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玄师们纷纷问道:“他们的钱怎么来的?”
“天门派的道友,你知道内情?”
“不用说,他们的钱肯定不干净。”
“天门派的道友,你现在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特意跑去问他们了?”
天门派的弟子没有马上回答他们,而是问他们:“今天的绝迹草药贵不贵?”
大家看到这一条消息都大翻白眼。
“每种绝迹草药都超过十亿,你说贵不贵?”
“天门派的道友,你们是不是把上亿的钱当一分钱花,才会问我们贵不贵?”
“一株草药让我回到身家回到解放前,就知道草药有多贵。”
“天门派的道友,我们都说贵,你们天门派会不会降价打折搞优惠?”
天门派的弟子说:“我们也需要大本钱买草药,降价打折搞优惠是不可能的。”
当下,群里一片闹哄哄。
“草药是天门派买的?草药不是天门派种的吗?”
“在哪里买的草药啊?求联系方法。”
“除了天门派,谁这么大的本事种出绝迹草药?”
“天门派的道友,你们赶紧把种草药的人告诉我们,不然我们集体杀到天门派。”
天门派的弟子发出一张无辜的图片:“我已经说过了。”
“哪里说过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刚才翻了聊天记录,没有看到你说过。”
“我可以肯定你没说。”
天门派的弟子道:“你们不是问阴阳观的人的钱怎么来的吗?他们的钱就是我们身上赚来的,每株草药价值好几亿,每个月卖我们上千株草药,你们说他们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
“……”
“……”
群里如同被解散般,静到像是所有人都消失了。
天门派的弟子又道:“阴阳观的道友们让我跟大家说一声谢谢,谢谢大家如此顶力的支持他们,谢谢你们让他们买得起全球限量的高级轿车,买得起高级法器丹药符篆,再次感谢你们。”
依然没有人出声。
天门派的弟子在群里发了一个百万红包,不到一秒时间就有人抢走第一个红包105块钱,接着,陆陆续续有人冒了出来,不出五分钟时间,百万红包全被抢光,然后终于有人发声:“天门派的道友,绝迹草药真的是阴阳观的人种出来的?”
天门派的弟子说:“关系到名誉问题,我们天门派不会胡说八道。”
群里再次沉默,过了好一会才有人震惊说道:“我去,绝迹草药竟然是阴阳观的人种出来的,他们是怎么种的?”
“妈的,阴阳观的人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种出绝迹草药。”
“绝迹草药都被种出来了,以后还能叫绝迹草药吗?”
“我靠,早知道是阴阳观的人种的草药就不买了。”
“对啊,早知道就不买了,我自己买种子自己种去。”
“呵呵,要是你们能种出来,早就不叫绝迹草药了。”
“你们不要绝迹草药,就把草药转卖给我,我要。”
“我也要,我出高价买。”
“老子只是说不买了,又没有说不要草药了。”
“切,你有本事以后不要买。”
天门派的弟子看到大家争先恐后争要草药,顿时暗松口气,之前他们还担心把阴阳观种草药的事情曝光后会引起大家抵触,不愿意再购买绝迹草药。
现在看来是他们多想了,只要草药够好,就会有人争着抢要,没有说不买的道理。要是不买绝迹草药,就有可能会远远的落后别人或是一直治不好伤势,这都不是大家乐意见到的,除非你甘心永远比别人差一等,不然有一个买草药,就会有无数的人跟着买。
“我就算阴阳观的人卖一株草药可获得一亿的钱,一个月卖一千株就是一千亿,一年下来岂不是一万两千亿的钱?我靠,比一个大门派几年收入还要多,奶奶的,原来阴阳观这么有钱啊?”
“是我以前狗眼看人低了,人家一年赚万亿的钱,我居然骂他们穷,要是他们穷,那我们算什么?穷人里的穷逼吗?”
“我现在加入阴阳观还来得及吗?白观主还收不收徒,不收徒也没有关系,他徒弟收徒我也愿意拜在他们门下,只要教我怎么种绝迹草药就好。”
“+1”
“+10000”
“+身份证号”
“我明天就去阴阳观拜师。”
“你还等明天,我现在就订机票过去。”
一直观中偷窥的陈俊功看到这里放声哈哈大笑,然后把手机递给其他师兄弟看:“瞧瞧群里的玄师们的出息样,知道绝迹草药是我们阴阳观种出来的,一个两个说要来拜师。”
“呸——”李立早把嘴里的瓜子吐了出来:“我才不收他们当徒弟。”
“我也不收。”刘竞华啃个瓜子说:“这种‘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人,收了他们只会害死自己,要收就收真正会孝敬我们的人。”
章一兵笑道:“他们不过是说笑而已,你们何必当真。”
“我们也只是说说而已。”李立早把剩下的瓜子扔回到盒子里,起身说:“回房洗澡睡觉,明天一早带师娘和小?师妹去看铺面。”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了房间,不想,一觉起来,后院大门口来了一大群人,还都是玄门里的老熟人,他们将后院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我们是来拜师的,麻烦你们通知白观主。”
“白观主不在也没有关系,你们可以让白观主的其他徒弟出来吗?我们想要拜他们为师。”
“我的资质不错的,就让白观主和他的其他徒弟出来见我们一面吧,保证他们不会白收这个徒弟,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他们的。”
人数太多,前院的弟子是怎么拦都拦不住,有好几个玄师是急性子,等不了白太极他们出来,巧妙地避开前院弟子的阻拦溜进后院里。
前院的弟子急声叫道:“道友,里面有阵法,你不要乱闯,会出事的。”
可惜,进到后院的人已经听不到他的叫声,一意孤行跑进后院,可是进到后院后,他们就后悔了。本以为凭着自身的本事一定能闯过后院的阵法,让阴阳观的人对他们刮目相看,收他们为徒弟,现在走不出阵法不说,还连连遭到阵法的攻击,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浑身疼痛,一身的自信被阵法打成了碎片,最后,他们不知道是怎么被送出去的。
没有闯进后院的人看到从后院出来的玄师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去打拳击了。
李立早他们看到后院门口站着这么多人,立马带着黑白他们调头从后门离开。
上车后,章一兵吐口气:“我还以为他们是说笑的,还没想到他们来真的。”
陈俊功啧声道:“他们为了绝迹草药,脸皮都变厚了,都忘记以前是怎么看不起我们阴阳观的,现在竟然要入阴阳观当道士,也不怕别人嘲笑他们。”
李立早嗤声:“他们要怕被人笑话就不会来阴阳观了,师妹,我们送你到前门,你再换北堂先生他们的车子去学校。”
符麓淡淡嗯声。
换过车后,她准时来到教室上课。
宋舞情和苍炫凌他们也按进在打铃的前五分钟来到教室,在经过符麓的桌前,宋舞情有意无意地往符麓的桌子踢了一脚,碰的一声响,引来大家的注意力,看到符麓的桌子被踢歪,把符麓夹在两桌子中间。
符麓拧了拧眉,轻抬起眼皮看向宋舞情他们,像是看到了什么事情,目光微顿,然后在宋舞情、贺译、苏烈和罗衣衣他们脸上来回转动。
苍炫凌注意到她看贺译他们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就像是从贺译他们的脸上发现了一些事情,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看什么看?”宋舞情非常不爽她的目光:“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
符麓收回视线。
宋舞情勾勾唇:“你就该看到我们就避开,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苍炫凌眯了眯眼:“你在看什么?”
“什么?”宋舞情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侧头看苍炫凌,却见他在看符麓。
符麓把他当成空气,从包包里拿出语文书。
“我在问你话。”苍炫凌抢走她的书本,厉声问道:“你刚才看苏烈他们干什么?”
苏烈他们莫名地对看一眼,弄不清苍炫凌为什么会突然抽风找符麓的麻烦。
符麓倏地沉下脸,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此被三翻两次挑衅,再好的脾气也会被他们磨灭,她抬起眼皮冷冷地看着苍炫凌:“还回来。”
苍炫凌神色微顿,尽量用平和语气说道:“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再还给你,你刚才从苏烈他们的脸上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事?”
他今天起术看到苏烈他们面相带着几分黑气,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他能力有限,没办法看再多的事情,所以他从起床到现在心情一直很烦燥,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给大家看。
贺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罗衣衣摇头:“没有。”
苏烈看看他们的脸,大概猜到怎么回事:“炫凌说的事应该是指我们的面相,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事。”
符麓是阴阳观的人应该也懂相术,必定跟苍炫凌一样也从他们的脸上看出问题,所以苍炫凌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还回来。”符麓沉下声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让人感觉到要是不把书还给她,就别想从她嘴里听到半个字。
苍炫凌面露迟疑,然后把书塞回到她手里,再次放软口气问道:“符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符麓收回目光看着自己书本,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死。”
苍炫凌瞳孔一缩。
苏烈、贺译、罗衣衣:“……”
宋舞情一怔,怒道:“你他妈的少在胡说八道,你死了,老娘都不会死,老娘能活个几千年都不死。”
坐在第一排的夏纯爱嗤道:“你是妖精吗?能活几千年都不死?”
宋舞情回头怒瞪她:“老娘就是妖精怎么了?今晚等你睡了就吃了你。”
夏纯爱撇撇嘴巴:“你这话也只能骗骗小孩子。”
大同学们:“……”
你不就是小孩子吗?
还是一个嘴巴特别毒的小屁孩。
宋舞情不想跟小屁孩多说话,转头瞪向符麓:“你把话说清楚。”
苍炫凌皱紧眉头:“我们回座位。”
“可是……”
苍炫凌不理宋舞情,来到自己位置坐了下来。
苏烈坐到苍炫凌的身边:“炫凌,你是不是从我们的面相看出有大事发生?”
苍炫凌摇摇头:“我只能看到你们身上有黑气,再多就看不出来了。”
罗衣衣问:“黑气?这带代着什么?”
“一个人倒霉或是生病、遇到与性命有关的事情都会黑气缠身。”
贺译松口气:“也就是说我们可能会很倒霉或是生病,不一定是符麓说的死。”
宋舞情撇撇嘴巴:“她道观玄术都是从炫凌他们那里偷学来的,肯定看不准。”
苍炫凌沉默不语。
“炫凌,你怎么不说话?”贺译推了推他:“你知不知道你不说话很吓人。”
苏烈道:“炫凌,你有话就直说,好你让我们有个底,就算遇到危的事情,我们也好做好防范,可你要是什么也不说,我们反而更不安。”
苍炫凌道:“你们身上的黑气很浓郁,估计不止是倒霉生病这么简单,也不可能四个人一同发生倒霉和生病的事情,也就是说你们将要遇到的事情可能真的与符麓说的一样。”
贺译、宋舞情、苏烈:“……”
罗衣衣面色淡定:“我都是死人了,还会死一次?”
贺译立马道:“对啊,衣衣可是千年僵尸,她都是死人了,不可能会死了,符麓肯定是看错了。”
宋舞情哼道:“我就说符麓看错了,你们又不信。”
苍炫凌轻飘飘地看他们一眼:“请你们去了解一下魂飞魄散这个词的意思。”
身体是死了,魂魄还在,也就是说魂魄还能再死一次。
罗衣衣、贺译、宋舞情、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