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贺一位老书友,老兄弟,从神武图一直支持到现在的浮云傲笑,明天新婚快乐!
原谅大爷放在开篇,实在是想让大家都沾一点喜气。
再次祝傲笑兄一生幸福,码字去了,加更。
北鸣侯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陷入沉思。
今日一行,带给他的震撼太多了,从解决数千流民的生计问题,到兵工厂和民兵团,都说明了一点,这个儿子不简单呐!
现在想想,刘袖那句话“我觉得四哥更适合继承爵位”,似乎重量也不一样了
对于一个贵族来说,是不存在分家产分田地的,那样只会走向衰落,所以爵位只有一个,谁来继承,谁便是绝对的掌权者。
往往贵族的继位之争,轻则兄弟反目,重则流血相残,而刘家现在的情况是,世子刘海为长,名正言顺,但二子刘桓,官拜五品,又身居要位,前程无量,再加上三子刘毅的全力支持,大有争位之势。
本来老大和老四一伙,老二和老三一伙,实力相差无几,北鸣侯为了观察老大和老二的能力,也一直默许他们的良性竞争。
可今天刘袖的一句话,令北鸣侯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家不会变成三足鼎立吧?
那可就乱套了
回到侯爵府,北鸣侯突然想起一件事,犹豫再三,还是先到书房,拿出那幅凌山天剑图,再去往秦氏那里。
此时,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已经摆好,这还是北鸣侯亲自交待,给刘袖压惊洗尘。
这三口人,已经不知多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当然宝儿也少不了,全府最牛丫环,武力值爆表,颜值更爆表,老爷夫人疼的像亲闺女。
桌上还有一个蹭饭的四哥,一共五个人。
大家落座以后,北鸣侯便拿出凌山天剑图,刘袖眼神微微一眯,心中已经了然。
北鸣侯开口道:“这幅天剑图,为父已经替你研究过了,使用法门也帮你写好了,要注意那几点,否则容易伤到自己。”
刘袖很自然地接过来,老爹能主动把天剑图还回来,他心里的芥蒂也少了一些。
“多谢父侯,让父侯费心了。”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其实却是实力、能力的证明。
不过,秦氏也倍感欣慰,便端起酒杯道:“老爷,今天妾身高兴,便逾越先提一杯,袖儿长大了,妾身很骄傲,这是我们的麒麟儿,日后定能为老爷分忧,你可要多多提拔他呀!”
秦氏说着,眼睛就已经湿了,北鸣侯的眼中也是一片温柔。
“好啦,本来好好的,哭什么啊?来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先满饮此杯。”
“父侯说的是,孩儿敬父侯和娘亲。”
刘袖也端起杯道,随后大家一饮而尽。
四哥喝完吧嗒吧嗒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娘亲天天在背后骂秦氏,还不让他和老弟走在一起,可是他总觉得这样才更像家呢?
宝儿更是打心底替公子感到高兴,以前的公子有多么不受待见,别说让侯爷关心他了,就是心平气和的吃顿饭,都仿佛是十年前了!
“唔唔唔”
“我擦,宝儿你哭什么?”刘袖当时就迷了,我还没死呢,你们都哭个啥子?
“唔唔,宝儿宝儿是高兴的,公子你快吃,不用理宝儿”
刘袖无语,又看了看四哥,这家伙怎么也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时北鸣侯又叹道:“最近袖儿确实让人刮目相看,都是你这个做娘的平日教得好,本侯也没尽什么力,说来惭愧袖儿,我今天去过十里坡了,想听听你的打算。”
刘袖一边给老爹倒酒,一边浅笑道:“打算嘛,自然壮大侯府,遇乱则不慌,遇变则不惊,谁敢动侯爵府,我就灭他满门还有就是,帮四哥上位。”
北鸣侯:“”
秦氏:“”
四哥:“”
宝儿哭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夹菜,否则等公子出手,就没别人吃的了。
刘袖看着大家反应,又坦然道:“不用这么惊讶吧?能者得之,自古如此,我不想让这个家落到废物手上,这就是我的打算。”
是是,道理是没错,可你也太直接了吧?这种事能摆在桌面上说吗?
北鸣侯觉得自己还能再活几十年,掌管这个家一二十年肯定没问题,你现在跟我说想让老四上位,让我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
关键是,你现在已经展露实力了,怎么不想自己当世子?自己继承爵位?
四哥也想过这一点,现在刘袖又说到此事,他忍不住道:“老弟,我觉得你比我强多了,真的,我现在不服世子,也不服二哥,我就服你!”
北鸣侯脸一黑,你也当我死了吗?
秦氏:“我赞同,能者得之!”
开玩笑,如果袖儿上位了,我以后就是家里的长妇了,看那些小浪蹄子谁还敢蹦达?
北鸣侯忍无可忍,板着脸道:“胡闹!继位不仅是家事,也是朝廷的事,岂能如此儿戏,而且争来夺去,这个家早晚会散,都莫要再提。”
“我没说要争。”刘袖淡淡的道:“如果一个人的份量,大到说一不二,还用争吗?”
北鸣侯:“”
四哥:“”
秦氏:“来来来,吃菜吃菜,宝儿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很香?”
“是梅发怒的肉肉,那个西几头也好七。”
宝儿嘴里有东西,吐字不太清楚。
不过空气中已经尴尬到极点,实在是刘袖出言太狂妄,在北鸣侯面前,还没人敢这么说话。
“好,很好。”北鸣侯脸色数变之后,忽然大笑道:“为父倒是有些期待,吾儿能大到说一不二的那天!”
四哥倒吸几口寒气,也尬笑道:“对对,有理想有目标好,我来敬一杯,这次老弟又被绑架,多亏祖宗保佑,再一次化险为夷”
“等等!绑架?”秦氏手一抖,惊呼道。
好了,现在成功转移话题,四哥也松了口气,开始讲起老弟脱险的经过。
慢慢的,这顿饭才算稳当下来。
等到了尾声,北鸣侯又说起正事:“东武侯派人送来请柬,五日后是他儿子的拜师仪式,邀请了北运省的很多人,请柬里还特意让袖儿也去,你怎么想的?”
从北鸣侯的话中,便可听出对刘袖的转变,今天的问句很多,和以前截然不同。
刘袖道:“还邀请我了?拜师有什么好看的,这个老匹夫,怕是想收礼想疯了吧!”
这和买貂摆酒席,科目四过了就预备,有什么区别?
北鸣侯冷笑道:“他这是针对我,北鸣城烧粮,他便立刻送来几千难民,又听说你拜了名师,他马上也给儿子找了个名师,哼哼,那老匹夫的心思啊!没事,你不想去也无妨。”
“名师吗?”刘袖顿时来了兴致:“去,当然要去了,正好有些账,要找他算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