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看着阿美飞到空中爆炸,扑灭了胸口火焰的**庆幸的问道。
“还没有”
没有白光出现,说明阿美很可能没有被消灭。
果不其然,一颗脑袋摇摇晃晃的从空中飞过来,一口咬在**的胸口。
“你咬我的奶!我打死你,打死你啊!”
**对着胸口的脑袋狂甩巴掌,没了身子的鬼头掉在地上。
“**,没想到我死了都没杀了你。”
掉在地上的阿美突然开口说话。
“杀了我?你就只剩一个脑袋了,能拿我怎么办?信不信我把你撞进皮球里踢啊?”
**完全不怵,他也发现了眼前阿美的恐惧大不如前。
“我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老k的,我穿着红衣服,想等老k来威胁他,让他照顾我。”
阿美突然说道。
脑袋从地上飘起来,黑色的长发与红舌头垂在地上,叫人头皮发麻。
“我没想着上吊自杀”
“但是,当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下……”
鬼要害人找替身,理由数之不尽。
林徐成点点头,
他抬手按在阿美眉心,将人头丢出去。
嘭的一声,女鬼脑袋炸开。
“这个贱人终于死了!”**大松一口气,却又突然提心吊胆的问道:“应该是死了吧?”
林徐成看着粗壮的白光飞来,点点头:“没错。”
流血过多,林徐成脚跟没站稳,摇摇晃晃要跌倒,幸好云云反应过来将他搀扶住。
“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没用”
后背好像变成了树皮,没有意思感觉。
林徐成说道:“送我去二师兄家里,他能帮我。”
“我马上送你过去”
云云将林徐成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搀着他离开。
“姨妈,我先送阿成去治病,你自己在家里处理吧。”
“真是女大不中留”
**倒也没阻拦,她知道今天自己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林徐成卖命相救。
不过看着地上散落的红布,还有蹭的鲜血。
她打了个激灵:“算了,我今晚还是别在家里住了。”
正巧电话铃声响,**拿起电话:“等我,我马上就来!”
…………………………
……………………
叮咚
咔,门拉开。
“谁啊?”揉着睡眼的年轻小伙子,不爽的说着:“有事请明天,今天我们已经……”
他猛的顿住,门口竟然站着一个极品美女,正焦急的看着他。
“你找哪位?”
“这里是不是林正英,林师傅家?”
“当然,我师父林正英可是一代宗师,法力高深莫测,而且……”
“那就对了,你们快出来帮忙救人。”
“救人,谁啊?”
“林徐成受了重伤。”
“林徐成,谁啊?”
“笨,那就是师叔喽”两人的聊天声把房间中其他几人吵醒。
“师叔他怎么了?”
“刚才和一个红衣厉鬼斗,现在受重伤,正在楼下车里。”
“什么,师叔受重伤了!”几人终于没了心思再争吵,一窝蜂的冲下去,几分钟后将林徐成搀扶着走上来。
此时林正英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短暂了解前因后果之后,他吩咐徒弟们立即将林徐成身上的衣服脱掉,帮他先消毒止血。
“师傅……”刚才负责开门的徒弟,凑到林正英身边小声问道:“师傅,那个靓妹是谁啊?”
他悄悄指着正焦急照顾着林徐成的女人。
其他几个徒弟也好奇的凑过来。
“她?你们的师叔的女朋友。”
“哇!”徒弟们一阵惊呼:“好漂亮啊,师叔真是有福了。”
“漂亮是漂亮,至于有福”林正英轻轻的摇头,那个女人身上很邪,可能修炼过巫邪的法术,也有可能被人下过降头,被诅咒过,总之与她待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只是这番话他却不好说出口。
“你们全都回房间休息吧,接下来的我来”
林正英拿着一张黄纸,又端起一碗水,手捏着黄纸轻轻一甩,纸自动燃烧起来,
黄纸丢进水里,迅速燃烧成纸灰,与清水完全融合为一体。
他扶着林徐成下巴,把符水灌下。
见徒弟们都打着哈欠回了房间休息,林正英看向云云,说道:“你和小兰挤一挤,今晚现在这里过一夜吧。”
“谢谢道长。”
小兰兴高采烈的牵着云云的手:“师婶,今晚我们两个一起睡。”
将林徐成搀扶着进了书房,扶着他盘坐在茅山祖师神像下,林正英又关上了门,才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符水下肚之后,林徐成脸色好了不少:“撞鬼呗,有个红衣厉鬼想要云云她们的命,我是拼了命才勉强消灭掉她。”
“阿成,你是我见识过最有天资的人”
林正英郑重其事的坐在林徐成的面前,说道:“当年的我虽然也能迅速的学会一个法术,但是绝做不到你只练两遍就能融会贯通的地步。”
林徐成咧嘴一笑,在他身上还真没有天资,应当说勤能补拙,只是有些东西帮他填补了修炼所需的经验和时间。
“你应该不止是撞鬼了吧,我观察你气虚,阳气有损……我们茅山派以捉鬼降妖为本分,养鬼乃是大忌!”
“师兄,这个养鬼……”
林徐成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自己注意吧,我帮你调理,如果你继续同鬼混在一起,必定伤到根本,将那些鬼送去投胎吧”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敞开的门能听到几个师侄房间里传来窃窃私语声,都在讨论林徐成碰到的厉鬼是什么程度,竟然把他打成重伤,也能听到云云和小兰在窃窃私语。
还有厨房煤气灶打开的声音,很快就有浓郁的中药味传来。
第二天,林徐成神清气爽的从书房中走出来。
“谢谢师兄,我还要上班,和云云先走了。”
“过两天来,我再帮你检查。”林正英嘱托着。
“知道了。”
两人匆匆离开。
只留下林正英一人在门口皱眉思考:“那一天无论怎么也学不会的心经,怎么昨晚只听了一遍就能熟背?”
他使劲的摇摇头,想不通究竟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