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被崔在恩邀请,来到那家苏陌北唱歌的酒吧。
崔在恩是他的同学,苏陌北在唱歌的过程中来到台下互动,走到她的面前停下来。
她记得很清楚,他唱的是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像是专门为她唱的一样,唱得那么动听,那么深情。
酒吧里响起了阵阵掌声,也是从那一天起,他走进了她的生活。
叶柏茶边想,边哭着低语:“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说完,整个人便完全淹没在了雪白的泡沫之中……
在酒吧相见之后的第二天,苏陌北便捧着一大束花来到学校找她,他和她一起漫步在林荫小路上……
想着,叶柏茶从浴缸里探出头来,浮出水面,被水呛到的她咳了几声,用双手擦去脸上的泡沫和水滴……
苏陌北把车子停在别墅的门口,才刚从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便已经被一股力量拽了过来。
还不等她看清楚对方是谁,就已经被推倒在了草坪上面。
这时的他才知道是江南回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趴在草坪上的苏陌北一脸疑惑地问。
江南并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只是命令道:“你给我起来!”
下一秒,苏陌北从草坪上站起身,江南上去就是一拳,再一次把他摔倒在了草坪上。
他踩着脚下的苏陌北,质问:“妮娜怎么会发病的?”
苏陌北被踩得表情痛苦地回应:“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江南大声问。
苏陌北还是否认:“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没做。”
正欲起来的苏陌北被江南用力一踩,疼得“啊——”了一声之后,没能动弹。
江南的脚更加用力:“她的身体不好,又怀了你的孩子,她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苏陌北疼得只好敷衍地答应:“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江南把脚抬起,站在草坪上,冲着他大喊:“这样的事情,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江南便回了别墅。
站在别墅门口的张妈见苏陌北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便白了他一眼,随后也跟着江南的身后走进了别墅。
苏陌北愤恨地从草坪上坐起,狠狠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江妮娜听到张妈的汇报,着急地问:“张妈,这样做真的管用吗?”
“小姐,你放心好了,病猫永远都是病猫,永远都不会是老虎的对手,虽然苏先生曾经上过体校,但还不是被少爷打得满地找牙吗?”
江妮娜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张妈说得有道理,但是陌北他也不是病猫,只是我哥他太强大了,很少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她的声音才刚一落下,房间的门便被打开,苏陌北的声音传来:“妮娜……”
江妮娜看向门口:“陌北,你刚刚去哪了?在我醒来之前,还以为你一直都陪着我呢!”
张妈识相地走出了房间,把房门关好。
“妮娜,你睡着了之后,我想起车子该做保养了,所以就出去了,走之前,我和张妈说过了。”
江妮娜从床上下来,走向苏陌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和孩子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把我吓坏了,下次你出去,一定要先告诉我,知道吗?”
说着,江妮娜拿过苏陌北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上。
“陌北,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你和别的女人走得那么近,你知道吗?我真的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苏陌北无奈地回应:“这些我都知道。”
江妮娜听后马上抱住了他,轻柔地说:“你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爱的人。”
苏陌北由衷地说着:“真心爱一个人,就应该真心守护着她,不能再去喜欢别人。”
江妮娜以为他的这席真心的话是说给她听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次日早晨,苏陌北再一次来到了花店。
正在插花的崔在恩虽然看见他走进来,但还是视若无人地继续忙着。
苏陌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片刻后,出声:“在恩,你有没有一种不想再活下去的想法?”
崔在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说大歌星,你又是在演什么戏呢?是被你未婚妻打了?还是被赶出家门了?”
见苏陌北的脸上贴了创可贴,崔在恩才走向他:“天啊!真的被我说中了吗?你是真的被那个疯女人给打了?我刚刚只是随便那么问了一句,真的不是有意那样说的。”
“不是妮娜打的,是她的那个哥哥打的,他们兄妹两个联起手来欺负我。”苏陌北无助地说着。
对于苏陌北,崔在恩多了几分同情。
苏陌北继续说着:“她那个狠心的哥哥又是打,又是威胁的,如果我不好好对待他妹妹的话,他就会让我变得更惨。”
江妮娜听不下去了,生气地说道:“他们家实在是太过分了!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打人了?”
苏陌北伤感地说道:“打也就打了,最让人心塞的是他们家里的人根本就不拿我当人,就连他们家的佣人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妮娜她怀孕了呢?为了孩子,我也只能这样忍气吞声下去了。”
“我只求柏茶不再生我的气,她能够谅解我,不恨我,就行了。”
见苏陌北沮丧的样子,崔在恩的心似乎变软了……
正在熟睡的叶柏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躺在床上的她在半睡半醒之间,把手伸向床头柜,摸到手机,拿到了耳畔:“喂……”
拨出的电话被对方接听,崔在恩自然是欣喜若狂:“柏茶,是我,我……我是在恩,我……这么晚了,我打电话给你……好了,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直说好了,苏陌北想找个时间和你见一面。”
躺在床上的叶柏茶彻底清醒过来,她从床上坐起:“他要见我?我和他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还有见面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