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既然发话了,我这个做女朋友的自然却之不恭。”
“我很高兴!”
薛淮希不解地看向她:“???”
“你终于承认了?”
承认什么?
“刚刚我叫你男朋友你没反对!”
“呃呃呃~”他脸上火辣辣:“我给忘了,咋们能不能不在意那些细节?”
“可我在意了!”
容婳坐在他身边,看他饭都没吃,而是率先狼吞虎咽她做的拿一盒难吃绿豆糕。
吃完还特不雅观地打了个饱嗝,他拍拍肚子,一杯水已经递到唇边,女人嗓音温柔,带着点笑意。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哼~
薛淮希傲娇昂起小脸。
他要是不吃完,保不准她就把亲手做的绿豆糕拿给别人吃。
薛淮希别的本事没有。
但--
糟蹋别人的心意,他可做不到。
对,他就是不忍心糟蹋她的一番心意。
看在她忍着受伤的手还给自己喂水的份上,以后可以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儿。
薛傲娇低下尊贵头颅,就着她的手喝水。
喝完后,又拒绝不了某个女人的热情。
吃了两大碗米饭。
薛淮希顿觉人生美好又幸福。
吃喝不愁,还有赏心悦目的美女在身边伺候。
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米虫生活啊!
两人之间的相处,早在不知不觉变了味儿。
薛淮希依旧傲娇。
可某些行为却暴露他的心思。
譬如他会接受容婳的亲亲抱抱和摸摸……
会偷偷看她,趁她睡着给她盖被子。
主动给她拿鞋子,找衣服。
和她聊天。
白天陪她在泳池游泳,惬意又炸毛的被她揩油……
每次容婳用那样嫌弃的眼神扫过他,薛淮希就气得像一只炸毛的孔雀。
“老子哪里小了?”
“魂淡,你给老子回来。”
“说清楚,老子哪里小了?”
薛淮希气得在水里噗通。
“只撩不负责,你这个渣女。”
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和邪肆张狂的笑声。
容婳披着浴巾从泳池走出来。
一个佣人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禀告:“小姐,先生回来了!”
“先生?”容婳撩发的手一顿:“你说何沐言?”
“嗯,何先生在楼下等您二十五分钟了!”
“他爱等就等呗!怎么,还要我亲自去请他出去?”
佣人秒懂,头都没敢抬,立刻跑下楼去请某人离开。
“何先生,我们小姐不见您,请您自己出去吧!”
别逼他们动手。
他们是这个别墅的佣人。
也就是容小姐的佣人。
佣人自然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是再赶我出去?”
男人阴测测地捏着手里的水杯。
一次性的,已经被捏扁。
佣人怕的要死,但一想到他们又不是拿他的钱做事,顿时就不抖了。
“先生,喝完茶您还是快点走吧!我们小姐说了,不想见您。”
何沐言穿的西装革履。
身高腿长,显得气场很足。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开!”
佣人被震撼到。
下一秒,楼下的人就已经大步往楼上走去。
佣人如临大敌:“何先生您不能上去啊,小姐会打死您的。”
何沐言置若罔闻。
他只觉得这女人在玩欲擒故纵。
让人把他东西送走,又故意改别墅密码。
还如此大张旗鼓地带小白脸回家里,不就是想叫他知道了吃醋?
很好,他倒是没觉得吃醋。
只是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这个女人如此千方百计,不就是想让他来看她?
她做到了!
何沐言此刻只觉怒火腾腾。
想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弄死。
他们刚离婚她就急不可耐找男人。
别人会如何说他?
他可没带绿帽子的爱好。
卧室,落地窗外的大阳台。
女人柔若无骨地斜躺在藤椅上,头枕着男人的腿。
漂亮的美少年手里握着吹风机正有耐心地给她吹着头发。
离子吹风机的声音极小,柔软顺滑的黑发在他指尖穿梭。
身下女人微阖双目。
只随便地裹着一件宽松浴袍。
领口斜敞开,露出一边圆润的雪肩。
胸口若隐若现。
犹如凹凸有致的陡峭山峦。
脖颈下一条长长的锁骨撩人至极。
哒哒哒——
什么滴淌了下来。
落在选白的锁骨上。
浅眠的美人陡然掀开美眸。
“你……流血了?”
薛淮希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一个热血方刚的男子,居然看流鼻血了?
容婳忙起身,给他拿纸巾擦拭。
薛淮希也手足无措拿纸巾擦拭她胸口。
两人动作皆是一滞。
四目相望。
薛淮希胸口起伏,犹如中了c药在拼命咆哮的野兽。
盯着面前的,把他撩得血液横流的绝色美人。
二话不说伸臂镬住她纤细的小蛮腰。
美眸瞪圆,女人怔了下。
就被眼前放大的俊颜低头,一口咬住唇瓣。
他像一头发情的兽。
哪里有温柔可言。
简直就是蛮横地撕咬——
当她这是硝烟弥漫的战场吗?
薛淮希就是愣头青一枚。
纵然被调教多次,还是没学会该如何接吻。
他半点不见温柔,不得其法。
容婳被他毫无章法的吻弄得不舒服。
她反客为主,手指轻轻摩挲他敏感的后脊椎。
“别急,让姐姐教你!”
怀里热情的少年一点点镇静了下来。
跟着容婳的节奏,慢慢寻到其中的奥妙。
他双眼一亮。
化被动为主动,渐渐地掌握主动权。
原来很简单嘛!
以前都是这女人掌控他的节奏。
现在,他也要给她难舍难分的享受。
吹风机在脚边呼呼作响。
蓝天白云,有微风和阳光。
花瓣轻飘,唯美而浪漫。
在这幅唯美的画境中,却突兀出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只见男人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他眉目冷峻,嗓音阴沉。
如同一座愈演愈烈要喷发的超级火焰山。
缠绵的二人被迫分离。
转身看向出现在阳台处的西装男。
“何沐言?你怎么还没走?”
容婳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身侧的少年身形一僵,还呆滞地站着。
容婳握住他手:“别怕!”
俩字儿。
给他无尽的宽慰。
何沐言却不那么认为。
他双眼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那表情,仿佛一个丈夫正在捉奸在床自己的新婚妻子。
真是好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