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瑞涵根据那些人提供的消息,找到了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在里面发现了他们的拍摄工具和最初的样品,那些东西足以证明视频中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谢茵惜。
“东西已经到手了,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行动确实鲁莽,然后他们给逃了,东西放下吧。”本来没有想到这么快下手,只可惜事发突然,让他们有了逃跑的机会。
“对了,你刚刚在开会,林特助说校长来了电话,你的小情人现在正在教导主任办公室,听说是打架。”想到这里就好笑,还是第一次听她打架,果然不是好惹的主。
裴言盛一听,咯噔了一下,还真是说变就变,以前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隐忍,没想到现在……
“你不管管?不怕她被欺负?”虽然裴言盛的表情只有稍微的变化,但是毕竟生活这么多年,裴瑞涵一下就能察觉到。
裴言盛抽出一旁的文件开始批阅,“她能解决。”这点倒还真不担心,她绝对不是会吃亏的人。
另一边的谢茵惜,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有说话,也不去搭理教导主任的话,这让他更加火大了,“我说,谢茵惜,别以为你是裴家二少的女朋友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一次已经忍下来了,不然就凭你一次没有参加联考,我就可以直接让你退学,你今天还敢在这儿打架,是不是学校对你太仁慈了?你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我已经够收敛了,要不然她们几个怎么可能就受点皮外伤。”谢茵惜掰了掰指甲,不屑的说道,确实再严重一点,也不过就是脱臼而已,这不是已经给她装去了吗。
“你,你,你现在就给我叫家长,我要好好跟你家长谈谈你的问题。”
“你确定?如果学校失去了这一次的投资,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个位子吗?”最近裴氏集团正在考虑给江柘在捐出一栋教学楼,这件事情各董事和校长都已经谈了很久了,只不过还没有定下来。
教导主任没想到这次,谢茵惜竟然能这样反驳,气的头顶冒烟,“你…你”
伸出手指,指着谢茵惜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既然你这么想见,我就成全您,我现在就帮您叫”拿出手机作势要给裴言盛打电话,刚要拨出去,就被一旁的班主任及时打断了。
“主任,我想这件事情还是有同学自己进行调节,毕竟她们已经这么大了,都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叫家长也没什么用,你说对不对。”这么说既给了教导主任一个台阶,又给足了他面子。转身就对涉事的学生说,“这样处理,你们有意见吗?”
“这样?她动了手,我手臂还被她弄脱臼了,她的脸还被她给抓花了,就这样解决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同伴,显然,对这样的处罚并不是很满意。
“对啊,她先动的手,她动手打我们,这样的处理,我们不服。”
谢茵惜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哦,不服是吗”慢慢的靠近所谓的大姐大,附在她耳边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公司最近正在接触和裴氏的竞标案,只要我说一声,我可以立马让贵公司失去机会,不知道这样令尊大人能否接受?”说完便,笑着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你”
“考虑清楚再回答,有的是时间等你。”虽然也不想提及裴言盛,但是谁让他的名号那么响亮,不用白不用。
季昭惜在教室里等得有些着急,一节课都结束了,人还没回来,刚巧一个转身,就碰到了回来的谢茵惜,“小惜惜,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给你什么处罚,快说呀?”在一旁焦急的询问着,感觉被处罚的人就像是自己一样。
谢茵惜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没事,没什么处罚,已经解决了。”说完,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看见了桌的卷子,“这是作业吗?”一点都不像是被批过的样子。
季昭惜忽然感到有些疑惑,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一次,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不像那个周扒皮的形式风格,难不成感性了?“小惜惜,你真的是小惜惜?”眼前的人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福尔摩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谢茵惜看着眼前的人,于是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你可别闹了,小惜惜,你这是想吓死我吗?”季昭惜拍了拍胸脯,说道。
“既然你想演,我就陪你演下去呗。”以前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于不计较了,才让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下手。
谢茵惜不经意间撇了一眼身后,看见那两个位子空空如也,眼睛里闪过一丝思绪,不过很快就被掩盖过去了。
刚出校门,就看见熟悉的车子停在眼前,“你最近怎么这么有空?”看了看驾驶座的男人说道。
“听说今天某人打架,还把我搬了出来,怎么样?我这个男朋友好用吗?”裴言盛想起今天林特助汇报给自己时的神情,别提有多逗了。
“确实挺好用的,以前没发现,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看看这个。”伸手将一个平板递了过去。
谢茵惜看了看里面的视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来是之前低估了,他们用的应该是易容术,并不是整容。”
“你怎么这么确定是易容?”视频的样本虽然清晰,但是这两样怎么能通过一个视频就确定。
“你看到这个女人脖子后面的那个痣了吗,其实并不是一颗痣,正常痣的形状和色彩并不长这样,这很明显是用了某种手段,在易容时所注射进去后留下的痕迹,那不过只是皮肤表面的一个反应而已,但是根据古籍记载,这种草药极为的稀有,而且使用这种方法会让一个人的寿命减短,一般不会有人去用这种方法。”
这个还是自己从那个u盘里发现的,其实一开始注意的时候,也并不是因为她脖子后面的那颗痣,而是散落在桌子的草药碎渣,毕竟这颜色太过独特。