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居然还是奶狗的汪!
侯洛书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已经积蓄满了吐槽能量“您能不能别开玩笑,镜头里怎么看都是站起来有rn小的影子,您如果真的当我侯洛书是好骗的!好,我爱人现在脾气不好,楼上的绳子还有剩的!”
这一边,易如常挥挥手,淡然地劝慰对方“请冷静啊,我还是更喜欢年轻一些的,而且我对rn并没有太大的爱好”
“”
“”
莫礼简直想帮侯洛书捂住易如常的嘴,人家是这个意思吗!
“动手!”
侯洛书再也忍不了,叫小唐喊人,小唐有些犹豫,但很快六个大汉闪身而出,隔着正装,身体之下的肌肉一股一股。
一左一右架起“神棍”就往地下室走。
连莫礼都没有放过。
易如常双手被架空,还抬着头往楼上瞅,一边瞅一边十分无辜道“诶,不是要去楼上吗?”
莫礼咬唇,孩子此时已经快哭了,这大汉胳膊比他的腿都要粗啊。
他忙替这个没心没肺的易如常挥手解释“不是不是的,侯先生您听我解释,师父哦不对,我是说易神棍他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的,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再商量啊!”
正乱着解释呢,突然,只听得楼上砰的一声。
紧接着是一声惨叫,同时二楼上的某扇门一下被撞开!
嗖一声,一个大汉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从楼上翻身下来,幸好落下砸在了沙发上,但也是脖子着地,拧得他是满眼昏花。
很快,就见一个女人冲出来!
侯先生忙抬头,惊呼“如一!”
这女子年纪轻轻,肚子大着,头发乱糟糟的,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丝绸睡裙,裙摆在往膝盖上面一点儿,一边儿的肩带还落下来。正是侯太太。
此时她手上死死抓着一把水果刀,寒光乍现,她尖叫着,光着脚一路从楼上冲下来。
“我要杀了你们!”
易如常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侯太太,和侯太太的粉红色睡裙。
“粉红色。”
易如常点点头。
莫礼再忍不住,手臂还被拉着呢,一脚就往他的小腿上踹“能不能别添乱了,这个角度往上看,别人会以为你在说太太的胖次之类的啊!”
“可我说的就是胖次啊。”
“”
这个人,没有救了吧。
心如死灰,莫礼再也懒得反抗。
这一夜,侯家是乱做一团。
“给我把他带下去,不对,你们先抓住她啊给我轻点儿”
“哎呀踩着我了!”
“我是护士不是太太啊!”
“诶这条不是粉红色的胖次,是黑”
“那条摇裤儿胖次是老子的!你啥子时候弄走的”
“好臭”
“好黑”
“你有空洗一洗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
“”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大汉们只有先去按住夫人,二楼刚才随着夫人冲下来的一个护士和一个医生,也是慌乱得不行。
好不容易三个男人才合力暂时按住了夫人,然后给医生腾出了一个位置打针!
终于,太太一针之后,才稍稍有些平静的样子,按的人这才放轻松了一些。
却不想侯太太更眼疾手快一些,立马又跳起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如常身边都没有了人,他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踱步过去。
接下来,在莫礼的眼里,易如常就好像在按灯的开关一样,伸出食指,在侯太太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下一秒,她却立刻双目圆睁,随即失去神采。稍稍暂停之后,她身子一软,向后倒下。
露出了,粉红色的,胖次。
易如常摊手摇头“所以我说了,就是粉红色的,你还不信。”
“别”
莫礼死命给他使眼色。
能不能不要说了,看一下现在的气氛啊。
二人默契地回头
只见大汉站成一排。
诶等一下,后面藏着的一位好像还在穿胖次。
“好黑!”
“好黑!”
侯洛书耳中传入了两人的异口同声,他再不想忍,手里抄起拐杖,颤抖着,跳到了沙发上,用平生最大力气喊道“给我抓住,狠狠打!!”
包括穿胖次人在内的六名大汉同时向他们扑来,如狼似虎。
然而不到二十分钟,一切局面发生改变。
具体来说,是三分钟之后
易如常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他身后,一名左眼肿了的大汉正在给他捧着水果碟,一名左手软了的大汉拿右手端一盘干辣椒碟
吃一口沾了辣椒的芒果,易大爷满意地咂咂嘴。
旁边,还有一名下巴肿了的大汉正给莫礼捧水果,莫礼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大汉赶紧收手,眼角着急瞟了一眼易如常,忙道“不行不行,一定是小的来,小的来”
莫礼苦笑那至少不要给我递辣椒碟啊!
这一幕,进门之前谁能想到?
对面,侯洛书龇牙咧嘴地把衣服拢了一下,捂着肚子苦笑“你早说你能行,我不就不动手了吗?您看把我打得。”
“诶,圣人都说得好,能打何必动嘴呢。”
易大爷觉得不知者不罪,十分大方地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了。
侯洛书要哭了,可既然给他机会遇见这位与众不同的男子,说不定妻子的事情能连带解决“那您说,我爱人的事情,还有视频的事情”
易如常慢慢比出两根手指头,左右晃了晃。
“好,我明白!小唐,立刻准备两万定金,易先生,事成之后我再付给你二十万报酬,请您一定务必要办成啊。”
侯先生喜上心头,立刻站起来吩咐人。
表面上,易如常慢慢点头,沉着冷静道“嗯,可以。”
暗地里,易如常悄悄握拳s老爷我要发了。
莫礼侧头看见他的拳头,深深叹气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可刚才点在太太头上的那一下,只是轻轻的那么一下,她就立刻昏睡了过去。这难道不够神奇吗?
此时侯太太斜躺在轮椅上,由医护人员陪着送回去。
莫礼无意间回头望向他们,只是这么一眼,他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侯太太的后脚跟挪开
在侯太太后脚跟的那团,深深的,好似墨水染的一般的暗色。
那是什么啊,脏东西吗?好像也不是。
这个东西看着眼熟,真的眼熟,可好像一回想起来就想吐。
莫礼捂着头想不明白嘶,自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哪里
“啊!”
忽然灵光一闪,他回忆起了一个画面!
“师父你看那是什么?!”
莫礼忙扯了扯易如常。
易如常瞥见莫礼的视线,也追过去看了一眼。
点点头,易如常呵呵一乐“果然,你也看得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