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大快,定心一算。
现在局势可谓大好。“我与二哥一起谋和,现在虽太子不作声,估计也是中立的,只有他朱高烺孤身一人。”
朱高燧大善,便回房歇息了。
眼见当下这南京,永乐大帝,四位皇子齐聚,
可谓是众星拱月。
不过这南京周边却仍不安宁,南方虽没有北方那样战局混乱。
但也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像济南、云南一带,与其接壤之地,也有着少数的边患。
朱高煦朱高燧二人身为汉王赵王,虽然也有所了解,但是却不想关心,
朱高煦可没有守边之心,只想在这紫禁城内大展拳脚。
这一天,城内如往常一样上朝退朝。
平日里批奏的是这朱高炽,虽没有永乐大帝朱棣那样的娴熟,却也有样学样。
几日以来,朱棣自鞑靼一战回来,好生养息到现在,也算是足够了。
手里直觉痒痒,便从几日起,开始上朝理政。
朱高炽自然是觉得好的,今日以来可算清闲了下来。
夜晚,朱高炽与朱棣一齐,在这大殿内。
朱棣面容消瘦,虽然几日的休息,但看样子却没有起到好的效果。
朱高炽见如此情况,很是好奇:
“父皇怎么了?是没有休息好吗?有什么事与我分忧便是。”
朱棣俯视,看着眼前这个胖孩子,一手扶着头开口道:
“也不知是不是好事....”
“到底还是我大明幅员辽阔啊!左右来回,实在照顾不过来!”
“前几日北上进攻鞑靼,北边安稳了,这倒好,南边又开始闹腾了!”
朱高炽前阵子理政时,正批差到此事:济南云南接壤一带,内患内患都开始突出。
朱高炽一时不知道这事老爷子时如何知道的。
可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缘由,朱高炽倒是心生一计。
朱高炽目光环顾,低下头对着朱棣说:
“父皇,只可惜,以我这文弱残躯,就是去就藩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呀!”
朱棣白了一眼:“废话!就藩还用你?!老二老三老四哪个拉出来不比你强啊。”
“你好生当朝理事就好。”朱高炽连连点头,话说到这份上,就差直说了。
朱棣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却还是垂着,摇了摇头:
“可是,该选谁好呢?也不知道这老四想不想去啊?”
“嗯,宣威将军也该借着此事立立功吧!”
朱高炽见永乐大帝决定选朱高烺,便又上前建议:
“父皇,我看,还是让四弟留在南京吧。”
朱棣听后疑惑:“怎么?他这才封宣威将军,手头没有个实际功业,很难服众啊!”
朱高炽连连摆手:“够了够了!四弟已经是真材实料了。”
“父皇你是不知道,我在南京可是什么事都知道了。”
“二弟三弟本就在鞑靼没立功,你要是再不给他们拿赏的好机会啊,指不定多久又要找这老四麻烦呢?!”
“二哥倒是眼馋了宣威将军好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永乐大帝听后,攥着胡子想着,稍微点了点头:
“也好,也该放他们出去平平乱,立立功。”
朱高炽可算放心,心想,只要把那二人放得离皇都远远的,那也算是安心了。
就这么拍案定夺后,夜幕便迅速拉了下来。
翌日。
“宣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进殿!”二人进殿一见今日理政批奏的换回了永乐大帝,便是打起了精神。
本以为是朱高炽找他们,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
今日一见父皇归来,一定是有要事委托于身。
“朱高煦、朱高燧,你们二人,可愿去云南济南攘除边患?”
朱高煦朱高燧一听,傻楞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父皇:
“我不去!父皇何故突然说起就藩一事,是谁说的?”
朱高煦看向一边的朱高炽,朱高炽眼神躲闪,看向别处。
“你!父皇,我可从来都不愿就藩的啊,虽有愿意立功,可真的不想离开南京啊!”
永乐大帝正要开口,却被朱高炽先截胡了:
“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啊,父皇见你在这皇宫,没了用武之地,今天倒是有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来给你立功啊!”
朱高煦哑口无言,想说着什么,却直梗在了嗓子眼。
朱棣又道:
“堂堂汉王,除个边患应该没有什么难处,更何况,这朱高烺,也不是闲在宫内,”
“他也是要为这迁都做着准备啊!”
与此同时,朱高烺在这宣威将军府内,了无事做,开始酿起了酒,酿酒之初,那酒香渐淡,却还是能弥漫在室外。远绕清新。
待到退朝,朱高煦直冲冲地抓住着朱高炽:
“太子什么意思?如何戏耍与我?!”
朱高炽见朱高煦如此激动,连连解释:
“二弟别激动,这确实不是我能左右的,都是父皇一人的决定,”
“我就说二弟你最近没怎么立功,你瞧,还是父皇最体谅你,给了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机会啊!”
朱高煦大挥手:“这机会给你!给那朱高烺,我反正不要!”
“我问你,朱高烺是不是来找你了?!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朱高炽连连摆手坦言:“此事真的不关我事,更何况啊,没准四弟也要去北边别处,因为毕竟要有迁都选考察嘛!”
朱高煦心头不快,便不管离去了。
朱高燧朱高煦二人现在是被这朱高炽摆了一道。
朱棣更是在宫中愁眉不展,这老二老三都不想就藩,可老四就藩,自己却又舍不得。云南济南的情势可有不能放着不管,这弄得老爷子也是唉声叹气。
朱高炽想着尽快把这二人弄出南京,必须要早日铲除。
只可惜现在这情势,自己算是被推到了前排,比这朱高烺还是危险啊。
“恐怕,这二人又要来对付我了!就看这老四作何打算了!”
此事,老四朱高烺还在院内酿酒,倒是有个锦衣卫前来速报
“永乐大帝决定派二皇子三皇子前去就藩,二人不愿。”
朱高烺疑惑:“你给我说作甚?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前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