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 亿万替身情人50(1 / 1)万绯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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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喝着蜂蜜水:“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姐姐的胃口!”

望着面前的超大礼物盒,容婳倒是被勾起好奇心。

“既然是斯咏送的,姐姐当然喜欢!”

“是吗?姐姐都没拆开,怎么知道喜欢了?”

容婳:“……”

直觉告诉她,这份礼物拆不得。

但--

在陶斯咏的注目礼下,容婳只能装出一副小心翼翼地拆开。

最后一朵蝴蝶结扯开。

盒子自动分开成四瓣,里面放着一个以假乱真的人……偶。

“这……”

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脸后退险些跌倒。

一只大手从腰间掠过:“姐姐喜欢吗?”

“这,这是……人?”还是个熟悉的人。

“姐姐说错了了哦!”时候男人呼吸诡魅:“他是人偶,以假乱真的人偶。”

“我亲手所作。”他愉悦地观赏女人脸上的情绪:“看来,很成功嘛!”

“只,只是人偶吗?”

【肚兜,男主这是黑化了吗?】

肚兜生无可恋地点头:【这哪里是黑化了啊,这简直是走火入魔了!这个变态是继承了小变态的变态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主人你是这么看出他就是男主的?】

肚兜要不是用自己的数据检查,都差点被这顾行知蒙混过关。

怕是任何一个人都看不出,这位李代桃僵的哥哥顾行知吧!

【因为……我美啊!】

肚兜:【……】

容婳会看出这位哥哥代替弟弟的原因。

还不是因为从刚才那杯酒就开始怀疑。

然后就故意顺水推舟地扶他回来,给他倒蜂蜜水。

陶斯咏惯用左手接她的东西。

之前给他泡的蜂蜜水,他每次都习惯于用左手接过。

即便顾行知把自己捯饬的和陶斯咏一模一样,哪怕是声音和某些言行举止,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怕是她老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可惜,还是被容婳给识破。

“姐姐喜欢我亲手做的礼物吗?”陶斯咏抚弄着自己长满剥茧的手指:“姐姐不知道为了赶走你大婚之日完成这份礼物,我不眠不休了多久。”

容婳冷笑一声。

怕是不眠不休忙着毁尸灭迹吧!

不过他要演,她自然陪着他演。

毕竟——

她前面可是做过影后的任务。

这演技的含金量绝对不亚于任何人。

两人虚与委蛇了一番。

“斯咏,你呆在房间好好休息,姐姐先出去了!”

陶斯咏幽幽地站在身后开口:“姐姐是要去找姐夫吗?”

容婳止住脚步。

陶斯咏抱着那个人偶,正在给人偶涂大红唇:“我劝姐姐还是别去了为好,枪弹无眼,免得误伤了姐姐!”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

容婳抬步快速往门口冲去,一股旋风猝然刮来,腰间覆上一只强悍大手:“陶斯咏你到底做了什么?放开我!”

“姐姐怎么能怪我呢?我可都是按照姐夫的指示行事带你走呢!”

外面传来喧哗的尖叫声。

容婳挣开陶斯咏往冲到门口,外面的脚步声急促。

一个满身是血的服务员跌跌撞撞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服务员仓惶抬头看向容婳:“你,你是新娘?”

他紧紧攥住容婳的手:“快走,大厅出人命了!”

“说清楚,谁死了?我丈夫沈以诚呢?”

“你说沈总?”服务员满脸害怕:“沈总中枪了,血,好多的血。”

“什么?”

容婳不顾一切地往客厅冲去。

“姐姐,回来!”

“你放开我!”容婳咬住男人的手臂:“陶斯咏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丈夫!”

“你没听到他的话吗?打听出事了,沈以诚说不定已经……”

啪——

“你胡说,再敢诅咒我的丈夫,信不信我杀了你。”

“别去,来不及了!”

外面枪声如雷雨,劈头盖脸地响彻。

容婳转过脸,眼神中猝凛,仿佛在看一个恨到极致的仇敌,那是憎恶:“陶斯咏,是你做的对不对?你要害他,故意把我支走了好下手。”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我!”陶斯咏大声道,又像是怕把她吓坏,双臂搂紧她:“姐姐,真的不是我。”

这件事虽不是他主导。

但他的确参与了。

在中间推波助澜。

沈以诚得罪了不少的人。

恰好那个跟他有仇的军火贩从牢里出来了。

对方想报仇,陶斯咏就趁势推波助澜了一下。

这一次,军火贩来势汹汹。

赫然是要沈以诚的命。

除非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暗处也埋伏了很多炸药。

若是沈以诚不死,整座游轮上的人都要为他偿命。

所以最近沈以诚在容婳的周围派了好多人保护。

血腥味儿浓烈逼近。

走廊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沈以诚捂着胸口靠近。

他的白色西装稍微沾了点血迹。

脸色也微微苍白,但依旧挺拔让人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沈以诚,你没事吧?”

容婳推开陶斯咏跑向沈以诚。

“他们说你中枪了!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没事!”他摸摸她的头安抚:“外面出了点事情,待会儿你就跟着弟弟走,他会送你出去。”

“那你呢?”容婳紧紧抱住他:“你要一个人出去涉嫌对吗?带我一起,我们说过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沈以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尊丢下我们娘俩儿!”

沈以诚目光炽热:“你说……”

容婳凑近他耳朵:“嗯,我有了!所以不准你丢下我们娘俩儿。”

“婳婳!”沈以诚用指腹轻轻浮掉她眼角的泪珠:“你信我吗?”

“沈以诚!”

“你信我吗?”

“我……”

他握住她双手,往心脏按:“相信我好不好?为了你们,我也会努力活下来!”

他指腹那么仔细而留恋地摩挲她脸颊:“下面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去外面当我。”

容婳狠狠咬住他嘴唇:“好,我等你!”

容婳冲他笑了,下一秒。

她反手抓起大肚子花瓶里的玫瑰花他身上扔去:“沈以诚,你怎么能在我们大婚之日跟别的女人……”

“逢场作戏而已,你还当真了?”

“你混蛋!”

她抹着眼泪转身跑开。

沈以诚看向陶斯咏:“她……就拜托了!”

“嗯!”

陶斯咏转过身,唇角泛起一抹冷戾。

沈以诚的作用已经发挥完毕,他可以下线了!

佯装新郎新娘大吵,给人造成一种新郎新娘不和的假象,把矛头全指向沈以诚。

俗称挡枪眼。

陶斯咏找到沈以诚的时候,沈以诚给的建议他当即就点了头。

为什么不同意呢?

一箭双雕的事情傻子才不做。

他的目的就是除掉沈以诚。

如今,陶斯咏已下线,就剩一个沈以诚。

可这男人刀枪不怕,没弱点。

偏偏动了情,还碰了不该碰的人。

顾行知当然不会放过。

临近码头,容婳却不跑了。

“怎么不跑了?”

陶斯咏看向突然止步的新娘子。

容婳身上还穿着陶斯咏的外套,她踮着脚往游轮出口焦急望去:“我丈夫呢?为什么他还没出来!”

“他……应该很快就出来了,我先送你出去!”

陶斯咏铁臂悍着她腰,力气强大。

容婳猝然凌厉,目光转向陶斯咏:“不对,你们骗我,什么等他,什么先走,都是骗我的,你拿他出去吸引注意。”

“既然知道了,还不跑?整座游轮都埋了炸药,你去就是送死。别辜负他一片心意。”

“不!”容婳用力掰开他桎梏的手指,仓惶后退着“陶斯咏你根本就不懂爱,我喜欢他,哪怕是死,也要跟我的丈夫死在一起。”

“我们是夫妻,他死我绝不独活。”

说完就要往入口跑去。

可惜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跑得过常年健身的成年男人。

陶斯咏追上她,手臂已经缠绕上她的腰。

“别去,容婳,我不准你去!”

“陶斯咏你放开我!”

他阴狠地贴在她后背将她紧紧箍住在怀里,手背被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松手。

容婳挣扎不了分毫。

就在两人挣扎间。

游轮上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砰——

巨大的火苗簇拥上来。

眼看就要扑来。

陶斯咏当机立断,一手刀劈晕怀里的人。

抱着新娘子就疯狂往码头冲……

轰隆一声。

膨胀的烈火冲击天空。

夜幕仿若燃烧的红色火烧云。

一股巨大冲撞力袭来。

陶斯咏和容婳也跟着这股气流带飞。

陷入昏迷。

“不要!”

容婳冷汗涔涔地醒过来。

她捂着胸口,大声喘气:“还好,只是梦!”

“老公,我饿了!”

揭被下床,脚一软。

“小心!”

一个身形快速冲来接住她。

“老……是你?”

看清面前的脸,容婳第一时间排斥地推开他。

“陶斯咏你怎么在这里?”

容婳打量周围的装饰,雪白的天花板,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无不在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我为什么在医院?难道……不是梦?”她眸色染上凛然之色:“斯咏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是我的梦你说啊!”

陶斯咏冷白的手指放下饭盒,不咸不淡地撩起唇:“清醒点吧,那些都不是梦!沈以诚已经……”

“不!”容婳摇着头:“这些都不是真的,我不信,不信他会离我而去。他答应我的,我要去找他……唔,你放开我,陶斯咏,放开!”

陶斯咏抱住她疯狂颤栗的身子:“容婳你冷静点,他已经死了!”

“有人看到他心口中了一枪,在游轮的爆炸中跌入大海。就算是神仙也活不下来的。”

“不,我不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

“别自欺欺人了,那些杀手都是冲着沈以诚来的,你明知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死里逃生,你……”

啪——

“我不准你咒他。”女人脸色惨白,羸弱的身形仿佛要随风而去:“陶斯咏,都是你,你这个罪魁祸首,明明可以救他的。”

陶斯咏低垂着俊脸,鲜活的五指印分外明显。

他宛若一头被按着脑袋上刑场的小兽。

容婳挣开他的桎梏,转身要走:“我要去找他,他说过会回来的,他从没骗过我。”

幽幽的冷音从病房里传来:“对,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故意的,你以为我是圣人?当然不是,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凭什么他来横插一脚?”

“他死了不是很好,你就属于我了,我们……”

啪——

“陶斯咏!”女人气得胸口起伏,眼中凝聚着怨恨的风暴:“你真可怕!”

说罢又是一巴掌扬起。

只是在半空被截住,男人妖娆地舔舐染血的唇瓣:“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三次机会?姐姐,为什么你偏要惹我生气呢?是我不够好吗?还是你觉得我真不敢伤害你?我……”

“痛,放开我,痛!”

下一秒,面前的女人倏然晕倒。

“婳婳!”

“医生,医生,都特么死哪儿去了?”

病房里再次发生兵荒马乱的骚动。

容婳中途浑浑噩噩醒来好几次。

但都因伤心过度又昏死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

手被人攥的太久,有些酸麻。

她稍微动一下,面前浅眠的男人就睁开眼。

“醒了?”

“嗯!”

女人似乎都懒得看他一眼,更遑论是跟他说话。

抽出手腕,揉了揉踩地下床。

这一次,陶斯咏奇怪地没有阻止她。

“医生说你有了孩子,不宜做剧烈运动。”

女人纤瘦的脊背一顿,手忙捂着胸口:“你,都知道了?”

她这表情是害怕自己对孩子不利吗?

陶斯咏嗤笑一声。

“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的确做不到看她孕育别的男人的孩子。

“凭什么?”容婳往后戒备地退了几步:“这是我和沈以诚的孩子,你凭什么做决定?”

“不就是一个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

“陶斯咏!”容婳厉声打断他:“你敢?这是沈以诚留给我的最后一件宝贝,谁都不准动!”

慢悠悠直起腰背,男人冷笑着见她不动声色往门口挪去,容婳眼里的戒备仿佛在抵御倭寇。

陶斯咏先礼后兵:“难道你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难道你想看着他被别的小孩子嘲笑吗?难道你想从小就被骂野种在别人的诋毁和谩骂中长大吗?姐姐,我们都是不被上天眷念的孩子,比谁都知道父母的重要,你想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重蹈我们的覆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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