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吕敞被带下去,杨宪脸不动声色,但心中露出冷笑。
刘伯温,则茫然的看着这位学生,他已经认不出这是自己学生了,这简直就是禽生!
而后下朝,二虎急匆匆的赶来:“皇,皇。”
“怎么啦?”朱元璋淡淡的回过头。
“皇,侍卫们刚刚将吕敞押入大牢,从他身搜出这张无名状纸,您看。”
朱元璋赶紧接过,二虎一边道:“投状人举报杨宪,欺瞒朝廷,将浙江稻谷,冒充贡米。”
老朱眼眸一闪,一旁二虎继续道:“吕敞供认,他原本是在今天,弹劾杨宪!”
“还是杨宪的效率高啊。”朱元璋深吸一口气收起状纸:“吕敞,不是他对手,又让刘伯温这老家伙,说对了。”
朱元璋回到文华殿,把玩着从吕敞家收出来那龙泉玉印,以及那副春宫图。
然后刘伯温和杨宪就进来禀报。
“臣接旨后,立刻拍人详细调查。”刘伯温道:“目前,户部的账户已经核实过半,没有发现明显的错漏,太常寺的事情,是李相奉旨停拨的,并没有用于户部大臣的私宅,李相已答应为此事作证。”
刘伯温又继续道:“这玉石确实是元帝所赠,但他竟是出自金石大师吴公瑾之手,吴工之作,深受历代文人雅士喜爱,吕敞舍不得交出,也情有可原,而这幅春宫图,面竟然有诗仙李太白的亲手提诗,乃当世罕见,还有,名妓李婉儿处,的合唱之作,臣也查过,玉衣巷多多家妓院,都有大臣前往,而武将去的更多,只是将帅不留什么唱和之词罢了。”
“额....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啊。”朱元璋询问道。
刘伯温深吸一口气道:“臣以为,吕敞断不会眷恋前元,对大明不忠,但身为柱国大臣,毕竟有些不捡点,所以臣提议,剥夺他的职衔,戴罪留任!”
刘伯温这是想挽救吕敞,但朱元璋此刻却已经有了另一个想法,然他还是问一问杨宪:“杨宪,你怎么看啊?”
而杨宪是多聪明的人,当然不会蹚浑水,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义正言辞道:“臣以为,身为柱国大臣,当应该光明磊落!自珍自爱,臣....”杨宪装作一脸悲痛的模样:“臣为吕大人惋惜。”
装,你给斩装,朱元璋脸无表情,但心里早就已经将杨宪看个透彻,老朱早已经不是历史那个皇帝。
但老朱还是将计就计,因为他要连根拔起杨宪。
他觉得杨宪不能在要了,但他老朱可不能落下口舌,于是他利用两个人,那就是李善长,胡惟庸。
而历史,也是李善长胡惟庸,通过这件事,将杨宪搬到的,还让老朱很自责,痛打了自己两巴掌,还是马皇后劝好的。
但从此以后,朱元璋再也不相信文臣,也变的更加冷血。
他觉得,擅长智谋的文臣,比头脑简单的武将更可怕!
不过,朱元璋早就明白了一切,但他还是冷漠道:“就算他于前朝,没有什么惺惺相惜应,但是留着这两东西,也有点太贪小了吧,还有那什么妓院啊,李婉儿,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丑死了,哪有这些大臣的样子,有失去柱国大臣的风范,咱啊,早就想警戒众臣,来人,将吕敞罢官夺职,发配去边关,永不录用!”
一瞬间,刘伯温和杨宪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一个是震惊,不可思议,而另一个,则是眼神闪烁,暗自窃喜。
这一切,全都看在朱皇眼中。
杨宪率先拱手:“领旨!”
刘伯温也跟着拱手,但没有说话。
很快,大牢这边,吕敞一脸悲痛。
前一天还位极人臣,身为开国大臣,但现在则身为阶下囚,身败名裂。
然后就在这时候两位衙役过来开门,吕敞赶紧前询问:“臣的罪名,昭雪了吧?事情,查明白了吧?”
吕敞慌慌张张道。
“明白了!”衙役道了一声,然后就把吕敞拉到带刑具的地方。
“圣旨到,罢官夺职,流放玉丰台,您老就去戍边去吧!”另一位衙役道。
“玉丰台?在哪啊?”吕敞颤颤巍巍道。
“不远不远。”衙役一边给他戴侧重的刑具脚镣,一边道:“也就三千多里!”
“什么!?三千里!?”吕敞一脸绝望,他本来就年近七十,身体不好,又带着接近三十多公斤的刑具,这不让他活着去边关啊!
吕敞拖着沉重的身子,带着镣铐,一脸悲痛的在大街走着。
这时城外刘伯温已经等候多时。
吕敞一抬头一脸哭腔:“刘大人,我冤啊。”
“我知道!”刘伯温一脸沉重道:“苍天在,债必尝,冤必雪!放心吧!”
吕敞一脸悲痛道:“我都是快七十的人了,我能熬到玉丰台吗?就算能到,我也活不下去了。”
“听着,无论多少困难险阻,一定要活着!只要是活着,就有希望!”
吕敞点点头,喝了刘伯温给的一口酒,就悲痛路了。
然而也在同一时间,朱煜这边也接到消息:“什么!?吕敞被罢官夺职了?而且正发往边关,正朝咱们这边来!?”
“难道是那次历史事件!?”朱煜一脸惊喜:“朱元璋啊朱元璋,你这是为我送来一位大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