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阳依旧爬上窗台,昨天因为王道长强闯而弄坏的窗户在清晨的微风下摇摇晃晃。
萧木从床上睁开眼睛,他被痛醒了,浓重的黑眼圈,蜡黄的脸色,他捂着腰子颤巍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现在他只感觉到自己两颗腰子剧痛,浑身无力,扶墙而起。
萧木掀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腰,所幸腰子还在,要不是腰上没有两个大疤萧木都要以为自己腰子被噶了。
莫非是昨天晚上那个梦?不应该啊,头一次听说做春梦会吧自己做虚的呀。
萧木扶着腰摸出手机给胡主任请假。
“喂,是胡主任吗?我是心理科的萧木,我感觉腰子被人噶了,我想请个假休息一下。”
“哦,是萧木啊,你刚刚因为什么请假来着?”
萧木一愣,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改口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好难受,我想请一天假。”
“原来是身体不舒服啊,我还以为你腰子没了,那行,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在家里休息一下吧。”
“谢谢胡主任。”
胡主任又叮嘱萧木道:“不过你这样老是请假也不好,身体好了早点来医院上班。”
“好的好的,放心吧胡主任,病好了一定来。”
说着萧木收放下手机,结果一眼看见了手上的红绳,红绳有一个很短的线头延伸出来,顿时什么都敢硬气三分的萧木直接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瞬间他就想到了昨天那个梦恐怕不是假的。
这个红绳怎么莫名其妙的跑到自己手上的,昨天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啥也不知道主要是。
当务之急是赶紧搞清楚昨天那个奇怪的梦和自己手上多出来的红绳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他也不敢多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王道长。
“喂,王道长,你现在在哪里?我好像遇见大麻烦了。”
“我现在在民调局,有什么事情你别着急,慢慢说。”
接着萧木把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梦和手上奇怪的红绳告诉了王道长。
萧木在电话里讲完,电话那头的王道长一阵沉默,等了半天才说:“这样,你先过来,我要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挂了电话之后萧木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民调局,到了之后发现王道长已经在等着他了。
王道长看见萧木面色蜡黄也吓了一跳,只见萧木眼圈青紫发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精气神也都泄了大半。
“怎么回事?才一晚上不见怎么就变成人干了,年轻人也不懂得节制。”
萧木摆了摆手道:“王道长你就别打趣我了,快快快,快帮我看看什么情况。”
“行,进来说。”
说着王道长就带着萧木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萧木把袖子拉起来让王道长看自己手上的红绳。
“王道长,就是这个东西,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王道长对着萧木手上的红绳左看右看,过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
就在符纸刚靠近萧木手上的红绳的时候,符纸既然直接烧没了。
王道长不信这个邪,他又拿出一张符纸想要贴在红绳上,结果这次还没来得及靠近就又烧没了。
萧木一看有点慌了,问道:“王道长,这啥情况啊这是。”
王道长没有理会萧木,而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掏出了三张符纸。
不出王道长所料,三张符纸直接凭空化为了灰烬。
不仅如此,王道长的行为好像触怒了红绳,绳子上红光氤氲。
王道长看见情况不对连忙退开两三步远,手里掐着指诀,嘴里念念有词。
萧木只是模糊听见了王道长神神叨叨说什么莫怪什么的,他也听不太清楚。
只见王道长念了好一阵萧木手上的红绳的才重新恢复原样,萧木又可以重新控制自己的左手了。
萧木揉了揉手腕看着一脸戒备的王道长道:“王道长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王道长也没直接说,只是盯着萧木上下打量道:“你这娃子怎么这么招牛鬼蛇神的喜欢呢?”
“你晓得你昨天晚上的梦和手上这玩意什么情况不?”
萧木被这么一问有点懵,他寻思着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吗?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了?
只听王道长接着说到:“你昨晚做的并不是什么梦,那是冥婚的一种形式,你手上的红绳另一头连的就是你冥婚里的老婆了。”
萧木听王道长说昨天晚上的并不是什么梦的时候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合着宁采臣就是我自己!
萧木转念一想连忙问王道长道:“不是,我也没干嘛怎么就招惹了这茬呀。”
王道长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木道:“你确定没干什么,你仔细想想,别漏了什么细节,一般这种存在是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萧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这些时间里自己做过的事情,忽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我在医院做你们的饵的时候求助过一个未知的存在,它说能帮我一个忙,叫我也帮它一个忙。”
王道长一摊手道:“那不就得了,你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敢答应啊,这下好了,吃教训了吧。”
“哎呀,王道长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这绳子。”
萧木刚一说完,他手上的绳子就开始冒着红光,勒的萧木感觉手腕都要断了。
“行行行,不解了不解了,别勒了,手要断了。”
萧木在求饶之后,绳子又恢复了正常,王道长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萧木。
“这情况你也看见了,绳子那头的存在以我的道行惹不起。”
王道长抓了抓头接着道:“而且事情肯定不止冥婚那么简单,我猜那位多半是想要借你这层关系,让你帮它借着红绳从什么地方出来。”
萧木皱了皱眉头还是再问了一遍道:“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等死吧你,”王道长想了想觉得不对后又改口道:“真没办法,早生贵子吧你!”
这早生贵子就犹如千金重担一样砸在了萧木的头上让他抬不起头。
而萧木也知道王道长还有闲心跟他开玩笑说明事情还没有到完全无法逆转的程度。
正当萧木想接着再问的时候,刘伯站在小房间的门口,手里拿着烟斗嘬了两口,又从鼻孔呼出两道白烟鼻息。
他看着王道长用烟斗在门上敲了两下道:“行了王明明,你也别吓唬人了。”
萧木和王道长的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刘伯接着说道:“要知道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刘伯用烟斗指了指萧木手上的红绳道:“这玩意留着也不是什么坏事,先留着吧,影响不大。”
萧木听刘伯这么一讲,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