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七魄事毕(1 / 1)七月衔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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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贼殿发生异动,请宿主及时查看。】

陆行舟等人苦苦坚持的时候,系统忽然跳了出来。

这很奇怪,他的系统除非必要,否则平时一直是沉默状态,这代表吞贼殿不仅发生了什么,还是紧急状态。

“你们加油,我先走了。”

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道修就这样看着延歌走了出去,没有受到半点阻拦。

而他们居然还要在这里挨揍。

心里瞬间不平衡了。

吞贼殿分为几个房间,这每一个房间都代表了一种试炼和传承。

他用望气术看去,发现左边第二个房间泛着黑气,就和镇压在他丹田内,正被炼化的神魔本我一样。

“我记得里面是炼丹传承,最深处是八卦炉。”

里面热的好像进了老君丹炉,延歌一路前进,这里的传承没有成功触发,反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消耗了自己的能量,不然这里不会这么热。

“啊!!!”

八卦炉内一团混沌遇到范楠后如同加入了催化剂,逐渐分出清浊阴阳,他的肉身不受半点影响,可元神正一点一点融入混沌之中。

那种抚平痛苦的不可思议的力量逐渐虚弱,与之而来的还有他身体的控制权也在回归,只是他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元神之中一道剑气正被磨灭,当延歌赶到的时候真好看到八卦炉里面的范楠睁大正在融合但还能看到轮廓的重瞳双眼。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道韵和黑气从他身上溢出,被丹炉炼化。

“原来如此,怪不得九幽地煞那边的神魔本我那么好对付,原来那只是壁虎断尾,大头还在这呢。”

想来是范楠带几人出走途中就被盯上了,大意之下被夺了身体,那股道韵,像是他留下的,但是仔细感受,其中强大修士的韵味和他天差地别。

看来系统也知道神魔恐怖,特地留下了后手。

“吞贼会消灭体内的虚邪贼风,看样子神魔本我是要借助吞贼抹去伯阳前辈的道韵,但这样一来祂也会被抹去。

“有意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吧。”

道韵比本我弱小,最终大概率活下来的还会是神魔本我,可惜今天遇到了他。

延歌先退了出去,先让他炼着吧,刚好八卦炉没东西炼,之后待神魔本我虚弱时再一举拿下。

他去到外边,等待众人完成试炼,刚好看看情况。

他敛息偷偷进了尸狗殿,留有剑道传承,里面姜夏,默绯和一个佛修一个儒修在里面。

没一个能和剑道扯上关系的。

“GM来看内测情况啦。”他就站在那,没人注意到他。

一个恢宏声音响起:“你是一个江湖游侠,某天在路上你见到一个恶霸强抢民女,而他的实力比你强,贸然过去你会被一顿胖揍,这时你会?”

他记得这个,当初没什么灵感就随便设置了一个问答作为最终试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题……很怪。

姜夏自信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辈修士当行侠仗义,这时候就应该冲上去给他妈的来一拳。”

尸狗殿没有判定对错,等待其他人回答。

“行侠仗义?”

“我觉得应该报警。”

就剩默绯没有回答,她双手抱胸,觉得这题没这么简单,“既然会强调恶霸比我强,那行侠仗义肯定行不通了。”

沉吟片刻,她说道:“我选择当做没看见。”

“魔修果然是魔修,伯阳前辈肯定不会鼓励你这种行为……”

“回答正确。”

“世间恶行何止千万,可仗义相助但不可无自知之明。”

默绯身边出现一把剑。

“woc?前辈高人就出这种题?”姜夏呆呆地看着那把剑,还有这种套路?

“辱骂本殿,警告一次。”

她瞬间安静了。

“下一题,作为一名剑修,对待自己的剑应如同对待什么?”

姜夏觉得刚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反正和她无关,这次听到题她还是选择第一个回答:

“这个我知道!剑就是自己老婆!”

“回答正确。”

尸狗殿甚至都没给其他人回答的机会。

姜夏身边也出现了一把剑。

她昂起头:“什么嘛,不过如此。”

“屡次藐视本殿,奖剑气一道。”

刷!

一道剑光破空而来。

姜夏:“?”

“我他……行。”

……

看了一会,延歌离开了,当初搞出这个试炼的时候还好,现在一看多少有点尴尬。

半天过去,所有人都出了七魄宫殿,里面的传承也都被一扫而空,大头当然还是道修,再怎么说这也是个道修秘境。

“你拿到了什么?”

“一本最基础的道经。”

“嚯,比我还惨,我拿到了个镯子,砸人还挺疼。”

“我这是瓶五毒散,多少有点歹毒。”

有人欢喜有人愁,陆行舟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出来就找延歌,他想知道如果这时候上去给延歌一拳,是可以报仇还是会被胖揍一顿。

莽金刚拿着一把剑柄镶嵌七颗宝石的七星剑,一脸惆怅,他一个佛修拿着这么个需要道韵才能最大发挥威力的武器有什么用?

而范楠,他双目无神,只有看到延歌的时候才会闪过一丝怨毒和忌惮。

众人离开七魄宫殿,往前走去。

“按照这个顺序,下一个就是那座祭坛了吧。”

在他所看到的东西里面,那座祭坛是最恐怖的,那双眼睛仿佛还在看着他。

越往前众人感觉越发压抑,好像前方有大恐怖,灵觉在疯狂报警。

“陆哥,这真的没问题吗?”陆行舟旁边的道修不安问道。

陆行舟看了眼表情毫无变化的延歌,不确定道:“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

“嗯。”他拍拍那人肩膀,说道:“别担心,没事的,怕什么,我比你还害怕,你看我慌了吗?”

那人仔细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桥上,桥如独木,仅容一人通过,众人犹豫不安,谁也不想第一个过去。

毕竟,如果只是桥还好,可桥下泡在血色河水里的白骨让他们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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