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思恒的此时的模样,陆远久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之色,他心中清楚,任何一位族人,在得知自己手中的东西,是家族始祖留下的宝物时,都会出现这般模样,他也会是这个样子。
等了好一会,陆远久见到陆思恒脸上的惊喜之色褪去了一些,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思恒,这木盒中的宝物,确实是由先祖所留,里面放置的宝物极其的不凡,乃是先祖专门挑选,为家族以后所留的,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你可以先现在就打开看看。”
陆思恒点头称是,伸出左手后,眉头微皱,原来刚刚他想要将木盒打开,却发现木盒上留有禁制,需要将禁制破坏,才可以将木盒打开。
这木盒上的禁制十分的牢固,陆思恒用尽身体的全部力气,都无法将他打开。
“使用你的灵力接触,便可以将他打开,这禁制是先祖所留,为的就是防止这等宝物,落入敌对家族的手中,所以在对开启者有所限制。”陆远久看出陆思恒脸上的表情,向他提醒道。
听到一旁七叔陆远久的提示,陆思恒心中恍然大悟,同时,他连忙催动体内的灵力,将那木盒上的禁制接触。
果然入陆远久说的一般,原本还牢不可破的禁制,在接触到陆思恒体内释放出的灵力后,威力居然逐渐的减小,直到消失。
“七叔,这究竟是何道理,使用蛮力无法接触的禁制,只需要接触到我体内的灵力,便自动的消失了?”
陆思恒开口询问,言语中带着一丝不解。
“家族之中只要是修炼了《锻气功法》的族人,都是可以利用这个方法将禁制打开。”陆远久将这一切的原因告诉给了陆思恒。
原来,这木盒上的禁制是专门为陆家族人所留,只要是家族中修炼了《锻气功法》的族人,便可以使用自身体内的灵力,轻松的将木盒上的禁制破除,而没有修炼过《锻气功法》的人,想要将禁制破除,则是需要耗费极大的工夫,都未必可行。
陆远久告诉陆思恒,这木盒上的禁制看似能够轻易的解除,实则并非是这个样子的,若非陆家族人,想要破除这禁制,最少需要数位筑基境修士合力,才能将其破除。
二者《锻气功法》,恰恰就是先祖陆空明所留下的功法,此时陆思恒心中也是逐渐的清楚,陆家的每一位族人都必须修炼《锻气功法》,而这功法的品阶较低,虽然可以稳固境界,帮助修士打好自身的基础,但是一般来说,除了陆家的族人外,几乎不会也不可能有外族的人修炼。
这反而对陆家来说,是一件好事,家族上留下的需要破除禁制的物品,几乎都需要修炼了《锻气功法》的族人才可以,依靠这个方法,也能将家族的宝物保存好。
陆思恒消耗了不多的灵气,木盒上的禁制已经被破除的差不多了,此时再看向木盒,陆思恒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上面有些许木头纹理的木盒,居然变得不太一样。
木盒上镶嵌着许多的宝石,与陆远久洞府内的宝石不同,这些宝石不仅能够在这幽暗的空间里发出光芒,甚至它们的自身还能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气息。
这种气息给陆思恒带来的感觉,他自己也无法说出,只感觉身体轻盈,有种飘飘欲仙不同于平常的感觉。
宝石旁则是一些花纹,花纹上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陆思恒只看到了木盒顶部以及面向自己的那一面的花纹,对于上面的意思也没有太多的了解。
还是陆远久开口,向陆思恒解释道:“这禁制不仅有防止他人打开的效果,还有虚幻双眼,蒙蔽神识的作用,这也是为了防止,由贼人将这宝物偷走,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反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原来是这个原因,多谢七叔指点,”
陆思恒恍然大悟,朝着陆远久感谢道,他这才明白,自己刚刚看到的木盒形状都只是假的,现在手中木盒的模样才是它最真切的模样。
木盒终于被陆思恒打开了,外表华丽而又神秘的木盒,里面居然静静的躺着一块令牌
陆思恒看着盒子里的令牌,内心虽然清楚这木盒是先祖所留,先祖有金丹期的境界,流传下来的东西绝无可能是无用之物。
只是仔细的端详了木盒中的那块令牌,陆思恒甚至还将令牌从木盒内拿出,用手触摸,想要将这令牌研究明白。
他之所以干出如此的事情,主要就是因为这令牌实在是普通至极,陆思恒心中想道,这盒子上若是没有禁制保护,恐怕很快就会落入贼人之手。
但是就这盒子中的物品,也就是这块令牌,就算是将它带入南阳城内的坊市出售,恐怕都会有人要。
因为这令牌太普通了,陆思恒将这令牌与自己腰间悬挂的长老令做一对比,二者的外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长老令乃是用极其珍贵的宝物制作而成,陆家一共也就只有十几块类似的令牌,而这先祖留下的令牌,陆思恒一时还无法看出它是由何材料制作而成的。
令牌本身漆黑如墨,握在手心里,只有一股凉意流出,并无任何特殊的气息产生,陆思恒往令牌里输入了一丝灵力,却发现这令牌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将他输入进去的灵力全部阻挡。
“这似乎是...”陆思恒嘴角微动,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令牌居然和家族里的族人令牌极其的类似。
二者除了颜色不同,都是没有其他的特殊气息,不过不同的是,家族里的族人令牌,经过家族中长辈使用的秘法加持,虽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却可以在一定的范围里,相互之间进行感应。
而先祖留下这块,很显然没有经过任何长辈的秘法加持,也就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
陆思恒正想开口,问一问七叔此令牌究竟有何不同时,陆远久的声音已经传入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