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两个畜生,我的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汉斯此时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摔倒在地上,而他摔到地上之后,再也没爬起来过,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
同时嘴中还不断念叨着无意义的音节和一些咒骂的话语。
看上去很可怜,但这些都无法动摇黑人和尚还有杰克要杀死汉斯的决心。
他们一步一步逼近汉斯。
期间有一位军团成员不小心走进了杰克的狩猎范围,被其皱着眉头直接砍成两半。
洪屠苏眉头顿时一皱,领域瞬间发动,一股滔天的威压从洪屠苏的身上不断散发逸散出来。
“啪!”
只听见一阵非常清脆的响声响起,军团的成员闻声望去。
却见那嚣张得不得了杰克,现在却非常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满脸狰狞。
而一旁很幸运没有没洪屠苏领域笼罩住的黑人和尚看到杰克的惨状,当时吓得腿都软了。
深深地咽了口唾沫,看向那高台之上,已经站起来,不怒自威的洪屠苏。
内心更是被无边的恐惧充斥了,种种念头不断爬上他的脑海。
“他怎么会出手呢?”
“问题到底出在哪了,为什么杰克那家伙会跪得那么彻底?”
“我该怎么办,还要去杀汉斯那个倒霉蛋吗,还是直接跑?”
想法不断地在黑人和尚的脑海中兹生。
在他看来,计划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是王者境强者动手了,他们也能依靠他们主人赐给他们的宝物逃生的,但现在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他归为尸王级别巅峰的强者,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台上的王者境强者到底是何时又是如何出手的。
他最多就看见了那台上一名王者境才刚站起来,下一刻,不可一世嚣张气焰浓浓的杰克就跪倒在地上,浑身发抖了。
整个过程完全是未知的,甚至根本就不像是王者境能够施展出来的手段。
难不成是
一个恐怖无比的念头忽然浮现在了他的心中,他依稀记得,昨天晚上暗月当空之时。
一道几乎快要闪耀整个世界的光芒一闪而逝,他们闻讯赶过去的时候,只发现了一片狼藉和永远无法恢复的恐怖破坏。
听别的僵尸说,好象是有破境的强者在这里展开了一场空前恐怖的大战,导致此处地形完全崩坏,并且残留下了永远的属性伤害。
这所谓的破境存在,就是超越了王者境中段巅峰的强者,其实力差距根本就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虽然黑人和尚本身没有见过那种级别的存在,但从他们大战之后的能量残余不难看出,这种存在想杀死他们,并不会比杀死一只随处可见的蚂蚁要难上多少。
而现在杰克呈现出的诡异一幕,并且这台上两名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的王者境强者,不得不让他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时期啊。…
据知情人士透露,那晚两名破境强者分出胜负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的去向。
但黑人和尚想到,那般的大战发生之后,胜利的一方绝对是受过重伤的,所以需要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而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外面马上就要开启荡天行动了,呆在外面,肯定是不安全的,而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花园攻坚战之中。
虽然说花园攻坚战是这个世界当中最危险的活动,但那也是对于普通的低阶僵尸而言,对于他们这些僵尸来说,这里完全就和天堂没有两样。
第一层的草坪花园,有他们在,完全就能按部就班地平推过去,甚至第二层的蘑菇花园,攻占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有问题的是接下来的关卡,泳池还有屋顶,这两个关卡并不好攻克,里面时常冷不丁地夹杂着一些非常强大的植物。
据某位王者境的前辈称,他甚至在屋顶花园当中见到过一只王者境巅峰的玉米加农炮!
这是什么概念,玉米加农炮向来有小核弹之称,越境界战斗,那完全就是家常便饭,那一炮砸你脸上,不死都得掉层皮。
而王者境巅峰的玉米加农炮更是核弹中的战斗机,那种毁天灭地的威能,他光是想想,就吓得浑身颤抖。
“如果这两位大佬就是昨天那两位的话”
黑人和尚一想到这,浑身顿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嘴唇甚至因为恐惧都愈发黑的深沉起来。
细思极恐啊!
两位破境强者为何对战,为何要来到这里,为何对他们的态度如此淡漠,却在杰克杀了一个蝼蚁之后如此动怒,为何
越是想下去,黑人和尚就觉得自己离真相越近了,但俗话说的好,越是接近真相,离死就越不远了。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绝望了,至于为什么只有杰克跪了,而自己却没跪,他将一切原因都归结到了,杰克杀了一个军团的小兵,而自己没杀。
越想越害怕的黑人和尚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高僧风度,非常果断地双膝跪地,头深深地埋在泥土之中。
洪屠苏缓缓走向这跪倒在地的两人,眼神当中满是对蝼蚁的淡漠,看得一旁的马小跳直呼队长牛逼。
其实现在的洪屠苏也是骑虎难下啊,原以为他三分之一月光巨人的威压能够镇压住两人,可没想到,威压刚降临在杰克的身上时,便感受到杰克体内一股非常庞大的气息正在反抗他的威压。
洪屠苏为了不让自己露馅,不敢托大,将全部的威压都压在了杰克的身上,这才使得杰克体内的那股庞大的气息奄息旗鼓。
而直接承受洪屠苏百分百威压压缩的杰克,顿时当场跪倒在地,他甚至都没有反映过来,紧接着,他身上主人给他的护身符就磨灭了。
然后他眼前一黑,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跪在了泥土之中,身上还有一股恐怖的威压,牢牢地将他锁在地上,使得他就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杰克憋屈的同时,又感到了无穷无尽的恐慌和想要臣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