完茶和吃完饭后,一群人就会围着公共院子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郭大撇子被打,有几处骨折,现在在医院。”
“太不自量力了,郭大撇子被打后,连厂长都被打了,你知道吗?”。
“什么?还有人敢于殴打厂长?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是真的,你一直谎话连篇,我不相信。”
“什么谎话?!我亲眼所见。”一大爷走过来,大声说,同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众人露出了充满惊奇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盯着一大爷。
“你真的亲眼所见,一大爷?”
“当然。”一大爷双手负背,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阔步走来,满脸神气显是准备好好给人们讲一下当时的情况。
恰好何雨柱和秦淮茹回来了,看到聚集的人群,自然好奇,便停下来听了两句。
“当时我就站旁边看着。”一大爷开始了。
“最开始那会儿,打了厂长那人可真叫一个威风八面。”
“可惜没威风一会儿就让人给打趴下了,唉。”
“什么?被打趴下了?”秦淮茹惊疑问道。
一大爷回头扫了秦淮茹一眼,不屑冷笑:“那可不,也不想想厂长那是什么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去跟厂长较劲,更何况是出手把厂长给啊一顿?这不发疯找死么?”
“你认为这会有好结果吗?”
一大爷的声音落下,众人点头,是的,太对了。
还以为厂长真在那人手里吃瘪了呢,没想到就是个疯子自己找死,这事给闹的。
不过也正常,毕竟谁能厂长手底下讨得了好?
“一大爷,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秦淮茹突然说。
整个房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单独看着秦淮茹。
一大爷的脸色更冷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阴沉,盯着秦淮茹,“你说什么,秦淮茹?我是在胡说八道吗?”
“我站在那里看?我怎么能对这种事情撒谎呢?”
秦怀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何雨柱,咬牙翦齿地说:“你就是胡说八道。”
一大爷很生气,反而笑着说:“好,好,好,既然你说我在胡说八道,那你就告诉我们当时的情况。”
“胡说的应该是秦寡妇你自己吧?”有人帮腔:“一大爷说那人很快就被打趴下了,你说一大爷是在胡说,那你的意思是那人没有被打趴下?”
“就是,难道那人打了厂长还能讨得了好?这可能么?”
“不可能的事,秦寡妇你就别在那胡说八道了,一个寡妇人家你懂什么?赶紧回去给孩子喂奶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秦淮茹的脸被这最后一句话气得通红。
这显然是指其他的东西!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忽然,秦淮茹推开他,喊道:“是柱子打的厂长,他不是比你更清楚事情的经过吗,一大爷?”
靠,把我推出来干什么?何雨柱一阵头疼。
可此时人们已经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了。
目光各异,有惊讶,有戏谑,有人困惑,有人怀疑,更多的都是在等着看他笑话。
这傻柱之前跟秦淮茹家里屡屡闹矛盾,显然秦淮茹这是要报仇了。
竟然把殴打厂长这么一件事给推到傻柱身,够特么狠的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