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极他们快速转过头,看到身披直发,脸化淡妆,穿着复古衣裙的符麓笔直的站在屋檐下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白太极吃惊道:“两、两个麓麓?”
张东海指着屋檐下的符麓说:“她绝对是我们师妹。”
刘竞华指了指前面符麓:“这个又是谁?”
陈俊功说:“不会是离体的魂魄吧?”
章一兵没好气道:“亏你是玄门的人,是人是魂魄,你分不清楚吗?”
陈俊功:“……”
李立早对黑白问:“师娘,她是你的姐妹吗?”
黑白没好气道:“不要见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就说是我的姐妹,我没这么多姐妹。”
“那……”
“去大厅。”符麓转身去了大厅。
另一个符麓立马跟了上去。
白太极觉得这事与黑白女儿没有死的事情有关,他看眼章一兵他们,拉着黑白去了大厅。
李立也想跟去,却被章一兵拉住手臂:“师妹定事有重要的话跟师父和师娘他们说,我们就不要就去凑热闹了,要是师父想要我们知道,自然会告诉我们。”
李立早不解:“师妹没说不让我们进去啊。”
“你没看师父的眼神吗?他不想让我们进去。”
李立早:“……”
符麓进到大厅坐到正座上。
后面跟来的符麓又是高兴又敬畏:“国师大人。”
符麓挑眉:“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对方摇摇头:“我前段时间突然失去意识,今早起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然后送我来的人让我来这里找你,你会跟我说明一切。”
“……“符麓看向她的耳下有颗紫色的小痣,确定是自己的身体:“你知道的身世了?”
对方点点头:“自从去了地府之后,会不时的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是他告诉我的身世和符家的情况。”
她看向白太极:“那个声音与这位先生十分相似。”
白太极有些激动到:“你不会就是麓麓吧?”
黑白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什么麓麓?她也叫麓麓。”
符麓对另一个符麓说:“你身边的人就是你的亲身母亲黑白,你以后就跟她姓黑,名禄,福禄寿的禄,有福气和福运之意,就叫黑禄。”
她叫符麓,对方也叫符麓,两人都叫符麓,会不知道别人叫的是谁,所以改名不仅是为了区别,还为了让对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黑白和黑禄愣了愣。
白太极对黑白解释:“白白,她就是麓麓,是真的麓麓,符家的那个麓麓,你日思夜想的女儿麓麓,她没死,她现在又回来了。”
让他不明白的是对方是怎么复活的,而且还跟以前长得一样。
“麓麓?没死?”黑白愣愣看着黑禄,前几个月已认过一次女儿,所以这一次她没之前这么激动,何况她现在的心情是震惊多过惊喜和兴奋,再加上脑子一片混乱,也就不像之前是又哭又笑的。
“那个……”黑禄回过神,面露不好意思,她第一次见黑白,让她马上叫妈还真是叫不出口:“那个……”
白太极推了推还在发呆的黑白:“白白,你还在发什么呆?”
黑白回过神,赶紧把女儿为什么会死而复生的事抛到脑后,她试着叫道:“麓麓……”
黑禄红着脸,动了动双唇。
黑白看着如此乖巧的女儿,顿时心都软了,她笑着伸出手想要抱抱她,却看到黑禄耳下紫色的痣,她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你……”
白太极问:“怎么了?”
“她是我女儿。”黑白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说。
白太极哭笑不得:“她是麓麓,当然是你的女儿。”
“我的意思是她是我另一个女儿。”黑白抓紧他的手:“她没死,她没死。”
符麓:“……”
白太极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意思?”
黑白拿出两个女儿刚出生时的相片,指着右边的孩子说道:“我以前跟你说过这个是麓麓,对吧?”
白太极点点头。
“另一个就是你说被符家淹死的孩子,你看她耳下有颗紫色的痣。”黑白指了指黑禄的耳朵:“她也有。”
“……”白太极一愣,看看相片,又看看黑禄:“这……”
这到底是黑白的女儿重新复活了?还是祖师爷把另一个女儿找回来充当黑白的女儿?
这一次,到白太极弄糊涂了,他不由看向符麓:“这是怎么回事?”
符麓:“……”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认亲,谁知黑白一下认出来了。
黑白看向符麓:“麓麓,哦,不,祖师爷,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符麓拧眉,低声道:“别这么叫我,受不起。”
黑白:“……”
符麓看着给黑禄说:“她的确是符麓,之说她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
“你的身体?”白太极他们惊讶看着她。
“嗯。”
白太极不解:“都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身体保存这么好?”
符麓把廉政告诉她的事,简单的告诉他们。
白太极他们就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过了许久,黑白才回过神,难以置信看着符麓:“这么说你也是我女儿?”
符麓嗯声。
白太极:“……”
阴阳观的祖师爷居然是黑白的女儿,那他就是祖师爷的继父。
白太极喃喃道:“我的天啊!”
他竟然成了祖师爷他爸。
他要是把这一件事情告诉他爸,他爸不仅不相信,肯定还会扇他一巴掌,然后骂他大逆不道,竟敢妄想当祖师爷的父亲。
黑禄也非常惊讶,她居然还有姐姐。
黑白喜而泣及,上天还是很眷顾她的,她以为两个女儿都不在的时候,两个女儿都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们……我们……”她擦擦眼泪说:“我们今晚到大酒店去吃饭,好好庆祝庆祝。”
白太极笑的合不拢嘴:“应该的,应该的。”
成了祖师爷的继父,是该好好庆祝。
符麓仿若看穿他的想法,淡淡的横他一眼。
当夜,整个阴阳观的人都到京城最高级的大酒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