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小六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屋子外,发现朱大娘出现在远方,赶紧加快速度,在她进来时刚好躺在床上。
大娘慈祥地帮他盖好被子,小声嘀咕道:“小六,大娘也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久?多想看着你成才,哎!”
拉着他的手,静静地坐在床边。
他先前装得有些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进入梦乡。与此同时,朱大娘点了他的昏睡穴,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第二天一早,贼小六觉得外面很吵,猛地醒来。
“出什么事情了?”见大家神色紧张,急道。
周围的人都没回答,幺妹抽噎着回道:“朱大爷、大妈被人,杀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小跑着赶往那边,发现村长等人在料理后事。
“大爷,大妈!小六来了,小六来晚了!呜呜!”流着泪痛苦地跪在地上,边嚎边磕头。
村长和王大爷拉起他,说了很多安慰的话。
“请允许我留在这儿!他们生前对我比亲爷爷、奶奶还好,求您!”见村长下驱逐令,哀求道。
王大爷用眼神表示同意,村长才让他留下。
白天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他没机会接触到尸体,等夜深人静时才来到棺木面前,鞠躬道:“我想找出杀你们的凶手,得罪之处莫怪!”
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外伤。解开朱大爷的衣衫,也没发现任何伤痕,心道:“不可能没有伤痕,我到底忽略了什么地方?”
把他翻转过来,在后背心脏位置发现一个很小的手印。
“好歹毒的掌法!”
为了进一步确定是何种武功杀了他们,小心地割开肌肤,发现心脏被彻底震碎,脑海中顿时出现碎心掌三字。
赶紧处理掉痕迹,把他放回棺木中,刚跪在一旁,吱嘎的风吹门框之音传来。
“谁,谁?”话音刚落,阵阵阴风吹来。
贼小六被吓得不轻,手已经按在空间戒指上,只要敌人敢接近,第一时间便可以发动攻击。
时间一点点过去,恐怖气氛越来越强,却没任何人出现。
向柱子方向移动些,后背感觉一凉,左臂快速向后肘击。
“六哥哥,是我,是我!”幺妹惊恐的声音传来。
“吓,吓死,我了!”摸着噗通乱跳的小心肝道。
幺妹也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两人都没说话,她突然抓住贼小六的手臂,结巴道:“有,有影子!”
顺着她指的位置望去,果然发现只有身躯没有头颅的影子,装作很害怕,直接瘫坐在地上。
“别,别吓,我们!别吓我们!”
贼小六虽哆嗦着喊,心里却在仔细分析,最后发现影子边有条很细的绳子摇晃。
“待在这,等我!”边走边哆嗦。
幺妹只有几岁大,吓得死死拽着他衣襟。只能带着她来到外面,发现一个不大的无头纸人悬挂在空中。
“看来有人开始注意我了,以后行事更得小心!”心道。
俩人回到灵堂,相互依偎着坐在一起,直到天亮都没在发生任何情况。
贼小六在这段时间里,仔细分析了村子里的人,认为嫌疑最大的就是村西头的马家兄弟。
村子其它人到来,他借口说想睡觉,离开了朱大爷家。
躺在床上,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又觉得不是马家兄弟。最后联想到泰隆等神秘人身上。
“不好了,不好了!马家兄弟也被杀啦!”慌张的声音传来。
他出现在外面,便看着几人抬着血肉模糊的马家兄弟尸体经过。
“啊!”摔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贼小六的演技实在太好,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见他受惊过度,让人在房间里陪着他,其余之人去了村长哪里。
“这样下去,村子里的人都得死绝,我建议开启宝藏!”
“小王,你疯了!”
“我们守护此宝多年,连朱大爷夫妇都被人一招所杀,我等有的选择吗?”魁梧中年人突然开口道。
难怪他们会害怕,朱家夫妻二人铁布衫的修为已炉火纯青,被人在全盛时一掌所杀,谁都会感到害怕。
村长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就算要开启,也不是现在!得找齐所有的钥匙和地图才行!”
“每家的传人都应该有地图拓本,至于钥匙,村长应该有三把才对。”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怒目看过来。
“一把是朱家夫妇所有,一把是马家兄弟代为保管的。”
……
他们还在激烈争辩时,贼小六已经靠近村长家,发现周围高手如云,慌张地边跑进去,边喊道:“鬼,鬼啊!”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拦下他喝道:“哪里有鬼!”
“朱大爷的尸体不见了!马家大叔的尸体却躺在他的棺材里。”害怕地断断续续说道。
前往查看,果然如他说的一样,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突然惊叫出声,嚷道:“啊!诅咒,诅咒!”
这里的人只有村长等人知道事情始末,其他人却被她影响,惊恐地看向周围。
村子经过这件事后,气氛变得比**还冷清,大白天后背都凉飕飕的。
“看来不止一股势力想得到宝藏,还有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贼小六龟缩成团,分析道。
很快天就黑下来,却没有丁点光亮,让胆小之人更惊怕。
汪汪汪!急促的狗叫声响起,便传来啊,鬼!索,命!的惨叫声。
他跟着大队人马赶去,果然又有人被杀,行凶手法跟朱大爷一样。
村长等人实在有些坐不住,商量着打开宝库的事宜。其中却有两人不同意,导致本就恐慌的气氛,变得更诡异。
贼小六反倒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村子里之人,却没别的发现。
时间过得很快,半日后村北的老猎户和弟子也被杀,死状跟马家兄弟如出一辙。
“泰隆来了!”脑海中闪过这话,更不敢脱离村长等高手的感知范围。
这些人表面上很团结,却各怀鬼胎,不但对地图和钥匙加强了防备,还时刻注视着靠近他们之人。
“看来有人想利用大家的疑心,达到逐个击破的目的!”他虽想到这些,却不敢告诉他们,低着头,佯装诚惶诚恐地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